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胳膊把表姐搂住的时候,表姐一惊,忙说:“虎子,我妈还在客厅那。”
看到我没有应声,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又看了看我,笑道:“都睡着了,也这么不老实。”于是,这才把我的胳膊从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拿下来,就给我关上门走了。
这一宿睡得真是踏实,中间都不带醒的,一觉就到了天大亮。也难怪,在正阳县的最后一晚,也就是在那个豪华宾馆里,因为和表姐取得了联系,再加上阿娇也不停地捣乱,感觉就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天就亮了。接着就忙着往回赶,也就是说,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特别是在家里自己早就睡习惯的地方,就更不知道醒了。
但是,我也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就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巴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所熟悉的一切。
没有听到表姐的声音,她一定和我一样,也是刚刚醒来,正在被窝里躺着那。听到姨妈在做饭,姨夫的咳嗽声也不停地传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是又睡着了。回笼觉,好舒服好难得的感觉。
有人进来了,悄无声息的,恍惚中看到是表姐,于是,就抬了一下头。表姐过来坐在床上,说:“虎子,你怎么就跟个死人一样。”
“我这不是睁着眼活的好好的。”
“夜里我过来好几趟你都不知道,担心你睡觉不舒服,衣服给你脱了你都没有醒。”
“真的,你给我脱衣服了?”我掀了下被子看了看,还真是只剩下了内裤没脱。于是,就笑道:“还真是不知道,你也不喊我一声。”
“我喊了,不吱声。死狗一样。”
“酒喝得多了,也实在是太困了,老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表姐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夜里表姐给我脱衣服的时候,就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变化?后来又一想,睡得跟死狗一样,还会起什么变化吗?就笑了一下。表姐就立刻问我:“你在笑什么?”
我说:“你弄痒我了。”接着,我就又说:“表姐,我的病好了。”
“你的病?奥……。我才不信那。”表姐接着就明白了。可是她说她不信。
我就又小声的说:“不信你摸一下,骗你是小狗。”
表姐就真的把手往下移去,可是,到我小肚子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然后把手猛地抽出来,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快起床了。”然后站起来就走了。我看到她的脸上飞过了一片红晕,艳丽夺目的。
还不信?知道这样昨晚就少喝一点酒,发起一阵冲锋让你试试我的厉害了。不过这样休息充足了更好,晚上有你好受的。这样想着,我从心里欢喜不已,这样说来,还要感谢这次的逃亡。如果不是在这次的逃亡中吃了牛鞭,还不知道这么时候好起来那,这么长时间了,差的就是这个药引子。
又听到姨妈在说:“丽丽,早饭做好了。快点去喊虎子起床吃饭。现在天冷了,凉的快。”
表姐就推开房间的门,伸进头来喊道:“虎子,你听到了么,快起床吃饭了!”
我答应一声,这才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跳下床去以后,我伸胳膊蹬腿的舞扎了几下子,感觉清神气爽的,于是,就满身朝气的出了房间。姨父看到我就说:“虎子,这是个歇过来的样子。”
“姨父,你是不知道,我躺下就睡着了,一睁眼,太阳就已经出来了。你说如果人就是这样,一辈子不是很快就过完了。”
吃过饭以后,表姐就说:“虎子,我的车还在歌厅那里,你看咱什么时候过去,我把车开回来。这是销售部里的车,我也不能光自己用。你回来了,我用车也少了,就还回去。”
我说:“不急,我还有一件事急需去办一下。”
“什么急需的事。”
“去一趟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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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父、姨妈、表姐都是一惊,他们相互看了一下,表姐就对我说:“虎子。已经都没事了,是杜副局长亲自和我说的,怎么,你不相信我们?”
“不是,是另外一件事情。”于是,我就把那个死刑犯托付给我那个背包的事情说了。最后又说:“我不求立功,至少我把这个包交上去以后,这桩十几年前的命案也就算是了结了。凶手已经伏法,但是对于死者的亲人来说,也有了一个安慰。”
姨父沉吟一会儿道:“虎子,你做得对,就应该这样做。那你就去吧。”
表姐就说她也去,从公安局办完事,就直接去歌厅里把车开回来。于是,我和表姐就一同出门下楼。在车上,我就对表姐说:“你不是去过杜副局长的办公室吗?我们就直接交给他,往后的事我们就不管了。这样,还能进一步的和这位局长搞好关系,以后或许还能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行,那就去找杜副局长。”
见到杜副局长以后,我把这件事一说,他相当的重视,立即喊人过来清点了物品,并与那个死刑犯女朋友所在的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确有一桩命案至今未破。他们说立即派人来取物品。给我做完一个简单的笔录以后,我和表姐就走了。
上车后,表就就对我说:“咱们直接去歌厅把,我把车开回来,下午送公司里去。”
于是,我就直接往歌厅开去。到了歌厅,正是顾客盈门的时候,我把车停下,就要进去。表姐说:“还要进去呀,我想开车回去。”
“表姐,已经来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中午饭,然后,跳跳舞,唱唱歌,好好地轻松一下,下午没事的话,我们再一起回家。”
“还是算了。这么久没去公司,一定有好多事情需要处理。虎子,要不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去唱歌跳舞咋样?”表姐说。
我答应了她,并嘱咐她路上慢点。看着表姐开车走了以后,我就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好乱,昨天下午王潇、赵总他们在这里等了我和阿娇一个下午,晚上从机场回来还又喝了一壶茶,都走了以后就没人管了。于是,我就把西装脱下来开始收拾。
打扫卫生的时候,很适合思考问题。卫生打扫完了,我也想到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既没有接到阿娇的电话,也没有收到她的短信。而我到现在,也好是没有打电话问一下。
我立即掏出手机,给阿娇打了过去。可是,电话通,她就是不接。在铃声就要响完的时候,终于传来了阿娇的声音:“喂,哪位?”她这是被铃声吵醒了,摸起手机就接听了,声音里还充满着懵懂。
“是一个叫万元虎的在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还真是,我睡得正香那。”她还是一副慵懒的语气。
“昨天晚上到家几点?有没有有人接你?你电话也不打,短信也不发,让我担心?”
“你担心了了吗?真要是担心早就给我打电话了。现在才打,还是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你安得什么心?我十点多下飞机,自己打车回的家。也是想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我到家了。可是,我怕打扰到你们呀—。”阿娇最后一句话拉了个长音。
“回到姨妈家姨父让我喝酒,我喝醉了,躺床上就是一宿。刚去公安局送那个包裹回来,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所以就给你打电话问问。好了,不打扰你了,继续睡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一抬头,发现芸姐站在了我的面前:“和谁通话那,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