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跑到小屋跟前,发现四周泛起了一层薄绿色的瘴气,好似给人一种这瘴气就是从这木屋里散发出来一般错觉。每靠近这木屋一分,这瘴气便浓郁一分。
比之前在远处看的木屋,给人感觉更加突兀,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那房子的面积根本不像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那般大,可能是由于被瘴气笼罩着的原因并没有看清房子的实际样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离得越近,这房子越大。但当时那里还顾得上别的,只想着躲避身后的“人”。
我体力有些不支跑在最后,没抑制住,往身后看了一眼,此时意识到一个问题,发现跟在身后的黑虎不见了,而且身后的路也被来时的绿色瘴气遮挡的严实,心中不免咯噔一下。忙回头看着身前的白弘和唐昕道:你俩看见黑虎了么?黑虎不见了!
话音刚落,白弘和唐昕也回身查看,此时我们已经到了那栋木屋的门口。
唐昕额头也渗出了汗,绯红的双颊上也稍有泛白,虽说她胆子是我们三人中最大的,但是想必也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口中颤抖着吐着娇气,对我们两个道:你们俩刚刚看见了么?那个人好像是站在树梢上的。
随即又摸了摸头上的粘液卷起衣袖试图极力的想将头上的脏东西擦干净,对我和白弘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我眼花了?
看着唐昕擦拭着犹如黑泥般颜色的粘液,我道:你可能没有看错,我也看到了那团粘液就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而且我也清楚的看清了那“人”的脸。
白弘对我道:你看的那个人是不是之前往姥爷家送鸟的那个李叔?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我清楚的看到了,站在树梢上的人就是李叔没有错。
唐昕听我俩说完,更加害怕对我和白弘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呢,那么细树梢上怎么会承受的住一个人的重量呢?而且我刚刚看到他时他的头都几乎扭过胸口了!
谁也不能解释刚才说发生的一切。
我们三人惊魂未定,不由得站在木屋门口,环顾着四周,都做好了准备,哪怕是出现了一丝未料的状况都准备冲进这件木屋的准备。
却发现四周异常的安静,就连鸟叫的声音也消失了,仿佛进到了另一个空间。唯一剩下了的就只有我们三人,和这栋突兀的木屋。
白弘对着我和唐昕道:不过看样子那个“人”好像没有跟来。司徒,你不用担心黑虎。我想它一定是跟在咱们后面,我们再等等看。
而我却十分担心,面对刚才看见的“怪物”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认知的范围,就算黑虎再凶狠,我也不免担心它会出事。
这时唐昕突然皱着眉头看着我们俩道:你们两个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臭啊!
听唐昕这么一说,我和白弘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道:闻到了。这味道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好似有些由于刚才的紧张气氛,可能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味道。
放眼望去,四周是一片绿色的瘴气。我有些不安,望着身后的方向,四处寻觅着黑虎的踪迹,也就在此时,我无意间看到回去的方向,隐约显现出两个似人非人的影子,一高一矮,的映在薄绿色的瘴气之中,由于距离较远加上浅绿色的瘴气,看起来甚是朦胧,正站在我们逃来时的路口,像是正窥探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揉了揉眼睛想再次确认,发现那两个黑影依旧在眼前。
不过我也只看到了一个轮廓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什么,紧盯着瘴气中的影子,生怕再出什么事端,忙对唐昕和白弘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前面好像有人啊?
唐昕和白弘却并没有理会我,我不免有些着急,紧盯着前方绿色瘴气中的两个奇怪的人型黑影继续道:你们两个看到了么?前面好像有两个黑色的影子!
然而身后依旧没有声音回答我的问题,此时的气氛不免有些诡异,天逐渐暗了下来。仿佛一切都会将这周遭弥漫的瘴气归于沉寂。
与此同时,一串吱呀呀的声音,划破了此时的宁静。我下意识的回头,发现身后只剩下白弘一人正站在那木屋的口,向那屋内张望。
残破的木门好似久年未曾开启过一般,发出这种恐怖的声音,就如同电影里出现的场景,腐臭的气息也随之更加浓郁,我紧张的眨了眨眼睛,用手捂住口鼻,试图缓解这难以嗅之的味道,对着白弘道:你们两个干嘛呢?表姐去哪了!
白虹对我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对我道:别说话,这里面有动静,好像有人在里面。
我朝着木屋的门口走近了几步,隔着一段残破的木质台阶,望向屋内,只见得那门内一片漆黑,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表姐呢?她是不是进去了?
白弘冲我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让我呆在原地的手势小声道:表姐在屋里。她先进去看看有什么情况,一会听她信号,要是有问题咱们就
话音未落,就听那门内的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恐惧的尖叫。那声音之突然,吓得我和白弘都是一个激灵。在这之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白弘第一反应冲着屋内就是一声大喝道:怎么了唐昕!
声音回荡在这木屋四周,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当时也懵了,有些不知所措。
白弘见唐昕没了动静,知道有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匆忙的对我道:司徒,你呆在外面,我进去找表姐。如果过一会我也没出来,你一定要快点离开这!说完,作势就要向那黑暗中冲去。
我听他这么一说开始有些慌了,正当我要叫住他的时候,从那黑暗的房间内又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由于声音不大,又是从屋内传出,所以无法判断是不是唐昕。
白弘也听到了声音,紧张的气愤稍有缓和,在门口顿了顿,对着屋内道:唐昕唐昕是你么?
那说话的声音依然没有间断,好像是在说些什么,不像在回应着白弘。
可能是唐昕,白弘对我道。我见势上了台阶站在了白弘的身后,发觉屋内黑暗中的声音由远及近,越发的清晰,好像好像在重复这一段话。
你听清了吗?怎么感觉好像不是表姐的声音。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便敷在胸口之上。我拽着白弘的胳膊道
白弘也感觉出来这声音有些不对,也皱起了眉头,再次向门内的黑暗中望去,试图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