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压轴之宝啊!竟然是具有晋升仙器品质的天阶上品灵宝,此物得买下来啊!”效天犬嚷嚷道。
天茗道:“此物的价值却是比之前的‘大紫日神经’要高出甚多,估计最终的拍卖价格会在四万颗或是五万颗极品灵石。”
杨清流道:“此物非普通修士可以买得起,除非是身后有大家族撑着,若不然,自己断然难以买得起这价值连城的宝物。”
这时刘一鸣道:“下面我宣布,此次拍卖会的压轴之宝的起拍价为两万五千颗极品灵石。”
听闻此言后,不少修士都倒吸了口凉气,他们很清楚的知道,即使自己奋斗一辈子,也难以得到如此多的灵石。
这高额的起拍价,使得众多修士望而却步。
然而在青州大陆之上,有钱的修士少,但能以家族之力买下压轴之宝的修士还是不在少数的。
一时之间,各大家族族长开始竞相叫价,实在是此物价值极大,而且对各家族都有不小的作用。
少顷,压轴之宝的价格飙升到了四万颗极品灵石的高价。
效天犬问道:“公子,这三尖两刃刀,咱拍不拍?”
此言一出,冬芷韵与杨清流不禁也将目光汇聚到了天茗那张英俊的面容之上。
天茗笑道:“尽力即好。”说罢,报出了五万颗极品灵石的高价。
由于瞬间将价格抬高了一万颗极品灵石,使得场面不由一静,不少修士都在思索最终能否在灵石上压得过对方。
江临海眼睛一眯,暗道:“这小子身价不菲啊!可惜之前用了数万灵石在其他拍卖品之上了,如今倒是无力叫价了,若不然,势必让他出点血。”
这时自一个包间中传来了五万一千颗极品灵石的高价。
紧接着便又有人加价一千颗极品灵石。
天茗见状直接加价了五千颗极品灵石。却是瞬间将价格抬到了五万七千颗极品灵石。由于天茗出手阔绰,导致不少人都在掂量自己到底能否还有余力加价。而且因天茗身处于杨府的包间之中,并且由于有的包间门外挂有势力门牌,而天茗所处的包间门外恰恰写着“临海城杨府”,导致无数人以为竞价的是本地第一势力杨府中人。因而更加使得不少家族族长心中颇有压力,毕竟在对方的地盘上,与对方比试灵石多少,肯定是比不过的,而若是没买到宝物,反倒招惹了势力强大的杨府,却殊为不智之举。
在不少修士心中顾虑重重的情况下,最终却是无人愿意再加价了。毕竟每一个大家族拿出接近六万颗极品灵石都会伤筋动骨,而小家族即使倾家荡产也难以拿出六万颗极品灵石。这也导致了最终这具有仙器潜质的天阶上品灵宝三尖两刃刀被天茗成功以五万七千颗极品灵石的价格拍了下来。
杨清流见状不由恭喜道:“没想到最终这压轴之宝竟被天兄弟你成功拍了下来,着实可喜可贺。”
天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因此面色虽然不变,心中却甚是心疼,方要言语便突闻刘一鸣在台上宣布此次拍卖会圆满结束,让拍得宝物的众修士前去领取各自的宝物。
杨清流道:“我这房间之中有一小型传送阵,可以传送到交易灵石的包间之中,到时候咱们一手交灵石,一手拿拍卖品,之后可以直接通过交易灵石的包间之中的传送阵快速离去,避免横生波折。”
天茗道:“如此甚好。”
随后天茗众人与效天犬便通过传送阵来到了交易灵石的包间中。
而这个包间之中除了有翡翠楼的伙计外,还有一名笼罩于黑袍之中的修士。从传送阵出来的众修士均是一愣。但很快,杨清流便想明白了,并传音解释道:“这人应该是拍卖七虹花与三尖两刃刀的神秘人。”
天茗闻言不由深深的看了眼全身上下皆被黑袍所笼罩的神秘修士,他隐隐感觉到此人身上有一股死气,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毕竟若是对方命不久矣也不应该将身上的宝物进行拍卖啊!人死一切皆成空,你得到巨额灵石也无福享受啊!
随着天茗暗中施展出了“天眼清明术”,并以自身医术开始悄悄观察神秘修士,顿时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症状。
他发现对方身上有三种奇毒,这三种奇毒每一种都不简单,可使人于几日之内毙命,但也恰恰由于此人身中三种奇毒,导致三毒相互牵制,这才使得此人直至如今仍没有毒发身亡。
而这时翡翠楼的伙计拿出了一个储物袋递向了杨清流,但却并没言语,却是知道此地尚有一神秘修士在此,不宜多说。
杨清流神识一扫,便知是天茗所拍之物,当下直接将储物袋给了天茗。天茗发现里面是十颗灵材后,直接拿出一个装有两万一千颗极品灵石的储物袋递给了伙计。
伙计收下后,轻轻颔首,之后又拿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天茗,天茗一看却是杨清流所拍之物,当下将之递给了杨清流。随后,杨清流便将装有灵石的储物袋递给了伙计。
伙计收了储物袋之后说道:“这位是你们所购的七虹花与三尖两刃刀的主人,他已经将中介费结清了,你们直接交易就好。”说罢,直接离开了包间中。
这时,黑袍修士声音沙哑的说道:“你们谁拍下的这两件宝物,付账即可。”
众修士闻言不禁均看向了天茗,而天茗却笑道:“我很好奇你如今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还要这些灵石做什么?”
此言一出,在场众修士心神均是一震。
杨清流双目圆瞪,暗道:“这人好好的,怎么就命不久矣了?天兄弟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效天犬心想:“公子这是要干什么?这话不是得罪人嘛!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冬芷韵暗忖道:“难道天茗不想要付给对方灵石了?还是打算与对方砍价?”
其中以黑袍修士心中最为震惊,他言语有些颤抖的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