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怀里,可真的像个孩子,娇小的身子充满了活力,也有温暖传输在我的身上。我抱紧她,手就不老实起来。上次在姨妈家的时候,如果不是姨妈回家,我们就做成了好事。这次,我身体已经好起来了,不会再放过她了。
她抓住我的手,说:“你看你咋这么着急,孩子还不一定睡着。”
我穿着粗气说;“你去看看。”
芸姐就去了。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一道缝,轻声喊道:“当当,当当。”没有声音,芸姐看了我一眼,又对我暧昧的笑了一下,就关上了门。为了安全起见,芸姐还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这样就是当当醒了,只会喊叫,不会出来发现什么的。我伸了一个拇指,悄声说:“做得好。”
她过来,我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抱起她就去了我以前住过的那个房间。我把她放在床上,说:“快点的,把衣服脱了。”
她说:“你来脱么。”
我说:“我在脱我自己的,别耽误功夫了。”
她一下坐起来,也是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就要盖被子,我把被子抓住,说:“我看看再盖。”
她就两腿一身,双眼一闭,一动也不动了。我看的很快就要流出鼻血,就无法控制的跳上了床。
疯狂过后,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娇喘着说:“这么长时间了,想我了么?”
“当然想了。不然我怎么会来。”我用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她的半截身子就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又说:“都是小玲在这里耽误了。现在让她去宿舍住,她还不去。等过完年回来就让她去宿舍住。”
芸姐说:“我是真想你,天天盼,夜夜想的,就是不见你的人影。”
我说:“单独见一次面这么不容易,你来一次。”
她立即起来说:“不行,现在当当不睡大觉,这会儿该醒了。快点起来穿上衣服吧。这么大了,懂事了。”说着,就穿衣服下床了。我伸了个懒腰,也很是不情愿的拿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从房间里出来还没有坐下,就听到芸姐在说:“当当,你这么快就醒了?睡得咋样,香不香啊?”
当当说:“香。万叔叔呢?走了吗?”
“没有,等着你醒那。”
一会儿,他们就出来了。我说:“当当,叔叔今天没有时间,等我忙过这两天一定来做菜给你吃,好不好?”
当当噘着嘴说:“不好。今天我就想吃你做的菜。”
芸姐糊弄了她半天,当当这才答应我走。于是,我就从芸姐家出来了。其实,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是怕小玲回来看见我,到时候弄个大红脸不说,还不好解释。
走在路上,我想起了表姐,不知道他回家了没有。如果没有,一定是和李小康在一块。想起来我这心里就堵得慌,不行,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可是,如果她明明没有回家说是回家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还是先回姨妈家一趟吧。
快到姨妈小区的时候,我又一想,也不行。自己刚刚偷偷摸摸的跟芸姐那个了,怎么有脸去管表姐的事?可是,我又不死心,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李小康和表姐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他们俩如果在一起了,我还有戏吗?
想到这里,我还是回到了姨妈家。可是,家里并没有表姐的影子。我就问姨父:“姨父,你看没看见我表姐?”
“吃过早饭你们不是一块出去的?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姨父奇怪的问我。
我说:“她吃过中午饭就回来了,她一直就没有回来过?”
“没有。”
于是,我掏出手机就给表姐拨去了电话,好久表姐才接电话,问:“什么事?”
我说:“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我跟你说啊,我姨夫可是个急性子,他现在已经沉不住气了,要去找你。如果你身边有人的话,赶紧的让他走远点,不然,我姨父的两只拳头可是不认人。”
表姐说:“万元虎,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哪里用的着你管啊?行了,都老实的给我在家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挂断电话,姨父说:“女孩子爱逛街,趁着星期天她可能去逛逛了。你这孩子怎么还说的这么严重,别再吓着你表姐。”
我说:“我不放心他才回家看看她的。姨父,我食堂里还有事,走了。”
姨父说:“不是星期天么。怎么还有这么多公事?”
“食堂是我自己承包的,是个人管理,单独核算。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要发工资,还要跟那些送菜送原料的结算,忙着那。”说完,我就拉开门下了楼。
我回去找冯军,算计一下怎么收拾侯泽清。年前一定要给他点好看,提前给他过个年。
到了的时候,冯军正在我的办公室外面的墙根底下坐着,晒着已经西下的太阳,懒洋洋的要睡着的样子。我过去用脚踢了他一下,说:“怎么在这路坐着?”
他说:“小玲在你办公室忙着,不让我在那里,嫌我碍事。”
我也靠着墙根坐下,说:“你可真是够烦的。”然后,我点着了一支烟抽着,说:“就要回家过年了,找个时间要和侯泽清算算账,有个了断。”
冯军嘴里叼着一根草棒,说:“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听你的。马上就当我的大舅哥了,更要听你的了。不然你还不得把我们给搅黄了啊。”
我抽完一支烟,说:“侯泽清心也太毒了,就因为他欺负表姐我打了他两下,就雇人差点把我打死。你说,这仇应该怎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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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他废了。”冯军眼不睁,头不抬,就想说着一件不是我们要一起干的事一样。
“我是这么想,搞歌厅也需要一笔很大的资金,他不是有钱么。只要是他肯出钱,连一个手指头也不给他动。”
“保脑袋一千万,保胳膊腿的五百万。到时候再讨价还价,多要点,能给多少是多少呗。”他把草棒子从嘴里拿下来,一边在手里玩弄着一边说。
我说:“不能讨价还价,那样的话他知道我们不够狠,会哭哭啼啼的少给的。不如就定下个数目来,不给就不要了,打残了算完!看他是爱命还是爱钱。”
冯军说:“行,反正他的钱不是他贪污的就是他爸爸受贿
所得,我们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说到这里,小玲出来了,她看见我再和冯军说话,就蹲在了一边。但这事又不能让小玲知道,于是我就问:“有事啊?”
“冯军要等我去超市买衣服。”
我说:“好啊,你们去吧。”
冯军站起来说:“我得买身好点的行头,不然去老丈人家会不让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