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玄满不在乎的一笑:“那感情好,我还真想找个酒坛子,把自己给淹死算了。”
“说不定我哪天身体不好了,走不动了,我就真弄点酒把自己给灌死算了。”
“不过我现在身体好着呢,看样子还能活些年,我可得再好好喝几年,那才不枉此生啊。”
林九玄正说着,只听台下传来了一阵惊呼,姜寒抬头一看,原来是台上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贺延年已经忍不住率先发起了猛攻,此事他如同一只大鸟一样飞在空中,朝着地上的梁兵臣猛攻过去。
梁兵臣见贺延年忍不住发起了攻击,心中高兴,他知道贺延年的体力是个大问题,贺延年攻的越凶猛,他的体力消耗的就越快,只要自己稳扎稳打,能够防下贺延年的猛攻,就有机会战胜贺延年。
可是贺延年可不是这么想的,现在贺延年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这股力量不释放出来,憋的他十分的难受,所以他已经不再想和梁兵臣拖延下去了,他只想尽快的解决了梁兵臣,好把这代掌门之位攥在手里。
梁兵臣面对贺延年的猛攻,不慌不忙,以退为主,完全是一副防御的架势,就是要等着贺延年自己耗死自己。
贺延年则是不停的猛攻,手中枪一枪比一枪急,一枪比一枪狠,恨不得三招两式就能把梁兵臣刺穿。
他整个人飞在空中,如同一直大鸟一般,张开翅膀遮天蔽日,完全把梁兵臣遮在了里面。
转眼间两个人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贺延年的攻势依旧是那么凶猛,梁兵臣就有些顶不住了,毕竟以贺延年的功力,他只是单纯防守的话,确实有些吃亏了。
梁兵臣心里奇怪,怎么打了这么久,也不见贺延年体力耗尽,难不成他刚刚真的是吃过了大力丸了么?
不过空中的贺延年心里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虽然他的攻势依旧凶猛,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虽然身上仍然感觉到使不完的力气,但是自己的肺已经开始有些不支了,就好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肺上不停的捏一样,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
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感觉到气短,一感觉到气短,贺延年便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粗气。
贺延年这一气喘,就被一直偷眼观察他的梁兵臣发现了,梁兵臣心中高兴,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看来就算是贺延年吃了大力丸,也治不了他气短的老毛病。
梁兵臣心中有了底,打的更是不急不躁,刚刚华斌败给贺延年,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贺延年现在就是一条噬人的毒蛇,就算砍掉了头,还能暴起伤人呢,更何况他只是略有败像,还不到强弩之末,梁兵臣又哪里敢大意。
贺延年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别提有多难受,他知道自己体力已经没法支持自己一直这么高强度的进攻,可是又不敢放松,他知道自己只要稍有放松,就会被梁兵臣抓住机会反击,自己一旦被梁兵臣压制住,以自己的体力状况,再想翻盘可就太难了。
贺延年现在悔的场子都青了,蕙兰刚刚提醒过自己,自己虽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了全盛的状态,甚至比全胜状态更好,但是实际上自己只恢复了八成左右,看来自己真的是昏了头,若是自己稳扎稳打,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两难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是代掌门的位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巨大的诱惑力支撑着贺延年不停的进攻,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马上将要到手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尽量快的击败梁兵臣,不然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他越着急,梁兵臣越是不着急,这会特不仅专心防守,而是还开始前后左右跑路,让贺延年没法集中力量攻击自己,把体力都浪费在追赶自己上。
林九玄看着贺延年喘这粗气追打梁兵臣,长长的叹了口气,扭回头和姜寒说道:“这贺延年也不行啊,你不是已经帮了他么?怎么还是这么快就没有体力了?”
姜寒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蕙兰已经和他说过了,他的体力其实并没有完全恢复,那力量感只是一种感觉上的错觉而已。”
“看来贺延年把蕙兰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你看他刚才攻的多凶,几乎招招都是倾尽全力,就算是别人也是消耗巨大,更何况他还有老毛病在身上,体力不耗尽才怪呢。”
林九玄小声说道:“那你的计划怎么办,这贺延年这样,怕是要敌不过梁兵臣了啊?”
“他这样,不是把你的计划都给搅了么?”
姜寒也只能苦笑了一声:“我也没办法啊,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啊,我哪里知道贺延年平日里那么沉稳的人,怎么会如此急躁,看来在代掌门的诱惑之下,就连贺延年都很难保持冷静了。”
“我让蕙兰帮他,就行想让他胜梁兵臣的,谁知道他会把事情搞砸啊,看来我得另想办法了。”
林九玄凑到姜寒耳边,一边吐着酒气,一边小声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就假装我喝多了,到台上去撒酒疯,把他们两个强行分开。”
“这样就能给贺延年一些喘息的时间,说不定他能够恢复一些体力呢?”
姜寒用力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这个不妥。”
“先不说您是落邪崖前辈,在这么多小辈面前借酒撒风,实在是有失颜面。”
“就算是您真的把他们两个分开,给贺延年争取到一点时间,他也很难恢复体力。”
“毕竟他不同于旁人,他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可不是休息一下就能解决的。”
林九玄想了想说道:“你可以让他云泉寨的丫头再帮贺延年一次啊,既然她刚刚有办法帮贺延年恢复体力,那她肯定有办法再试一次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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