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咖啡馆的时候,小陈、沛沛、罗彬已经到了。他们的宿舍离这里很近,不到半小时就能赶到。
他们见到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我老板:“万老板,你好!”
我一挥手,说:“你们好!”
表姐说:“你看看把你们酸的。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把我的牙酸掉了,我可不愿意。还跟**上阅兵一样。”
小陈说:“万老板自己当老板,挣大钱了,已经是今非昔比,应该值得尊重。而且还是一个人创业,自己打天下。”
沛沛也说:“万老弟还真是厉害,要致富的门路有的是奥。”
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对比是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小陈越来越瘦,还是沛沛越长越胖。入座以后,表姐说:“今天万元虎要请我们吃饭,大家千万不要客气。可劲的点,可劲的吃。”
正在她们拿着菜谱又争又吵的时候,我见罗彬一个人坐着在傻笑,就小声问他:“咋样了,种上的种子发芽了没有?”
他说:“发什么芽啊。还没有结婚,生了孩子多不好。”
“你们都已经超过了结婚的年龄,有了宝宝领证结婚就是了。”
他说:“哪有这么简单。前段时间我们去检查了,医生说沛沛太胖,要减肥才行。”
“那就让她减啊。”
“不好减。沛沛一天不吃肉就着急。想减也减不下来啊。”罗彬抽着我给他的香烟,一大口一大口的。
菜上来以后,大家就开始喝,开始吃。表姐说:“今天喝酒随便,主要是以吃菜为主,二位男士想喝的话就使劲的喝,没人管。”
我问罗彬喝不喝,他说:“你都自己当老板了,喝点还不正常啊。”
我说:“那好,咱们就喝个一醉方休。”我从心里有点瞧不起这位沛沛的男友,他上了一趟南方就把沛沛给忘了,还说什么是配不上沛沛了。沛沛这么多年没找,就是心里有他。现在在南方混不下去了,离了婚又回来了,结果,人家沛沛还是个处女一样的等着他。我觉得沛沛挺亏的。好在我给她算是破了处,心理多少平衡了一些。
罗彬也是那种没有主见的人,不知道怎么挣钱,也不知道怎么花钱,发了工资竟然还怕丢了怕被人偷了。沛沛将来如果不学会理财,再有了孩子,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其实,我这也是杞人忧天,什么人有什么福,说不定人家将来过的日子红红红火火的那。
我端起酒杯,对他说:“快点定下日子来结婚吧,我们好去喝喜酒。过些日子,我就有可能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了,到时候我拉着你们!”
大家鼓掌。沛沛说:“你什么时候买?如果今年买不上,明年也买不上,那我们就不能结婚了?”
我说:“我如果真的买不上,就让表姐从你们公司借一辆我开着。我开车去的话,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打听道。”
小陈说:“那倒是,你已经当过沛沛的男朋友了,照这么说,罗彬还属于捡了个漏。可也是,他也已经结过一次婚了,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不知不觉,我和罗彬已经一杯酒下肚,这时,我就想打住不喝了。可是,罗彬倒是来了劲,不喝还不行。于是,就又倒上了一杯。他几口喝下去以后,眼就发红了。他拽了我胳膊一下,说:“去解手吧。”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刚要说话,发现他拽我的手并没有松开,而且还很用力。我知道他可能是找我有事,就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去了洗手间。
刚进洗手间,他就把我几乎是提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地上满是尿,沾了我一身,我站起来仰着头看着他说:“你干嘛把我摔倒?”他真是太高也太强壮了,看他我只能是仰起脸。
他挥了挥手,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他说出的话又硬又狠,光这语气也能把人打死。
我气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你说明白!不说明白我和你没完!”
他又要抬手打我,我上去就把他的手腕子抓住了,然后,稍加用力,他就喊道:“放开我,你的手咋这么硬,就跟蝎子蜇人一样,疼死我了!”
我说:“你快点说明白,我就放开手。”
他这时说:“你别装,上次你装作沛沛的男朋友去他家的时候,早就和她睡过觉了。现在还没事人一样的问我什么时候发芽,还结果那,我恨死你了!”
我问她:“这是沛沛会跟你说的?”
“她没有告诉过我,是村里人告诉我的,说你们大白天就在雪地里又搂又抱的,黑夜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床上睡的觉。”
我是跟沛沛在她家的厢房里睡在一个床上过,那也是怕她家里人怀疑才那么做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这家伙今晚是受了刺激,要要我的小命啊。想到这里,我说:“是在一个屋里一张床上睡过,可是那是真正的睡觉,什么也没有干。”
他说:“沛沛不干我信,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子,好不容易逮住一块肥肉,还会放过啊!”
我松开他的手,说:“走,咱们当面去问沛沛,只要她说有,你砸死我都毫无怨言。”
我刚一说完这话,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下来。然后,对我作揖道:“是我错了,千万不要去问沛沛。她如果知道我为了这事找过你,非生气不可。”
我说:“不行,不澄清的话你心里还是这样想,什么时候受刺激了,还会找我的事。”
他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真的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问你这事了。我不想让沛沛知道,更不想让她生气和难过,你就放过我吧!”
我解开裤子撒了泡尿,说:“我跟你说,就是当初我把沛沛怎么样了,你也管不着。你能结婚就不允许她找男朋友啊?她跟了你,我都觉得她冤屈的慌。”
他不敢再说什么,于是,看着他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就又说:“放心吧,我不会给她说的。”
这个时候,沛沛来喊我们:“你们掉茅坑里去了还是怎么的,这么长时间好还没有出来?”
我说:“还真跌了一跤,弄得满身上都是骚味。”
当我们重新回到吃饭的房间的时候,表姐逼着我脱了上衣扔到外面,才让我继续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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