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监狱的灯熄灭了三个小时以后,床上的身影悄悄的起了身,向上帝发誓他的动作是那么轻巧,不可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走到牢房的大门前,悄悄的望瞭望窗外张望了一下,没发现警察的身影。很显然那些警察现在还没有来巡逻,在这个监狱里蹲了六年的时间使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狱警们的行为习惯。
他转身摸向墙角,慢慢卸下马桶底座的螺丝。马桶被挪开以后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洞,小心翼翼的把马桶放在了一边,黑色的人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把勺子,真正的德国品质。但即使是这样在水泥墙上挖洞也让这把小勺磨损严重,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不得不隔一段时间就趁吃饭的时候就换上一把,等我出去以后我就只用勺子吃饭了。黑色的身影决定用这种方式来纪念自己的艰难岁月,等着瞧把你们这些叛徒,还有那个叫保尔的小子。我会让你们得到惩罚的,黑影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发狂的心脏,拿着小勺挖起了墙,就像过去的两千多个夜晚一样~
柏林的总统府里,现任德意志总统保罗·冯·兴登堡,已经失去了自己最后的几根金头发,彻底变成了白头翁。导致兴登堡总统彻底白头的是一场由美国爆发,并迅速席卷全世界的经济危机。这对刚刚从战败中走出一只脚的德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从战争结束的1918年直到现在,全国各地都在爆发起义、暴乱、罢工,这十几年以来从来都是西边的火头刚刚被扑灭,东边又烧了起来,左派、右派哪一派都不消停。也许只有上帝才能解救德国,看着连头发都没有的德意志总理布吕宁,兴登堡总统心里暗叹!
”快用力啊,保尔,我已经快不行了“呼喊的声音带着喘息。
”我已经使出荒洪之力啦,再坚持一下里昂,马上就要出来啦“
看这面前快黏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德国共合党宣传部长戈培尔面如土色。
”我说,保尔,你是不是疯了,经济危机搞得国家快到崩溃的边缘,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挖土豆?!“
”别废话,快啦帮忙,这可是个大家伙“
戈培尔无奈,撸起袖子就下了地,终于,在三人的合力之下这颗顽固的大家伙被刨了出来,看这几个人头大小到的土豆,戈培尔也开心起来,丰收的感觉大家都挺喜欢!
成为保尔已经十几年了,许飞已经彻底融入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这十几年来所发生的事情比起前世三十年还要精彩得多,希特勒被抓住了,纳粹党群龙无首现下也没能有社么作为,自己的组织也发展得不错,在现政府中也获得了几个席位,总之一切都很美好。
”我说保尔,现在一切都糟糕透了,你应该想想办法“洗干净手了戈培尔在一旁喋喋不休。
真是汤锅里的老鼠屎,面包上的鼻涕虫啊!应对经济危机怎么高端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怎么搞?高中时代的政治经济学上辈子就没学好,这辈子更加记不得里面那些绕口的理论了,好不容易搞个家庭同乐日你丫还非得出来捣乱!许飞怨念满满。
“政府就没有提出什么办法吗?”
“有,但是根本没用,甚至更加糟糕了,现在的总理根本不在乎国内的经济情况,一心只想获得法国人和英国人的怜悯,他甚至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够恶劣,我觉得他似乎有意的推波助澜想让国家的形式更加恶化,那样也许就能让英国人和法国人放弃上一次战败的赔款了,可是我担心德国可能根本等不到这一天了。现在的形式也许再恶化下去的话德国说不定就要陷入内战的边缘了“戈培尔忧心忡忡。
”你说得不错,如果能让德国免除上一次战争的赔款固然是好事,但在这之前很可能让德国人民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和贵族们想牺牲底层的国民,来保住自己的利益这是我们党要坚决反对的事情“
许飞前世就是国企里长大的,经历的所谓‘下岗大潮,改革阵痛’那一个不是打着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的旗号所进行的?且不说到底是不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就算是,也不能把自己的国民弃之不顾吧?那可是一个一个的活生生的人,不是用完就丢的手纸!自己家还好,也算幸运,在企业破产前进行了一次改制,从军工企业变到了民用领域,从山沟里整体搬迁到了城市。等到企业彻底破产的时候市场经济已经搞活,大家还能有条活路,饶是如此那些跟自己爷爷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在工地搬砖的情景也不知见了多少。
”我们应该怎么做?“
”用好你的报纸,集中火力对准我们的光头总理先生,不要让他以为自己的总统任命的就能高枕无忧了“
”好的,你呢?“
”我打算去见见亲爱的总统阁下,给他提几个小意见,不过我预感可能不会太顺利“
“什么样的建议,跟我说说”戈培尔明显来了兴趣。
”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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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当许飞坐在总统府,里对着兴登堡总统和布吕宁总理说出自己的打算的时候,光头总理立马发了飚。
”你怎么做会让英国人和法国的更加严厉的对待德国,你会把整个德国和德国人民送进地狱的!“布吕宁总理激动大叫,光秃秃的脑袋上因为激动而出的汗反射着腻人的油光!
