晓倩看见姜寒和杜若伊两个人还在哪里眉来眼去的说说笑笑,气的大声骂道:“真不要脸,青天白日的在那里卿卿我我的,真是有伤风化!”
姜寒实在是不想搭理她,就装作没听见,杜若伊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只见她微微一笑:“哦?姑娘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和我相公说几句话有何不妥,何来的有伤风化?倒是你,未出阁的大姑娘,每日跟一群男人在一起打情骂俏,不知道你那未婚夫是有多喜欢绿帽子。”
晓倩被杜若伊一句话就给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气的一个劲的乎乎直喘,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杜若伊,连段逾白在一边哄她也置之不理。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只见从山道上呼啦啦跑下来一队人马,足有二三十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着一身浅灰色的衣服,赤手空拳没带兵器,带着人匆匆忙忙的从山上赶了下来。
在老者身后跟着的弟子则全是一身米黄色的弟子服,和段逾白等人穿的衣服样式差不多,差就差在颜色有所不同,一个个都是手持长枪,急匆匆的赶了下来。
老者带着人来到了山门前,见段逾白的人把姜寒等人围在了当中,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便大声问道:“是什么人鸣哨示警?”
段逾白赶忙紧走几步,躬身施礼:“见过六师叔,是弟子向山上示警。一看书”
老者看了看段逾白:“哦,是段逾白啊,对,是该轮到你映日峰的弟子守山门了,既然你都已经亲自来了,怎么还要鸣哨示警?”
段逾白脸上一红,低着头说道:“这几个人想要强闯山门,还打伤了门内几位师弟,弟子与之交手,却不是对手,所以才向山上鸣哨示警。”
老者看了看段逾白,又看了看姜寒几人,皱着眉头说道:“你身为映日峰大弟子,连你都不是对手,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段逾白摇摇头:“我问过,他们不肯说。”
只听老者身后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那这么说,你是败给了几个无名之辈了?原来你映日峰就这点本事啊。”
段逾白一看说话这人,脸上顿时一红,大声说道:“卢兴田,你说什么?”
那卢兴田冷笑了一声:“我说什么你没听到么,我是夸你映日峰有本事啊,被人堵着山门口打,这种人也就你们映日峰才丢得起,我要是你,我趁早一刀把自己阉了,做个娘们儿。”
“对了,你做了娘们儿,可别忘了把晓倩留给我,哎呦,晓倩师妹也在啊。”
晓倩一见卢兴田跟自己打招呼,直接便凑了上去,抓着卢兴田的胳膊,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是卢师兄啊,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被欺负了,你管是不管?”
卢兴田被她挑逗的是心猿意马,抬手捏了一下晓倩的脸蛋,笑着说道:“师兄这不是来了么?我就说段逾白这个没用的东西他配不上你么,你还不信,这下你信了吧?”
晓倩轻轻点了点头,红着脸说道:“还是卢师兄英明神武,当然是卢师兄最可靠了。”
段逾白见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气的大喝了一声:“卢兴田,你屡次挑衅我映日峰,师父不让我与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又当众调戏我的未婚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跟你拼了!”说完拎着亮银枪便要动手。
卢兴田冷笑了一声:“我说段逾白,怎么你是长本事了?来来来,我这就教训教训你,也让晓倩好好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配得上她!”
眼看两个人就要互掐起来,只见拉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窝里横?映日峰的弟子还真是威风啊,被人打上了山门怎么不见你如此强硬?看来我还得与五师兄好好说说此事了。”
这老者说话明显就是向着卢兴田的,话里话外都在训斥段逾白,可是段逾白也不敢顶嘴,憋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只好低着头说道:“六师叔训斥的是。”
晓倩这时也赶忙说道:“是啊,两位师兄先不要忙着内斗了,先解决外敌要紧啊。”那言下之意便是,等解决了外人你们两个再斗也不迟啊。
卢兴田看了段逾白一眼,撇着嘴笑了笑:“不过几个小贼而已,也只有你们映日峰才这么无能,若是换了我鹤羽峰的弟子,早就把他们解决了,您说是不是师父?”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嗯,我对我鹤羽峰的弟子自然是有信心的,李华福,去把他们解决掉,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落邪崖鹤羽峰的厉害!”他说话的时候鹤羽峰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同时瞟了一眼一边的段逾白。
段逾白这时候脸色十分难看,这六师叔师徒一来,便明里暗里的拿话挤兑自己,偏偏自己又反驳不得,再加上自己的未婚妻还跟卢兴田在那里眉来眼去的,让段逾白心里十分的郁闷。
只见卢兴田身边走出一名弟子,约么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略微有一点胖,长相普普通通,下巴上留着三绺小胡子。
只见他拎着大枪来到老者面前,大声说道:“师父放心,我一定旗开得胜,把这群贼人拿下,绝不给咱们鹤羽峰丢脸。”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鹤羽峰的弟子,去吧!”
这李华福提枪来到了姜寒面前,上下打量了姜寒几眼,把手里大枪一抖,大声说道:“你这大胆的贼人,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我鹤羽峰的厉害!”
姜寒一直在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他就发现这落邪崖似乎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这段逾白的映日峰,和刚来的鹤羽峰这些人好像是积怨颇深的样子,以至于鹤羽峰的人一来便只顾着嘲笑段逾白了,根本就每人理会自己,这落邪崖的水,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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