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亚瑟德-洛夫斯是什么人?他可是几千人的师长啊!从军23年,年龄52岁,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战场,也跟许多外**队打过交道,他又怎么能让冲突发生!
“住手,都跟老子住手!”
亚瑟德-洛夫斯一连串的大吼,终于把那些黑格斯大兵给制止了。
亚瑟德-洛夫斯为了缓和气氛,轻轻的问警卫:“请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总统先生?”
警卫木然的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气得那些黑格斯大兵哇哇大叫,恨不得冲过去将他们撕成碎片。
在双方僵持之际,安可带领警卫部队火速驰援。
十几辆装甲车从外围开来,一字排开,用黑洞洞的炮口瞄准黑格斯部队。
总统府里面,也出现了几十个装备精良的特种兵。他们趴在不同的位置,用狙击步枪,无坐力炮,火箭筒,甚至是枪榴弹发射器对准大门口,亚瑟德-洛夫斯见讨不到便宜,只得命令随行的军队退到200米外,由他一个人站在总统府门口,等候龙小九的召见。
足足等了2个多小时,亚瑟德-洛夫斯终于等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年女子过来,告诉他:“总统先生现在有时间了,你随我来。”
年女子在路自我介绍:“我叫安妮,是龙小九总统的秘。这个时间点总统先生正在睡觉。刚刚醒。一醒来我把您的事汇报给总统了。总统立马叫我带你过去。”
大白天在总统府午觉,亚瑟德-洛夫斯气得浑身发抖,又不好发作。甚至表面还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这个总统的架子太大了。跟前段时间见到的总统不同。
亚瑟德-洛夫斯甚至想,还是那个龙小九吗?
直到见到龙小九,亚瑟德-洛夫斯才打消了这种揣测。
龙小九在卧房接待亚瑟德-洛夫斯。
卧房凌乱不堪,床的毛毯像扭曲的麻花,一条在席梦思翻滚着,一头垂在地,拖出了老远。
卧房没有开窗,甚至连窗帘都没拉开。
亚瑟德-洛夫斯走进房间的时候,觉得眼睛不适应。因为里面是朦胧的,带有一片红光。
龙小九躺在沙发看着亚瑟德-洛夫斯,直到亚瑟德-洛夫斯走进房间,茫然的看着四周,龙小九才跟他打了个招呼。
“坐吧?”龙小九叫安妮搬来一张小马扎,类似于部队的小马扎。让亚瑟德-洛夫斯坐在小马扎与自己面对面。
这样龙小九半躺在沙发,跟坐在小马扎亚瑟德-洛夫斯进行谈话。
“总统先生您好,这次我来,是想向您禀报,黑格斯军队准备增兵卡里米亚。增加的兵力大约为一个师,是装甲师”
“等等,等等-------谁给你们权力让你们来卡里米亚的?还增兵?你以为卡里米亚是菜园门,你丫的想来来,不想来不来,还想把老子当成摆设是吧?老子是卡里米亚的总统,不是个看不用的摆设!”龙小九翻着白眼警告他。
亚瑟德-洛夫斯听了这番话,气得浑身哆嗦着。要不是他定力好,早拂袖而去了。
这个总统像什么啊?
根本不像个总统。
如果不是在总统府见到龙小九,亚瑟德-洛夫斯做梦也不会想到龙小九会对他说出这番话。
这语气这态度像什么?
像无赖,像地痞流氓。
哪里像个政治家!
真正的总统是一个资深的政治家,不管是穿衣说话,还是办事干什么的?那得有条不紊。起码是逻辑清晰,彬彬有礼。
在亚瑟德-洛夫斯心目,卡里米亚总统应该是个怂货软蛋。根本不敢跟黑格斯作对。试想一下卡里米亚是什么?
是一个风雨飘摇虚弱的国家。黑格斯军队随便一师的军队可以踏平这个弹丸之地。再加卡里米亚根基未稳,伊万诺夫执政期间需要黑格斯的大力支持。在军事、经济给予很多支援与照顾。
可以这么说,没有黑格斯没有卡里米亚。
亚瑟德-洛夫斯最终压制住愤怒的情绪,用温和的语气跟龙小九解释:“总统先生,前段时间不是说好了吗?黑格斯援助你们一批军火,卡里米亚政府给予我们的军队在卡里米亚合法化!”
龙小九发出一声冷笑,说道:“你们已经有一个师的部队了,难道这些还不够?”
“总统先生,你看,盟军派出了那么多部队,我们的部队如果不增加,将无法抗衡盟军的影响。盟军这样,我想对卡里米亚也没好处吧?”
亚瑟德-洛夫斯把底牌露了出来。似乎想说明,黑格斯增加兵力,是在帮助卡里米亚总统龙小九稳固自己的地位。
岂不知这是龙小九策划好了的。
龙小九好像一个对弈的棋手,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亚瑟德-洛夫斯说完后,龙小九装出一副沉默的样子,抓耳挠腮。这个动作让亚瑟德-洛夫斯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龙小九似乎动摇了信念。
谁知,龙小九说道:“你们增加兵力可以,不过必须给我们一个师的武器装备。一会儿我让人把清单拿过来,如果不答应,这事免谈!”
龙小九的话让亚瑟德-洛夫斯吓得一跳。
一个师的装备啊!那可不是闹得玩的。
“这不行,恐怕不行啊!我没有这个权利!无法答应总统先生的请求!”亚瑟德-洛夫斯撕开了赤果果的面目,拒绝了龙小九的要求。
龙小九站起身大笑:“那行,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送客!”
龙小九绝然的态度让亚瑟德-洛夫斯坠入冰窟窿。
要知道亚瑟德-洛夫斯这次来,是受安德烈的嘱托来的。事情办不成,在安德烈那里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光辉的前途,亚瑟德-洛夫斯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他朝龙小九喊:“总统先生等等,有话好商量,要不这样吧?您把清单给我,由我回去向军区请示。说不定这事成了呢?”
龙小九站住脚步,缓缓的从裤兜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扔在地板,随即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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