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博克多极为大气地挥了挥手,说道:“白大哥,别的客气话你就不必多说了,今天你以兄弟之情待我,日后,我必以兄弟情谊报之,哎哟,我的肚子都饿疼了,你给我带的饭呢,在哪儿?”
听了这小家伙如此豪气的话,白凡赶紧咽下了刚要说出口的话,右手一挥,一个热气腾腾的饭盒便飘荡在空中,香气四溢地飘到了博克多的面前。
“好香啊,白大哥,都有哪些好吃的?”博克多一边打开饭盒盖,一边急不可耐地问。
哎……
“你真是个急性子,盒盖马上就打开了,自己看不就行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你的几个嫂子帮你准备的,刚才要不是她们提醒,我还忘记了送饭这岔儿呢。”
博克多马上一改先前的满脸感激之色,现出了鄙夷的神情来,对着白凡比了中指:
“切,送饭这么大的事儿都能忘记,你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不会是在想如花似玉的嫂子们那嫩滑白晰的**,到底有多温软吧?”
听了博克多调侃的晕话,白凡赶紧两指一弯,狠狠地敲了他一记木鱼头,教训道:
“你才多大的小萝卜头啊,就在男女之事上说三道四,什么东西不好学,学那些长舌妇喜欢的玩意儿的?博克多,你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儿,要那么八卦干嘛?”
“八卦、我哪里八卦了?”
博克多耍赖道:“不是说,女人,是男人们在一起时,永远的话题吗?虽然你是我的大哥,但也是标准的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说说女人又怎么了?”
“怎么了?事儿大得海了去了,哼,你才多大,好多东西都要学,好多防身的本身等着你拥有,成天书不读,就围着一只小虫子瞎转悠,若以后哥不在身边,你遇到危险了咋办?从明天起,开始跟着我修心道法。”
“大哥,我博克家族有祖传的道法,只是我疏于修习,全是关于阴神啊、鬼怪、灵异方面的道法,邪气得狠,我这人不喜欢这种道法,所以,一直不想多修习。”
“不行,你必须要好好修习,谁让你带着一只噬魂虫子呢?你知道这只虫子有多重要吗?若是落在了坏份子手中,只需一个晚上,就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这只虫子的叫喊声中,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必须要学会保护它的本事才行。”
博克多听了之后,正在吃饭的他,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问道:“白大哥,你这么说起来,这个还真很重要的,但除了我之外,天下还有人会驱使噬魂虫子吗?”
“博克多,教你一个乖:永远不要小看天下人,信不信,如果我要抢夺你的噬魂虫子,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轻易占有,并不需要拿你当上宾兄弟一样对待,不出半个月,这噬魂虫子就要被我训练得听话无比。”
“不会吧,白大哥,你真的这么厉害?”
“当然,你要不要试试?”
听说要试试,博克多立即打退鼓,他最大的本钱就是拥有噬魂虫子,如果没有了它,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屁孩儿,还是一个没读过几天书,没好好修习过道法的十四、五岁的小屁孩,半大人。
如果就这么一试,真把噬魂虫子给夺跑了,我博克多以后要靠什么生活啊?
想到这里,他脸上阴云密布地问白凡道:“你说说看,会用哪三种方法?”
“你真要问?”白凡嘴角轻掀,邪气地一笑道:“第一种方法,利用精神奴役法,将你度化成精神木偶,你只会听命于我行事,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呆子;
第二种,先抓住你,再剥夺你意识中的记忆,将你们家族传承的一切有关于噬魂虫子的役使经验总结,全部剥夺过来,成为我的知识,你说说看,我会不会役使它?
第三种,先抓住你,再逼迫你驱使噬魂虫子和我签下灵魂契约,以后,他就直接属于我了,从此再也没你什么事儿了,为了防止你到江湖上乱说话,败坏我的声誉,后面的两种情你都不可能再活下来了;而第一种情况,你活下来的生活质量如何,突然变成呆傻之人的状况,不知你能不能真切的感受到这种人的悲哀?”
“白大哥,我虽然道法不精,也不泥捏的,你真的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些?”
“当然,不信,我现在就试给你看。”
说到这里,他站在博克多约一丈远的地方,突然伸手虚空一抓,就把博克多禁锢了起,直接回气一吸,就将博克多一把抓在了手心里,问道:
“现在,你明白防身本领的重要性了吧?可以这样说,这天下的修道之人,最多有一半好人,还有百分之三十的亦好亦坏的人,像我这样有良心的高手,真的不太多。
试想想,你若落在他们的手上,会是什么后果?
你知道吗?前不久在南疆,我得到了一株五千年的太岁宝宝,本体约千斤重,它已修成了人形,有了自己的意识,被我收服后,因为先前这株太岁就已被邪刀盟的太上长老发现了,被我捷足先登收为已有后,为了名正言顺地拥有这株太岁宝宝,我便发下了江湖得宝令,只有三天时间,就引来了附近几个国家约一百五十名高手前来看宝与夺宝。
结果,太岁宝宝刚放出来约三分钟,就被捞月老祖抢走了,不是我留有后手的话,太岁宝宝根本就回不来了,差点儿就要遗恨千古了,懂吗?”
“你是说,太岁宝宝最终还是你抢回来了?”博克多一脸羡慕地问,他虽然知道的名贵中药材不多,但几千年的太岁他还是知道的。
“太岁有灵性,不是我抢回来的,而是它自己做法用空间遁法遁回来的,那捞月老祖不仅将太岁装在了空间法器里,而且,还下了禁制,太岁宝宝费了老鼻子劲,才好不容易挣脱禁制,自己摄回来的。”
“现在,估计你的噬魂虫子不是要晋级了,而是这一地区,或者是不远的地区,即将发生一场灾难,会有许多的游魂在空间荡漾,到时候,你到灾难现场去转一转,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可以到时候找一个人陪你去。
就由李静陪你去,到时我会特意交代她一声。”
“好吧,那现在我怎么办?”
