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真是舒服,虽然没有经历过新婚,但其甜蜜程度恐怕也不过如此。表姐一会儿小鸟依人的偎在我的身上,乖巧而又温顺,一会儿在房间里飘来飘去,似一只蝴蝶,轻盈而又舒展。偎着我的时候,我感到舒心和安慰,看着她的时候,我感到她就是一朵散发着馨香的玫瑰花,而且是带着露珠的那一种。
表姐问我:“歌厅里有事啊?”
“冯军可能是有点大惊小怪,有两人在歌厅里转来转去的,他就以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也不一定,现在的社会什么怪事都有,什么人都有,可不能大意。”
“我已经告诉他,让他好好观察的。”
话音未落,冯军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那两个人走了,是从歌厅的右侧出来了一辆轿车把他们接走的,好像是早就联系好的,不然不会这么巧。冯军最后说:“对了,他们找服务员问过这个歌厅是谁开的。服务员说你是老板。”
我对他说:“一定把他们长什么样记好了,我估计他们有可能还回来。如果再来的话,就有可能真是有什么目的。你们一定看好了。”
冯军答应道:“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再来一定会认出他们的。”
“那就好,如果再看到他们进歌厅,就给我打电话。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还会认识他们那。”
接完电话,我对表姐说:“真不能小看这件事,还是有预谋的,是一辆小车把他们接走的。”
“他们要干什么呢?”
“谁知道。奔着歌厅来的,会有谁呢?莫非是张大帅又要打歌厅的主意,应该是不可能啊,以前是钱曼娜盯上了歌厅,现在钱曼娜成了植物人,以张大帅的实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知道我们梁山军的厉害。”
“现在的社会已经有了穷人和富人之分,富得还想富,穷的就破罐子破摔,偷的、抢的都有。看你们歌厅装潢漂亮,又是合资企业,就打你们的主意弄点钱花的也大有人在。”
“如果是这样,还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来寻仇的,这就不好说了。”
“你还有什么仇人吗?”
“我感觉是没有了。就这么个盛杰,已经进去喝茶了。可是,也说不准,因为有时候自己得罪了人还不知道。”我又想了一遍,也没有想起什么仇人来,。于是,就对表姐说:“王潇会不会有什么仇家?”
“他刚来青岛不久,还不会得罪什么人。有的话也不是冲他来的。再说,他现在都是和政府部门打交道,那些官员才不弄这些愚蠢的事情,因为他们拿工资吃饭,也不想被开除公职吧。”表姐如是说。
中午吃了饭以后,表姐扶我进房间,睡了一觉,我要她在一起睡,她怕姨妈回来看见会不高兴,就没有同意。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上了床,一会儿就睡着了。好久没有这么坦然的睡个午觉了,这次意外的伤了脚,不但表姐形影不离的陪着我,还能睡午觉,这个世上真是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睡醒一觉之后,我就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感觉真是不怎么疼了,看来,就是伤到了一点肌肉,消了肿就会好的。这时,我听到姨妈也已经回来了,还像是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我刚要出去,忽然想到我这样出去了,被表姐看到,就会认为我的脚好了,肯定就不再为我当拐棍了,于是,就走到床前,坐在了床沿上。
过了时间不长,表姐真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过来了,一看我在床上坐着,就问道:“你起来好一会儿了么?”
我说:“我刚睡醒,想自己走出去的,可是还真是有点走不动。”
“你可不能自己走,我来帮你。万一再摔倒了,麻烦可就大了。”说着,她就又背朝我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还是原来的架势,表姐几乎是背着我出了卧室。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还是冯军。他有点急切地说:“还真是让你说对了,他们又回来了,而且这次是四个人,中午那两个人各自带了一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了。刚才我进去看了看,那个老的带着一个人上了三楼喝茶,那个年轻的带着一个人坐在了二楼大厅里。我看弄不好今晚要出事。我们应该这么办?”
我一听也有点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更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如果是来偷客人或歌厅的钱财还不要紧,就怕是来捣乱的,或者是搞破坏的。于是,我对他说:“派人密切监视他们的一行一动,我马上就回去。对了,这事千万不要告诉阿娇,她会害怕的。”
表姐听说我要回去,就说:“你能行吗?”
“回去就坐办公室里不动了,我在那里的话,大家不会紧张,而且,我还可以出出主意。现在又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万一弄出点大的动静可就麻烦了。”
“那你怎么去?”
“开车去。应该能行。”
“不行,你伤的是右脚,加油门和踩刹车都用这只脚,太危险了。不然这样,我开车送你去。”
“也好。这样还能快一点。”
“你等会儿,我去换衣服。”表姐说完,就回她的房间了,很快就出来说:“走吧。”
这时,姨妈在厨房里大声地喊道:“你们不在家吃饭啊?”
表姐这才想起还没有和姨妈说一声,就跑到厨房对姨妈说:“虎子的歌厅里有事,他没法开车,我送他去看看。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回来,你吃你的的饭,该去聚会就去聚会,不用担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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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就还是那样当着我的拐棍,一步一步的慢慢下了楼。上了车,我们就往歌厅赶去。
到了歌厅,冯军正在保安室门口站着,表姐把我扶下来,冯军看到我一瘸一拐的,也赶紧地过来帮忙,然后,把我扶进了保安室。姨父一惊,道:“你这是咋弄的,还瘸了?”
我说:“下楼梯的时候崴的,已经快好了。”
“见你从昨天晚上就没来,我问冯军,冯军说你把脚崴了,没想到还这么严重啊。”
“没事了,都已经快好了,你放心吧。”
表姐也对姨父说:“已经消肿了,昨天晚上肿得就跟馒头一样,可吓人了。”
我对表姐说:“表姐,你去办公室里找阿娇吧,就说我回来了,她可以回去了。”
表姐
姐说:“行,我去和她说会话吧。”
表姐走了以后,我就问冯军:“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频繁的打电话,好像外面还有人一样。我看有点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