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蓝樱正笑的起劲,忽然被一把抱起来,然后压到床上。沈蓝樱瞬间吓蒙了,“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证明一下自己?”
!!!
司空琰要非礼她!
情急之下,沈蓝樱不经大脑的喊了一句,“不行,我今天来癸水!”
空气瞬间寂静,似乎连空气中的分子都挺止了热运动来庆祝这历史性的尴尬一刻。
沈蓝樱已经不敢看司空琰了,强行把话题扯回来,“我不恨你,过去没恨过,现在更不可能。彼此喜欢的人在一起,都是奔着日后的幸福去的,没必要在意以前的事儿。”
司空琰自嘲的勾勾唇角,“小樱,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都会恨我自己。”
“可我觉得你没做错什么啊。如果你在自责用我做诱饵抓刺客的事情,那完全没必要。如果是我,我也会拿自己做诱饵。”沈蓝樱说着,突然露出凶恶的目光,“不过话说回来,你骗我喝黄莲水之类的事,我可是要报复回来的!你最好小心一点!”
“真的只在意这些?”
“因为只有这些是你蓄意欺负我。”沈蓝樱愤愤不平的说完,顿了顿,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肯定是这样,她早有这种预感,“那你要不要提前告诉我,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司空琰把沈蓝樱拉起来,“我更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
沈蓝樱笑了起来,“放心放心,我早就有心里准备了。这些事都是宿命,我们逃不掉,他们也逃不掉。”
……
两人安排好了两对儿双胞胎的事情,本来是要乘着马车回客栈,司空琰却撩开车帘,对驾车的逢霜说道,“先去天泉庄。”
沈蓝樱疑惑的道,“你找玄清还是玄玲?”
司空琰看向她,“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沈蓝樱点点头,幽幽的道,“是啊,所以我才说这都是宿命啊。”
司空琰叹了口气,“看看能不能赶上吧。”
最终结果是不能。
两人抵达天泉庄的时候,得知玄玲两天前就离开了,而今天上午玄清也走了,说是金源镖局的姑娘把他叫走的。
沈蓝樱拉拉司空琰的袖子,“算了吧,你按照原计划走。辅佐江旭登基是最重要的。况且小玲这不光是报仇,更是报恩。”
司空琰苦笑,“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蓝樱翻他一个白眼,“我跟小玲什么关系啊,她会不告诉我?”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是太子的人?”
“什么?!”
两人都知道,明天彭泽会去明落山砸场子,而玄玲要找彭泽报仇。
事已至此,司空琰终于告诉沈蓝樱关于玄玲的情况。
当惠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唯一的皇位竞争对手是他的皇叔,安王。史书中把安王列为乱臣贼子,说他在惠帝登基之后,勾结朋党,秘谋篡位,最终被惠帝诛杀。
勾结朋党秘谋篡位是真的,但是被惠帝诛杀是假的。安王不是死在惠帝手上,而是死在彭泽手上。
安王和彭泽结仇的时候,彭泽还没有辞官,还是风光一时的湘水军教头。两个人同时喜欢上洛家的独女,那女子是洛星殇的祖母。
落落的祖母到底倾心于谁,这个无从得知,不过惠帝登基之后,彭泽杀了安王倒是有铁证。
彭泽辞官之后,就在江湖里混得风生水起,而那个时候,安王在巩固自己的民间势力。其中之一就是天泉庄。准确的说,天泉庄的第一代庄主就是安王。
在民间待了几年后,不知是什么缘故,安王夺位的心思渐渐淡了。戏剧性的是,他遇上了外出游历的江煜晗。
一个真正贤德的人,人人都觉得他贤德。
这条定律在江煜晗身上很适用。
当安王遇上江煜晗的时候,对他非常喜欢,后来竟然将手中的产业都送给了江煜晗。这也就是江煜晗年纪轻轻就实力强大的原因。
后来安王被彭泽杀死,安王的义子只继承了天泉庄,并且继续支持江煜晗。帮他装备了京郊的骑兵营,让江煜晗有了军功。
玄玲是第二任庄主收养的孩子,被抱回来的时候还在襁褓,因为感谢庄主的养育之恩,决心帮师祖完成心愿。要做的事有两件,第一是帮助江煜晗顺利继承皇位,第二是在彭泽老死之前先办法弄死他。
当贤明的江煜晗被司空琰摆了一道,放弃争夺皇位之后,玄玲就一心致力于弄死彭泽。
玄玲告诉过司空琰安王的真实死因,安王和彭泽约过一场决斗,地点是泸沽湖,可那时候彭泽早来了一天,步下了暗器,用下三滥的手段打伤了安王。
安王回到天泉庄的时候还有一口气,他拜托自己义子去查一件事——洛家独女生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对于玄玲来讲,虽然不知道爷爷辈到底有什么爱恨情仇,但有一件事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她师祖确实死不瞑目。所以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
司空琰给沈蓝樱讲完这段历史,沈蓝樱震惊了好长时间,喃喃的问道,“那落落他们,到底是谁的后代啊?”
司空琰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但是明天会有结果。当初小玲就是查不出来真相,才拜托我帮她布局。”
不知道小玲找司空琰帮忙,是用什么做交换的……
但是不管怎样,找彭泽报仇都是小玲必须做的事情,这么想着,沈蓝樱便觉得宽心多了。
回到客栈,沈蓝樱怕她和司空琰再谈论起玄玲,就换了个话题问司空琰,“你说,四皇子要王宅的布局图做什么啊?”
“当然是杀你。他的人夜里来了好几次呢。”
沈蓝樱吃惊的看着司空琰,“我去,啥时候的事儿啊?”
“陇洲和这里都来过。”
“四皇子在南方也有根据地啊?”
司空琰微微皱眉,“根据地什么意思?你们那里的词?”
“嗯……就是,窝点,老巢的意思。”她这都什么破解释啊。
“这样啊……四皇子修过一次妻,和春楼就是他那下堂妻在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