听了白凡的话,博克多也拿不定主意了,长期一个人驻扎在荒郊野外,还真不是办法,可是不这样,真出事儿了咋办啊,怎么好对白大哥交代?
想到这里,他终于决定了下来:
“白大哥,你真敢肯定噬魂虫子不是要晋级了,不会胡乱叫唤?”
“对它我不是太熟悉,但要晋级的迹象,不是这样儿的,至少要有法力不稳,控制不住的迹象存在,但我在噬魂虫子的身体内,没有发现这一现象。
这就说明,它晋级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应该在四川境内,临近南疆边界,又会有一场不小的地震发生,可能会死去一些无辜的百姓……”
“那好,我跟你回去,平时小心谨慎一些,一有情况发生,我马上朝郊外赶,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吧?”
博克多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因为,这么搞下去,很有可能会出大问题,说不定会搭白大哥一家至亲的性命,如果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博克多就百死莫赎了,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很谨慎。
白凡听了博克多的问话,最终拍板道:
“不,这样吧,你先跟着我回去,这几天你小心谨慎一些,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然后,在我重回南疆的时候,你就跟着我南疆,这样,有事情发生了,我俩也好及时商量解决,你看行不行,博克多?”
博克多听了白凡的安排,眨巴了几下聪慧的眼睛,欢喜地说道:“我看行,这才是最好的安排,有你在身边,我博克多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什么麻烦事儿都能应韧而解了。”
“呵呵、乱弹琴!”
白凡笑骂了一句,据实说道:“博克多,我是人,不是神,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神秘,本事通天,伟大不凡,不过,是这几个月来,见的事情比你略多一些,如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不至于急晕了头,这样,就不会导致事态的急剧扩大,也好准备补救措施。”
“嗯,白大哥就是白大哥,真是谦虚!”说到这里,博克多把话题一转,问道:“那白大哥准备还有多久,才回南疆啊?”
“不会太久,也就十来天吧,这几天抓紧把公司、家里的事情处理、完善之后,我还要只身北上一次,去京城汇报一下南疆的情况,然后……”
“什么汇报情况,应该是去看苏大嫂吧?嘿嘿嘿……”博克多在一边眨巴的那双幽深而慧诘的眼睛,人细鬼大,一针见血的点明了白凡北上的真正理由。
“博克多,你才多大啊,这事儿你也知道?你应该不认识晓晓吧?”白凡有点吃惊地问。
“谁说我不认识,当时我刚来的时候,就她对我最好了,最先开始接纳我,其次才是你妈妈,至于你爸爸,一直就对我有戒心,到现在都不怎么认同我。
我又不好对你爸多说一些关于噬魂虫子的事情,怕他的心里承受不住,发生一些不好的老年病,比如心脏病、高血压、突发性血栓……”
“你这孩子,按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我爸爸马上就会嗝屁着凉似的,哼,博克多,能不能盼着我爸有点儿好啊?
这如果让我爸听见了,不仅不会让你在家住了,而且,会马上一棒子敲晕你的头之后,将你沉进怒江或滇池里,让你死不见尸!”
博克多听了,诡笑着缩了缩脖子,装作惊讶无比地问:“不会吧,白大哥,你爸爸有这么黑的良心?”
白凡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博克多几句,翻着白眼说:“这叫什么黑良心?这是人之常情,你刚才一下子诅咒我爸生了多少种病,你自己知道吗?”
“这不是诅咒,只是有这种可能,白大哥,我博克多是这样子的人吗?虽然你爸对我一直有戒心,说我神神叨叨,一天到晚不知搞些什么,但我并不怪他。
试想想,如果我是你爸的话,也许会比他更疑神疑鬼,毕竟,我是一个突然降临在你家的神秘怪物。”
“打住、打住……”
听着听着,白凡就火大了,急忙叫停了这小子的胡说八道,nn的,博克多的比喻实在太不恰当了,什么叫假如我是你爸,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真是的,博克多这小家伙真是该打屁股!
嘿嘿嘿……
白凡心里这么想着,心里莫明的一阵揪心,暗自想道:“不行,这博克多绝对不能长期住在家里了,这次一定要将之带到南疆去,只是被面具盟主发现了噬魂虫子了咋办?”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决定了下来:
暂时留着博克多在家住上十天半月,南疆之行为期不远,就在那个时候,把他带走吧,至于北上京城的时候,带着这个拖油瓶,真的不好办。
心中一决定下来之后,白凡便吩咐道:
“博克多,走吧,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整个k市几百万人口,现在起码有一半人已上床睡觉,我们如果还不赶回去,就快要天亮了……”
“好,走就走,你都不怕,我博克多还怕什么,就陪着你赌一把,反正我也一直拿不准,难道真的这里会发生一次地震?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们有知情不报的嫌疑,这是会铸成大错的!”
心里这么想着,博克多跟着已率先走了几步的白凡,朝着洞口外赶去,当然,他没有忘记顺手把地上的噬魂虫子给抄走。
这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啊,没有了它,博克多活着的意义就没有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噬魂虫子的生命,就是博克多的生命,至少,现在,他是这么认为的。
而走在前面的白凡,一来到宝马车边,开门坐入汽车驾驶室内,在脚踏下油门之前,他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五天之后,北上京城,安排好晓晓之后,就直接回到南疆去,届时先通知博克多与我南郊会合吧,再也不能落家里了,不然,事情一耽搁下来,很可能会有潜在的危险事儿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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