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被驱除,逍遥一郎由于挣扎过量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昆仑老祖与一修然一气呵成,将谢婉茹的魔咒一并驱除了。
收工后,昆仑老祖对刚才的那股法力很是好奇,没见白公子动手,这道法力从何而来?
奖励的说道“白公子,你的本事果然不一般啊,都不用动手了。”
此话一出,白衣郎君立刻明白了,是前辈误解了。说道:“前辈,你误会了。刚才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一修然仙子。”
“奥?”昆仑老祖有些个莫名其妙,明明没见人呐,他人呢?“人在哪?”
白衣郎君让一修然现身,大师不是外人无需有防。
一修然这才去了隐身,现身后,一身金丝衣扰得眼睛瞭乱看不清楚,忙甩了木柄长发遮去了光亮说道:“你有这般神通,的确让我大开眼界,不然,一枝花魔法难破啊。佩服,佩服。”
一修然谦虚的说道:“佩服难当。见得你的时候,就有一种敬畏之感,或许,是你一身的正气感染了我吧。”
昆仑老祖奥一声感到惊讶,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的正气浩然,不过也是,从无有过没良心之事,而感到悠悠自在。说道:“仙子就是仙子,厉害。”
一修然又问:“昆仑老祖,你跟囹虚真人学艺多年了?”
嗯,她是怎么知道的?也是,人家是神仙,知道便不是什么奇事了。看她样子,一身金光普照,银光护体,修为定是大道也,但是想不明白,就这样的大气修为,为什么,她就不能破了魔咒?这可真是个问题呀,我的问问原因才是。回话说道:“家师一身碧玉洁浩,将整个昆仑山视为故里。我的出现让他大为不安,一度将我赶下山去,又见我早起晚睡,不畏艰难,日夜勤恳,练习武艺,才有了恻隐之心改了心智,不然,早把我赶走了。因为我的勤勉,决意指点一二,日复一日,然兴趣起,收我为徒,并教我息法练得法术。算算,快有六年了。想想刚去的那些个日子还真折磨人啊!对了,敢问仙子,家师是哪位仙家?”
一修然叹口气说道:“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惜,无缘得知。”
昆仑老祖不肯信,要她给个理由。
“不瞒你说,是一本无字天书。”一修然直截了当的说了,接着,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个滚瓜烂熟。
听后诉说,昆仑老祖不知说什么好,毕竟,面前的人尽然是一堆黄金幻化而成的。没想到,天下奇闻啊!
白衣郎君见昆仑老祖纤住了,看来他是有些匪夷所思。为了使气氛不那么冷清,转移话题的说道:“前辈,莫奇怪,一修然仙子的经历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实如此不得不信。”话说到这,突然想起了无字天书的异象又说:“前辈,我有一事请教。”
昆仑老祖说道:“有什么事,就请开口,谈不上请教二字。”
“前辈,就是这无字天书。”说着话,已从袖口拿出了天书交与昆仑老祖说道:“它的字迹怪异,无法识别,请前辈看看。”
昆仑老祖结果书展开看了一眼,果然,什么都没有。记得师父说过,关于天书的奥秘,不是每个人都能将它的奥秘拆穿,否则,就不叫无字天书了。说道:“天书讲究个缘份,时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白公子,还需耐心等待呀。”
白衣郎君一度失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接过天书无奈的将之放好说道:“即如此,一切都随缘分吧。对了,前辈,你对现在的武林局势有何看法?你也见到了,尸横遍野,无人收尸,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可奈何。”
“要你此说,倒像是一次有阴谋有策划的集体行动,他们的目的,证明了他们的阴狠,体现了,顺者昌,逆者亡的道理,看来,目的很明确,称霸武林,一统江湖。”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呀!白衣郎君细思后,除了红宵,无人有这等本事了。“前辈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了逍遥宫的总堂红宵。”
“奥,怎么说?”
“近些日子,独孤剑一伙人虽是与我们周旋,但他的女儿独孤飞雁一直在红宵。”
“你的意思是?”
“不错。两月前,尹馨刀客,长鞭乙狼,长枪鲁一手突然消失,我想,正是因为此事。”
“要是这么分析倒是合情合理。也是,如今的武林,除了六门约的人外,放眼看去,又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呢。”
“大师也是此意,不如我们走一趟。”
对于此事,白衣郎君早就有怀疑,除了红宵,没有其他人而为,去趟红宵理所应当也在所难免。大师话已到此,不如一同前往一探究竟。
昆仑老祖对独孤剑恨之入骨,巴不得找到他一血前耻,只因师父教诲,学会了忍耐,故而显得不急不躁,可是,这次红宵之行势不可挡,看来,与他的恩怨解决就在眼前了。“好吧,前去走走,看看是不是他们所为。”
此话怎讲啊?白衣郎君有些不解,难道,不是他们?
“前辈,你有疑虑?”
“我不是疑虑,而是,独孤剑这个人比较狡猾,事有悬疑啊。”
白衣郎君明白了,看来,做事不能太武断了,否则误事。
“即如此,我们一探究竟吧。”
“好。”
见白衣郎君要走,绿凤急了,“郎君哥哥,我也要去。”
白衣郎君安慰绿凤说,这里需要你,你该知道你的重要性了吧。
绿凤明白了,好吧,早去早回。
尹馨刀客狼狈不堪的一溜烟跑回了红宵,上气不接下气,像狗一样的进门就瘫了。
看他样子,任务定是失败了,看来,这个公孙常胜难对付了。独孤飞雁忙命人将他扶起说道:“怎么,公孙常胜出关了?”
“是的,他已练成了混鼋**,势不可挡呀。”
“不是让你们一定将他封杀嘛,怎么?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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