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你怎么在哭?!”日天问道。
“老师,像我这样的候补生,是不是永远只能当一个吊车尾?!”迈特戴哭泣道。
日天的手落在迈特戴的额头上,笑道:“凯,你只要努力的话,肯定也会变得比谁还要强!!”
说道这里,日天故作一脸神秘一笑说道:“老师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四代以前也跟你一样,他也是靠自己的努力,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还引领木叶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取得获胜。”
“我真的还可以吗?!”
“我能够像四代目火影大人,成为一名伟大的忍者?!”
“我能做到吗?!”
日天接下来,对迈特凯,自然是一阵加油打气,就差给他打一针鸡血,兴奋兴奋。
······
“宇智波带土!!”
只见日天将教科书直接丢到宇智波带土的脑袋上,随后这教科书就像回旋镖一样,回到日天的手里“宇智波带土,你居然敢在我的课堂上睡觉?!”
“对不起,日佐老师!!”
······
“卡卡西,这道题就由你来解答。”日天指着黑板上的题目说道。
只见旗木卡卡西,想都不用想,而且还是花式解答,看得日天是一脸满意点点头。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宇智波带土开始唱起反调。
日天指了指罗维一道题说道:“带土,这道题就交给你。”
上了讲课台,面朝黑板,一副彻底傻掉的表情,日天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带土同学,你这题要不要老师给你点提示呢?!”
“那最好。”
日天给了提示之后,宇智波带土,还是那一脸傻掉的表情。
宇智波带土好像招惹到旗木卡卡西一样,旗木卡卡西带着一脸乏味无聊说道:“真不愧是带土。”
课堂上,宇智波带土,直指旗木卡卡西怒道:“卡卡西,你别嚣张,这题我很快就能够解答出来。”
日天上前一步,直接给上宇智波带土一拳,怒道:“解不出来,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日佐老师,再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够解答出来?!”宇智波带土一脸冒汗说道。
日天怒道:“再这么下去,一堂课的时间都被你给消耗光!!”
“这?!”
日天倒是没有想到,野原琳在这个时候,缓缓走上讲课台,面朝黑板,帮宇智波带土解答起来。
野原琳也跟旗木卡卡西一样,都是用花式解答。
看得日天是一脸满意点点头,对着宇智波带土怒道:“你以后有空多向卡卡西和琳学习学习,少给我没事别装大头可以吗?!”
让日天恼怒的是,宇智波带土居然无视他的存在,满满的目光都是落在野原琳身上。
日天捂着脸无奈说道:“这问题学生怎么这么多?!”
教科室。
见日天一脸优势,岩田走过来问道:“日佐,你这是怎么?!”
“这问题学生怎么就这么多?!”日天一脸有眼无泪说道。
日天这话,引得岩不由得笑道出声:“这可是你第一批学生,要知道,我可是这老师一当就当了三十几年,至少教了十几批的学生,但我最有印象的,还是四代的那一批学生,问题学生也不少,特别是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可他们最后一个个都是成为了不起的忍者,所以你要耐心教导他们。”
“我可不绝对他们真的能够跟四代比拟,虽然有优秀的学生,可是特别这宇智波带土。”
“那你就得多用点心,这才能够彰显老师的伟大。”
“你可别忘了,四代也是我教出来,他可是让我足以骄傲一生的学生,我相信你以后也会跟我一样,每当自己的学生成就的时候,那仿佛就是自己的成就······”
日天只能欲哭无泪说道:“那校长有什么高招?!”
“那自然就是多用点心。”岩田笑道。
“这叫什么话。”
当日天回教室,准备上课的时候,他看到迈特凯身后带着一副横条,上面写着坚持五百圈。
见到迈特凯已经开始燃烧他的青春,日天也没有说什么,假装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这是迈特凯的成长之路,所以日天不可能去拦截他的成长之路。
当这教室里头演绎着天才和白痴的时候,日天就有点受不了宇智波带土的白痴。
这种日子,对日天来说,那简直就像是一种来自地狱的煎熬一样,让他每一天都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三代,我想换班级?!”
“这就受不了?!”
“何止手不了,我简直就快崩溃,现在我就要你一句话?!”
“不行!!”
猿飞日斩的话语声是充满了肯定,显然是不允许日天就这么换班级,以日天这性子,估计再过不就的时间,肯定还是会来找自己,再度要去换班级。
由于猿飞日斩的不允许,日天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带领旗木卡卡西他们这一个班级。
周末,双休日。
这是日天最高兴的时刻,最重要的一个,那就是日天还可以去孤儿院见一下药师野乃宇,这才是重中之重。
孤儿院。
当药师野乃宇再次见到日天的时候,微微笑道:“日佐先生,我还以为我多次拒绝您,您生气,以后不会再来孤儿院?!”
日天是急忙解释道:“没有,上次被你拒绝后,我回去后就被三代目给叫去,我现在是一名老师,所以除了周末能够来这孤儿院,不然这只有假期才能够来。”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辛苦。”
“可不是,学生可不比这些孩子容易带。”说着说着,日天就抱起一个孩子,哄了起来。
这时,药师野乃宇是一脸认真说道:“日佐先生,您还是别把感情和时间都花在我身上,我的心早已经有所属,所以您还是多多留意别的女孩,我想像你这样的优秀的男人,肯定能够找到你中意的女孩。”
日天听完药师野乃宇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笑,或许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