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头领是曹将军多年前的一位战友,叫顾顺。年轻时,两人同时参军,勤学苦练,成就了一身本领,得到了史思明的赏识。
曹将军性格耿直,不得史思明喜欢,但此人带兵打战还是挺能的,但自己就是看不惯他的一身臭毛病,为了避开他,故调遣给了怀王做副手。
顾顺察言观色,面面光做得十分到位,得到了史思明相当的喜欢,封将军,并把自己的安全交与了他。
这日,顾顺在家歇着,收到曹将军送来的帖子,说是椛月楼一聚,兄弟多年,从来没有好好的聊聊了。
顾顺也觉得是啊,多年了,该是聚聚了。
椛月楼是当地的最大的红楼,面积约为一千平米。
他们坐在包厢里,摆满了酒肉瓜果。
曹将军端起酒杯,说道:“兄弟,今日一聚实属难得啊,来,干了这一杯。”话落,仰头而尽。
顾顺喝了酒,看了曹将军的举动,分析,定是有事,开门见山的说道:“曹兄,请我来不会只是喝酒吧!有什么事还请直言。”
“好,兄弟果然痛快。那我就直说了。”
嗯。
“以你看,当今的皇帝怎么样?”
顾顺听之他话,话里有话。问:“曹哥指哪方面?”
“我听说,皇帝近日越发的脾气大了,时不时的指责大臣无用,是否有此说?”
顾顺实话实说:“有,还不止这些呢。听说疑心越来越重了,搞得大臣们人心惶惶,不敢荐言,尤其对怀王的疑心更重。”
曹将军故作惊讶,表情特殊。
此刻,顾顺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了。口无遮拦,必定引来杀身之祸。“瞧我,今日本是聊家常,谁知又扯上了政治,该死。”
此话扯开,曹将军便可顺风顺水。说道:“兄弟,你是不是防我,不信任我?我们可是一起入伍,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好兄弟。你这样说话,我真的很失望啊!”
顾顺忙道歉说道:“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话落,一口气喝下了酒,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嚼巴嚼巴咽下又说:“说实话,我对现在的皇帝的作法很是不懂。”
曹将军奥一声,“这就对了嘛,咱们兄弟有啥不能说的,应该畅所欲言,无拘无束。说说看。”
“别的不说,咱们就说说怀王吧。怀王战功赫赫,打过无数次的胜战,封为太子理所应当。可他呢,听信皇后的,说怀王聚功自傲,拥兵自势,不把自己放眼里,若不及早收拾这局面,恐怕重蹈覆辙安禄山之路。没想到,史思明尽然信了,还要立史朝清为太子,真是荒唐至极。”
话听这,该是说说自己所来的真是目的了。“其实,今日约你,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顾顺有些疑惑,但看议的话题也就明白了。“原来如此。”
“如今的黄帝,一天天的老了,随着岁数的增大,脑袋瓜里的问题不再是单一,而是复杂化了,所以,疑心就多了起来,对怀王的猜测日益巨增,甚至没完没了。因此,有打算近日对怀王动手,除之。”
顾顺对这样的说法从未听过,半信半疑,甚至是觉得子虚乌有。“他们可是亲生父子。”
“那又怎么样?别忘了,前有杨广,后有安庆绪,有了前车之鉴,能不警示当今皇帝?”
顾顺无言以对,哑口无言。稍有停顿又说:“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我们这位皇帝,生性多疑,恐怕,很难认识到这一点。”
顾顺彻底不言语了,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如此,可真是悲剧啊。”忽然想到了什么,明白的说:“那怀王岂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谁说不是啊。”曹将军叹息。“兄弟,能有什么办法让怀王躲过这一劫啊?”
顾顺三思后,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
曹将军摇头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又能去往何处?”
“也是啊。他身份特殊,能走哪呢!可是,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依兄弟你的高见呢?”
“躲藏,丛然不是办法,若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以我的分析,应该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过无忧无虑的日子,远离这纷纷扰扰的日子岂不逍遥?”
真是气刹。原本就能让他说到计划的开端,没承想,他只字不提,罢了,还是自己说吧。“隐姓埋名,苟活一世,算是安逸,可是,这样活着有意思吗?”
“不然,那该如何呀?”
“与其被逼无奈,何不为自己争取一番。”
顾顺似乎听明白了曹将军来此的真是目的。“约我前来,并非聊家常吧!说吧,有什么事与我商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与其坐以待毙死翘翘,不如殊死一博有希望,如若不然,尸骨无存。”
“你们的意思是,逼宫?”顾顺惊讶。
“是的,因此,要有你的配合。”
顾顺犹豫起来,久不开口。
曹将军知道他有顾虑说道:“你无需担忧,什么事都有我们亲自行动,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事成之后,你就是功臣,加官晋爵,定会受到怀王的重用。”
顾顺思索了一阵子,觉得这样的条件很优越,便答应了曹将军,里应外合。“此事得选时机,因此,一有时机,我立刻通知你们。”
曹将军举起酒杯说好,等候佳音。但又担忧起来,怕他告之史思明。“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脱不了关系呀。”
顾顺明白此理说道:“放心吧。”
笑哈哈来到一门派,正好是四帮门。
四帮门地处正好是史思明囤兵攻击陕州之地。
而四帮门的人,知晓此刻的环境是多事之秋,为了自保,闭门歇客。
守卫见是一个衣着破烂,面目被遮的汉子前来,于是想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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