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寒撇了撇嘴:“你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一泡屎,我只会觉得你恶心而已!”
梁兵臣气的脸都白了:“小子,你嘴也太损了,我跟你没完!”
“既然你还有心思管杨春,那好啊,我也不用他来跪我了,你来!”
姜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凭什么?”
“还想让我跪你,你是不是发了失心疯了啊?”
梁兵臣冷笑了一声:“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掌握着你的生死!”
“别看你有大军可用,将我困于死地,但是只要我将栈道毁掉,你也活不了!”
“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给我跪下,叫我三声爷爷,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
姜寒用手往栈道一指:“炸啊,想炸你就炸呗。”
梁兵臣见姜寒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愣了一下,咬着牙说道:“你说什么?你是以为我不敢炸么?”
姜寒点点头:“对啊,我就是以为你不敢炸,你们倭寇都是一群无胆匪类,我就是瞧不起你。”
梁兵臣气的嗓子都冒烟了,他指着姜寒,气呼呼的说道:“好,好啊,你竟敢挑衅我,我这就炸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胆子!”
姜寒不屑的啐了一口:“我呸!就你还有胆子?”
“有本事你炸啊,你现在就炸给我看,谁不炸谁是孙子!”
一旁的杨春赶忙说道:“你不要这么挑衅他啊,万一他真的炸掉栈道,那可如何是好?”
姜寒冷笑了一声:“那他也要有那个胆子才行啊?”
“再说了,埋下了炸药根本就是他自己胡说的,有没有这回事那还不一定呢。”
“我看他根本就是故弄玄虚而已,我还真不信他敢把自己人一起炸掉!”
杨春急的满头是汗:“那也不能冒这个险啊!”
姜寒摆了摆手:“如果说让我再冒险和给倭人磕头中间选择一个的话,那我宁愿选择冒险!”
杨春听完脸上一红,张了张嘴,可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姜寒冲着梁兵臣一笑:“炸啊,你倒是炸啊?”
“你该不是没有准备火折子吧?你没准备我这里有啊,我可以借给你。”
“要是你的人没胆点炸药,我也可以帮你点上,你看如何啊?”说着姜寒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随手一甩朝着梁兵臣脸上扔去。
梁兵臣把头一偏,躲开了姜寒扔过来的火折子,气呼呼的说道:“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今日若是不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实在是有损我大和民族的声誉!”
姜寒不屑的“切”了一声:“什么大河小河的,我看你们倭人就是一群没胆的杂碎,整天躲在黑暗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丑事。”
“你要是炸你就快点炸,不炸你就承认你们倭人都是孙子,我就吃点亏让你叫声爷爷也无妨。”
梁兵臣气的脸都绿了:“好小子,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既然是你逼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
他话一出口,栈道上立刻有人大声喊了一句,不过叽里咕噜的姜寒根本也听不懂什么意思。
梁兵臣把手一挥:“你们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玉碎的准备,现在是你们报效组织的时候了。”
“动手!”
他的动手两个字刚一出口,人群中立刻就有两个倭人蹲下了身子。
姜寒都能看到,他们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然后从土里拽出了引线,准备点燃。
把杨春急的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原地直蹦,一边蹦还一边喊着:“不要,不要点啊!”
姜寒冲着杨春摆摆手:“杨长老莫急,这群孙子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还真不信,他们真的敢炸毁栈道!”
梁兵臣冷笑了一声:“小子,你也太低估我们了。”
“我们大和武士,就没有贪生怕死之人,给我点!”
他话音刚落,那几个倭人立刻把手中火折子点燃,然后直接引燃了引线,没有一点迟疑。
杨春看着引线“哧哧”的冒着白烟越烧越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颓然的哭喊着:“完了,这下全完了。”
梁兵臣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都是你们逼我的,咱们今天就同归于尽吧!”
“有整个落邪崖给我陪葬,我死的也值了!”
“既然我得不到落邪崖,那能亲手把它毁了,也是乐事一件啊!”
说着梁兵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捂好自己的耳朵,可不要把耳朵给震聋了。”
说完梁兵臣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十分猖狂。
杨春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也用手捂住了耳朵。
姜寒一把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我说杨长老,怎么这会反而这么胆小了?”
杨春看了姜寒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燃到了底部的引线,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完了,这下磕全完了。”
眼看着露在外面的导线已经烧尽,梁兵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只要片刻工夫,这栈道就会被炸毁,到时候接天峰上所有的人都会被活活困死。
可是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他预想中的爆炸声,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震动,栈道更是安然无恙,梁兵臣试探着放下自己的双手,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边立刻有倭人答了一句,梁兵臣气的骂了一句:“都怎么办事的?谁让你们把引线弄那么长的?”说完又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过了好半天,连一直在一边的杨春等人心都被悬到了嗓子眼,可是还是没有爆炸声传来,连栈道都是好好的,没有一点的异样。
梁兵臣这会也有点慌了,他松开手大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还不爆炸?”
那边倭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气的梁兵臣大声骂道:“一群废物,你们到底有没有把炸药埋好?”
那边的倭人的连说带比划,急的梁兵臣直跺脚:“既然都已经埋好了,为何迟迟不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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