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也不知道郭擎苍和江虎川为什么都不说话,他只好又悄悄的凑了过去,准备看看两个人在搞些什么猫腻。
只见屋里,郭擎苍正站在门前,似乎在听门外的声音,而江虎川正大模大样的坐在刚才郭擎苍坐过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根牙签,正在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剔牙,仔细一听,似乎还是淫词艳调,哪里还有点徒弟的模样。
姜寒盯着郭擎苍仔细看了看,屋里灯光不错,他看人看的很清楚,刚才江虎川走进院子的时候,姜寒就注意到,江虎川的个子非常的矮,只有五尺多一点,身子矮壮的像个冬瓜一样,而且有挺严重的罗圈腿,如果他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怕是狗都能来回钻了。
往脸上一看,这江虎川看样子还不到三十岁,一张脸长的如同鞋垫一样,又扁又长,秃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嘴唇上还挂着两撇稀稀拉拉的小胡子,活像只猫一样,可以说十分的难看。
郭擎苍在门前听了一会,就听江虎川不耐烦的说道:“别听了,早就走远了。”
郭擎苍回过头,盯着江虎川慢慢说道:“你不是说今日必能给我带来么?东西呢?”
江虎川把手里牙签往桌上一丢,笑着说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郭擎苍把眼睛一瞪,厉声说道:“别跟我装傻,天寿膏呢?你不是说今日一定给我拿来么?东西在哪里?”说完这里,郭擎苍突然变的十分的急切,好像随时都要冲过去一样。
江虎川看了看郭擎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哼了一声问道:“瘾又犯了?”
郭擎苍一下子就涨红了脸,紧握着拳头说道:“何止是犯了,今晚就已经犯了两次了,还差点被新语和心言撞见,你若是再不把天寿膏给我,恐怕我是瞒不住了。”
江虎川四下里打量了一下郭擎苍的房间,点了点头说道:“嗯,看得出来,你这瘾很重啊。”
郭擎苍使劲一挥手,着急的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快点给我啊!”
江虎川冷笑了一声:“哎呦,有你这么求人的么?这样吧,要是你把郭新语嫁给我做小妾,我就给你天寿膏,你看如何啊?”
郭擎苍一听这话,突然像疯了一样,两步就冲到江虎川面前,一把抓住江虎川的领子怒吼道:“不许你打新语的主意,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一边吼还一边使劲摇晃着江虎川。
江虎川被郭擎苍抓着领子晃来晃去,也不反抗,而是笑着说道:“老头,你可小点声,你就不怕你这么喊,让你那老狗腿子听见?”
郭擎苍微微一愣,这才松开了江虎川,小声说道:“郭福才不是狗腿子!”
江虎川淡淡的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说道:“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今晚没有天寿膏给你,你恐怕得再熬一熬了。”
郭擎苍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什么?你还要让我熬?我都已经熬了几天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几日的瘾一日比一日重,现在一天要发作几次,你若是再不把天寿膏给我,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我跟你同归于尽!”
江虎川冷笑了一声:“我说郭擎苍,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竟然还威胁起我来了,你是真把自己当师父了是么?你跟我同归于尽,好啊,我不用你跟我同归于尽,刀给你,你现在就一刀捅死我,不捅死我你就是我孙子!”说完江虎川从腰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子上。
郭擎苍看着江虎川,两只眼睛的目光好像要把江虎川吃掉一样,可是江虎川就像没看见一样,抬着头瞪着眼看着房顶,理都不理他。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住了,过了好一会,只见郭擎苍脸上的表情一松,陪着笑脸说道:“开玩笑,我刚都是开玩笑的,我哪敢捅您啊,您真是会开玩笑。”这谦卑的样子,让姜寒觉得自己仿佛是看错了人,这哪里是郭擎苍,这副奴才相,比之郭福都不如。
同时他也明白,郭擎苍怕江虎川怕成这个样子,这江虎川绝对不是郭擎苍的徒弟!
江虎川哼了一声:“嗯,算你还识相,我敢来你落邪崖,你以为我怕死么?可是只要我一死,就再也没有人给你天寿膏了,你就得被活活的折磨死!”
说完江虎川站起身来,走到郭擎苍面前说道:“低头。”
郭擎苍乖乖的低下了头,江虎川伸手在郭擎苍脸上使劲拍了两下,盯着他说道:“所以你不仅不能让我死,还得让我好好的活着。”
郭擎苍被江虎川拍在脸上,还陪着笑脸说道:“是啊是啊,您说的对,我哪能让您死了呢。”
江虎川冷笑了两声,退后了几步,把两条腿一叉,用手往自己裆下一指,冷笑着说道:“钻过去。”
郭擎苍一愣:“又钻?是不是我钻了,你就肯给我天寿膏?”听这话,这狗洞他可不是第一次钻了。
江虎川没有回答他,而是淡淡的说道:“你钻是不钻?不钻我回去睡觉了!”
郭擎苍赶忙点头:“钻,我钻!”说完赶忙走到江虎川面前,一撩衣服就跪在了地上,然后低着头,从江虎川的胯下钻了过去。
就在郭擎苍钻狗洞的时候,只见江虎川猛的一撅屁股,“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姜寒在窗户外面仿佛都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郭擎苍仿佛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站起身,陪着笑脸谄媚的说道:“您看您还满意吗?”
江虎川轻轻点点头:“嗯,不错,你这老狗是越来越熟练了嘛。”
郭擎苍听江虎川这么说,不仅没有生气,而是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道:“是啊是啊,熟练了就好。”只是从他脸上僵硬的笑容,姜寒分明看出了愤恨与无奈。
江虎川看着郭擎苍谄媚的笑,撇着嘴哼了一声,然后大模大样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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