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周,不见其影,怀疑,是不是自己多疑了?不然,怎会不见来人,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焦头烂额。
不对,气息越加的浓烈,姓白的就是到来了。
感觉到危险临近,不得不收了法术躲避危险。
白衣郎君第一步的目标,就是接近施法者,看清她的真面目,这下,目的达到了,原来就是独孤飞雁。
她怎么会是施法者?没有任何的理由解释。
让白衣郎君甚是惊讶。
其实,在洛阳诚头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有了判断,她,就是那个施法者?
如今证实了答案,不算惊奇异事了。
要是这样,得把她除了,不然,民不聊生。
就要出手之际,独孤飞雁起身离座四处探望,想必已知自己的到来。
本是无法狠下心来偷袭,这下好了,此人比想的更厉害,可以硬下心肠对付她了。
想此,一掌从背后打了过去。
目的,后心位,若中,即刻废除功力如常人。
可是,闻风如雷的耳朵怎么能识别不出这么危险的攻击。独孤飞雁瞬间转身,随即一掌怼去。
双方都是内力十足,内气接触到的那一刻,如山撞击,地动山摇,翻天覆地般将两人推后了十几步。
这样的对决还真没想到,没想到对方的实力如此厉害。
一枝花叫道:“你究竟是谁?”
通过这次对比,白衣郎君心里有了底,独孤飞雁不会有这样的功底,那么她是谁?难道,独孤剑把必身所学都已传授与她?即便如此,她的内力也不可能这么厉害,而且,还能体会到自己的存在与方位。
这个人真的厉害,不除不行。
面对独孤飞雁的问题,自己绝不能应声,否则,就会暴露。
一枝花对偷袭者很是头疼,因为她不知对方是谁。
自己的隐身术虽是挑不出毛病,可是不能看到对方,这是自己很是烦躁,可气。
“有种来,没种担当是吧?”
白衣郎君来气:“欺人太甚。”
一枝花对白衣郎君的声音太熟悉了,奥了一声,惊讶。这家伙没有死,还练成了隐身术?但惊讶的情绪立刻伪装很镇静的说道:“原来是你啊,早该想到是你,该死的,阴魂不散。”
听她说话的口气,仿佛似曾相识,太像了,但是没法证实。“不错,就是我。”
“猖狂,不自量力。”
白衣郎君毫不客气“过奖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对付你,无需准备。”
“狂妄。”
一枝花很想将他一掌击毙,但是找不到白衣郎君的具体位置,只要这小子敢发功,定将他碎尸万段。
听到宫殿内有打斗,不好,有情况。
义泉一伙急速地赶了过来。只见一枝花独自一人矗立宫殿中央,不见其别人,是不是听错了?这是咋回事?
义泉疑惑连连的问:“公主,刚才有打斗声,是怎么回事?”
一枝花本斥责他们一顿,敌人进来了都没有发现,还好意思来问我。忽觉不妥,自己都没法发现他,何况这些草包。“总算是有忠诚的。不错,我刚才遭到了偷袭。”
义泉一伙人高度紧张起来,在哪?
不见其人,又一头雾水。
“要是让你们看到了,他就不是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他不是大卸八块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这个该死的。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当初就应该将他焚烧成灰。义泉后悔莫及,肠子都悔青了。
众人也是大惊,还有这般奇迹。
酥舞置对白衣郎君那是恨之入骨,自己一心一意,煞费苦心要得到的乌金剑,甚至用生命来换取,没想到,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气不从一处来。该死的,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没想到,他也配说这样的话,也不嫌丢人。罢了,冲着这句话,现身跟他们玩玩,说不定能有收获。
现身宫殿内,距离他们并不远,只有几步。
见到白衣郎君,义泉一伙咬牙切齿,目瞪口呆,原以为,那只是设想,没想到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但这是事实,毋庸置疑。
你你你,,,,没死,还会隐身?
白衣郎君见他们惊讶,说实话,自己也很惊讶。“世上之事,奇妙无穷,变幻莫测,都在瞬间。怎么,你们行的,我为什么就不行的?”
看来,这小子真学会了隐身术。
本就难对付,这下好了,更不好对付了。
似乎,义泉等人有了胆怯之意,各个警惕起来。不过,人多势众,他再是厉害,一首难敌众拳。想此,又是无穷无尽的力量生成。
义泉说道:“不管你神通广大,无懈可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衣郎君不以为然,“来的就不怕。我可提醒你们一句,不要以为人多势众,就能为所欲为,奉劝一句,千万别这么想。”
这家伙真是气死人了。本就是这样的优势,还让他说的一清二楚。
义泉说道:“公主,别跟他废话了,杀了他,永绝后患。”
一枝花也是此意,说:“千万别让他再走了。上。”
其实,一枝花知道,白衣郎君会的隐身术,怎么可能将他置于死地呢?但在这种情况下,杀他又是极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今日,他们占了上风,但是不怕,有灵剑在无所不能。瞬间,念力起,灵剑现。说道:“来吧,今日咱们就把新仇旧怨算算吧。”
灵剑一出,义泉一伙无步担忧,但有了上次的实践,灵剑被成功抑制,如此,失去了攻击性,废物一件,有何忧虑?于是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见到灵剑奇异的光亮,一枝花知道,上次的抑制法可能已不再起作用,但自己练就了晴空霹雳法,相信,有了它的力量相助,定能将这把黑剑制服。
瞬间提气施法,一道黑气直奔灵剑,想用强大的力量将其制服。
瞬间,黑雾缭绕,将灵剑剑身团团围困,如一根黑棍子在空中飞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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