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新言听姜寒这么说,就是一愣,可是嘴上仍然不服输的说道:“故弄玄虚!”
姜寒突然伸出手,“啪”的打了一下响指:“我是不是故弄玄虚,你一会不就知道了?”
郭新语见郭新言还要和姜寒斗嘴,赶忙把郭新言拉到一边,小声和姜寒说道:“姜少侠,是小妹不懂事,求你你就跟我说实话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寒看着郭新语祈求的眼神,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奈何你就是不信啊。”
郭新语听姜寒这么说,也没再开口问,而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郭擎苍站在台上,看着身边的郭老,小声说道:“五师叔啊,我看那方大人上山来还需要一会,不如咱们先回看台休息着?”
郭老一摆手:“用不着,我这么大的年纪都不觉得累,莫非你是觉得累了不成?”
郭擎苍其实都有点站不住了,可是还是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是怕五师叔累着,既然五师叔不怕,那咱们就在这等。”
郭泰站在一边陪着郭老,而郭本则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禹王,乖乖的站在了郭擎苍旁边,几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大太阳下面,一动也不动。
郭擎苍虽然这几日天寿膏管够用,但是他的身体早已经被毒性侵蚀,哪里还有体力站这么长的时间,再被太阳这么一晒,顿时就有点摇摇晃晃,郭本见势不好,赶忙凑过去扶住了郭擎苍。
等了好一会,这才看见远处走来了一伙人,前面带路的正是那刘记,只见刘记正微微弓着腰,引着后面几个人往擂台这边走。
在刘记身后,有一共有五个人,为首的一人年约三十上下,生的剑眉星目,身着一身官服,走起路来带着阵阵官威,正是五华城知府大人方正。
在方正身后,跟着的正是洛子瑜,只见洛子瑜手持镇邪剑,两只眼睛目不斜视,直直的盯着前方的擂台。
在洛子瑜身边,则是黄瓜和另外的一名虎威堂的高手,两个人紧紧的架着一个犯人模样的人,那犯人带着沉重的木枷,脚上上着沉重的脚镣,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响,几乎是被黄瓜两个人拖上了的。
再往脸上看,这犯人头上罩着一个黑色的布套,把脑袋蒙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出来究竟是谁。
刘记领着几个人来到台下,躬身说的:“方大人请稍等!”说完便跑上擂台,来到郭擎苍身边,小声说道:“师父,我把人带来了。”
郭擎苍这才睁开眼睛,使劲吸了几口气,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说道:“嗯,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刘记很识趣的退到了一边,郭擎苍赶忙往前走了几步,冲着方正一抱拳说道:“草民落邪崖掌门郭擎苍,见过知府大人。”
方正这才慢慢的走上了擂台,来到了郭擎苍面前,围着郭擎苍转了两圈,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郭擎苍几遍,没有理会郭擎苍,而是把郭擎苍晾在了那里,转过身来到郭老面前,冲着郭老一抱拳说道:“见过郭老,这些日子您辛苦了。”
郭老看了看方正,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辛苦的,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方正赶忙点头答应:“是,该办之事早已办妥,现在已是万事俱备。”
郭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今天也该做个了断了。”
郭老和方正正说着话,一旁的郭本见方正把郭擎苍晾在了那里,顿时就不干了,只听他十分不满的说道:“什么知府大人?还不知是真是假,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方正回头看了郭本一样,冷笑着说道:“我说郭本,我是真是假我想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吧?”
郭擎苍这才直起身子来,制止道:“三师弟,不许胡说八道!”
郭本听郭擎苍训斥自己,轻轻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看也不看方正。
郭擎苍往前走了几步,再次抱拳说道:“方大人,不知道此次驾临落邪崖,究竟是有何贵干啊,是公事还是私事?”
方正回头看了看郭擎苍,冷冷的说道:“我来干什么想必郭掌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郭擎苍一愣:“大人为何这么说?我怎么会知道?”
方正看了郭擎苍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往台下看去,一眼就看见站在台下郭氏姐妹身边看着自己乐的姜寒,也笑了:“你小子在那里笑什么呢?还不赶快上来?”
姜寒这才轻轻一跃,从台下跃上了擂台,笑着说道:“方兄,你来的好快啊。”
郭擎苍一见姜寒和方正如此熟络,心中最后的一点侥幸也没有了,他知道,方正此次亲至落邪崖,必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郭新语见方正和姜寒关系非同一般,腿一软,差一点就坐在地上,郭新言赶忙扶住她,小声问道:“姐姐,你怎么样了?”
郭新语靠在郭新言怀里,缓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这次恐怕真的是完了,他们是真的要对付父亲了。”就算她再怎么不谙世事,她也明白,方正作为一方大员,绝对是不好惹的。
郭新言看了一眼还在和方正说话的姜寒,气呼呼的说道:“早就说了,不要乱相信人,姐姐就是不听,刚才你还以为他是好人呢。”
郭新语现在脸上写满了纠结,她小声说道:“可是,若是姜少侠说的是真的那可怎么办?”
郭新言使劲摇了摇头:“那绝不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就算是朝廷官员,他总要讲理吧?”
郭新语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松开了郭新言,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看着台上的姜寒,眼睛里的表情十分复杂。
郭擎苍趁着方正和姜寒说话的工夫,把刘记叫到身边,小声问道:“这方大人突然来我落邪崖,到底带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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