这秃子许飞前世压根就没听说过,既然我没听说过那也就是说,这光头在历史上也就是个籍籍无名之辈,老子连希特勒都打过还会怕你?再敢呲牙连你一块打!
”尊敬的总统阁下,我认为我的建议是非常具有可行行的,还请您认真的考虑一下“没理旁边气急败坏的光光头,许飞对着白头兴登堡说。
座位上的兴登堡总统还没能从许飞刚刚所说的一大串建议里醒过神来,兴建大量的国有企业?实行八小时三班倒的工作制,高福利低工资?这太稀奇了吧?以前没听说过啊
“这不可能,这完全不符合德国人的生活习惯?况且这么做的话英国人和法国人会认为德国政府很有钱,那么他们就不会放松系在德国和德国人民脖子上的绞索,总统阁下,这个建议完全不具备可行性”总理阁下非常激动。
“总统阁下,我认为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德国普通人的生计问题,而不是英国人和法
法国人会怎么想,一个堡垒总是更容易在内部被突破。况且我个人认为不管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民族,如果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是自己的敌人身上那么这个国家和民族是没有丝毫希望的,您认为呢,总统阁下?”
小伙子说得有道理啊,可是布光头说得也不错啊,怎么办呢?兴登堡总统陷入了两难之中。
“我看不如这样吧,布吕宁总理继续他的外交政策,保尔先生就暂时的担任经济部长一职吧,保尔先生直接向我负责”
老实说兴登堡总统是不太看得上光头总理的计划,作为一名德**人,前陆军元帅,兴登堡总统对于讨好曾经的敌人有着本能的反感,但是国大还需背锅人,也就由着布吕宁瞎胡闹,反正从魏玛共和国的政治架构来看总理才是真正的掌权人,自己这个总统只是个象征,虽然这个总理是自己任命的。
“感谢您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德国人民的期望的,总统阁下”许飞心里暗喜,终于轮到我了。
“我反对,总统阁下,这和我们的宪法不符”布吕宁总理显然不能忍受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部长级的高官的出现。
“请注意你的言辞,总理阁下,在你面前的是德意志的总统!他完全可以做出合乎法律的安排,但是他没有这么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许飞盯着眼前的光光头,眼神里流露出你怎么这么不知趣的意味。
“我················”看到兴登堡总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总理阁下终于醒过了神,德国从目前来说虽然是实行的民主体制,但是容克贵族和保皇党们还是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别的不说,自己这个总理可不是什么选民选出来的,而是面前这个容克老头任命的,想到这里光头上又泛起了光,还是认命吧。瞪了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一眼,便气冲冲的离开了总统府。
“保尔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计划?”兴登堡总统问。
“我打算立刻开始,总统阁下,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只争朝夕’?很有意思的话,那么大胆的去干吧,希望你能成功,真遗憾我的老朋友鲁登道夫没能等到今天!“总统的话里透着落寂。
许飞一听这话也是一阵暴汗,可怜的老家伙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是枪打的呢,还是自己泰山压顶给压的,没挺几年就挂了。不过许飞也因为这次事件获得了巨大的声望,英勇无畏挡子弹的年轻人,和卑鄙的暗杀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终在戈培尔的不断鼓吹下形成了马太效应,小胡子和他的纳粹就此倒下,许飞和他的共合党就此崛起,可惜鲁登道夫将军没能活的久一点,否则等许飞掌握了德国的权利以后肯定会给他发个一吨重的勋章,哪怕他也是个纳粹!
离开了总统府以后,许飞立刻把自己的铁杆兄弟都召集到了一起,告诉了大家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在大家为许飞而庆祝的时候,在现政府里任职的诺亚终于赶了回来。
“恭喜的,保尔,我相信有你的话我们的离我们的理想就更加的近了”诺亚很激动。
激动的还在后面呢,许飞心说。
“诺亚,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一头雾水的诺亚跟这许飞进了房间,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谈了些什么,当两个小时以后诺亚走出房间时目光失焦,手脚僵硬,看到这一幕的克林斯曼和卡恩等人纷纷走上前去询问,而诺亚本人对此毫无反应。
就在大家猜测许飞是不是把诺亚那啥了的时候,傻了好半天的诺亚终于有了反应。
“我看到了”诺亚与其是在说话,不如说是在梦呓。
“你看到了什么,诺亚”克林斯曼问。
“圣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