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见到这样的情况,都会被理解为妖魔鬼怪,但自从有了一枝花等人的隐身术出现后,自然而然的又不觉得那么好奇了。听声音非常熟悉,不过原来的那种浑厚的音质变了现在的粗鲁音质,虽是如此,依然可以判断他就是公孙常胜。咦,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也是练就了隐身术?不像啊。人家的隐身术可是来去不见首尾,而他的这是算什么呀,留一半,难道,怕别人找不到他故如此?不会。越想越奇怪,总之,不是自己构思的这种假设。那么,可以断定,他的武艺就不是隐身术了,看来,又是什么奇门遁甲之功了。可是,练就什么神功也不能忘了以往的交情吧,莫非,他所练之功需六亲不认?这也太邪乎了吧。听他话,也没有这么玄乎,看来,是为了什么事而来,而且是大事,那么,是什么事让他这般不可露面。他这突然而至,甚是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看来,早有预谋,有备而来。想了半天,想不到任何理由让他有这样的口气,罢了,见怪不怪,看他下一步如何行动再做应对。依他话分析,想必他已识破自己的计划了。态度诚恳的说道:“原来是公孙教主啊!多年不见,幸会幸会。听你话音,怎么,你在此多时了?”
公孙常胜吃了一惊,这小子行啊,真长本事了,自己可是隐着身呢。不过应正了雯儿的话,此人非常的厉害。既然被识破,也就不故弄玄虚了,爽快的说道:“不错,等候多时了。你这样的招式倒是别致,差些让你掩人耳目浑水摸鱼的逃之夭夭了。有心夸奖你几句,又觉没有必要,毕竟,你已是翁中之蹩,插翅难逃了。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此守你吗?”
白衣郎君一头雾水的说道:“不知。”
公孙常胜觉得他应该承认自己所做的事,然后给自己低声下气诚诚恳恳的赔礼道歉,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看在以往的交情的份上一招致命死的干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厚脸皮,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真是无药可救,于是丢弃了那一丝丝微存的以往的关系,六亲不认的动手了。瞬间伸出双手,想将白衣郎君的脖子掐住,然后捏个粉碎,搓骨扬灰。
对于他的出手,白衣郎君完全不懂,迷迷糊糊,一无所知,只有是个睁眼瞎任人宰割。
可是,一修然岂能坐视不理,急言道:“主人,小心攻击。”
有了提示,白衣郎君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只有如此,才能防备未知的攻击。即是这样,也不能摆脱公孙常胜的黑手神秘的攻击,就要得手了。
一修然看得透彻公孙常胜,他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了如指掌,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一修然出手了,只是一掌,轻松的推去了出击之招,阻止了公孙常胜的攻击。
公孙常胜莫名其妙,哪来的一道特有力的力量。看了周围不见其人出招,白衣郎君又是躲得远远的,那么,这股力量来自何方?
不管了,拿下这小子再说。于是伸手又冲了过去。还不等走一步,几个嘴巴子先继奉上,打得他头晕目眩不知东南西北。情急之下气恼的嗷嗷叫,谁呀,你给我出来。同时,再也不敢轻易出手了,没想到,自认为是天下第一,岂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愤怒的指着白衣郎君说道:“有本事,咱们一对一一决高低,别出黑手。”说这话,完全忘记了自己已是隐身。
此话说的白衣郎君心里偷笑,虽是不知公孙常胜出现了什么症状,但由衷的分析,他定是被人攻击了。分析到这,明白了,定是一修然出手了。看来,一修然对他的行踪一目了然,难怪,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笑死人。说道:“这话应该是我说吧,公孙教主。”
这一问,倒是提醒了自己让自己理亏。本想着借自己特有的武艺展示自己的本领,没想到,反被击得狼狈不堪丢死人了。又一想,不丢人,毕竟,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对方不见面,理直气壮的说道:“练就这套武艺,是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愿,如今,不负众望,终于完成了他的心愿,我自豪,我骄傲。隐身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你给我来个隐身试试?”
说这话,真气人,可惜天书不给力。但现在,他丛是厉害无比又能怎的,还不是乖乖的。“我没有你那么幸运。好了,废话少说,你即败局已定,就不要妨碍我们赶路了,告辞。”
时间紧迫,哪有余时与他口舌之争。要不是看在他是雯儿爹的份上,早让一修然好好收拾他一番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吧。”声音好熟悉,定睛一瞧,原来是独孤剑在面前出现了。
坏了,担心什么来什么。他的出现,说明一枝花定在。但不知为何她没有露面?想必,又在策划一场阴谋。不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躲是躲不掉的。白衣郎君说道:“好久不见啊,还是这样的衣冠楚楚,风采依旧,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独孤剑理解其中的意思。呵呵两声,“托你福,本人福大命大造化大,没那么轻易的死掉,不然,怎么能看到你死的那一刻呢!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奥?好,欣赏,虽死优容。”
“那是,死在我手上绝对的无上光荣。”
白衣郎君后悔,说错了一句话让他耀武扬威,来气。不耐烦的说道:“还废什么话啊?”
见到公孙常胜失利,一枝花要独孤剑过来帮忙,要他与公孙常胜联手务必将白衣郎君拿下,即使拿不下,也无妨,只要吸引住他就好,而自己则是,瞅准目标极力抓得李亨,控制住大唐反击,这样,就有时间留给自己充分的练就万兽**,那时,再是大唐雄兵百万,终究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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