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长秋宫里柔腻娇媚的低吟声才慢慢平缓下来,何皇后一边娇喘着一边道:“我是当今皇后,你竟敢如此辱我,我定奏明天子将你满门抄斩。”秋明道:“反正做都做了,砍一刀和砍一百刀也没什么区别,不如我们换个姿势?”何皇后口中说着不要,却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于是低吟声又再次变得急促。
当药效带来的迷幻感觉渐渐消失,秋明的理智也渐渐恢复。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了一位皇后?秋明冷汗直冒,脑中急思脱身之策,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何皇后的药效也差不多过了,察觉到他的变化,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的霸道都到哪去了?我定要……”。
忽然,何皇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又提升了速度和力度。此刻她的头脑不再昏昏胀胀,却更能体会到那强力撞击带来的美感,她慢慢闭上了眼睛,都是这个坏人强迫的,我只是个无力抵抗的弱女子。
等到云收雨住,一切都尘埃落定,秋明轻抚着何皇后洁白滑腻的玉背,斜睨着她道:“我已经爽完了,你要杀我的话,现在就去叫人吧。”
何皇后骤经狂风暴雨,此刻全身酥软,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哪有力气去叫人,只星眼微炀地看着秋明,突然嘤嘤哭了起来。
秋明本来是看准何皇后自己也不敢将此丑事宣扬出去,打定主意做滚刀肉了,现在见到她哭泣,心中又有几分不忍,劝道:“你别哭了,古人说得好,生命在于运动,适当地运动一下有益身心健康。再说,你刚才不也快活得紧么?”
何皇后越想越是伤心,泣不成声道:“我如今被你坏了名节,若被天子得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身死族灭,成为天下的笑柄。”
秋明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充满歉意地道:“这也不能怪你,厄,当然也不能怪我。都怪张机这药力太过猛烈,你又如此的美丽动人,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深处潜藏的**,才会瞬间化身禽兽,侵犯了你。”
秋明说的话,何皇后只是半懂不懂的,不过听见秋明夸自己美丽,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得意。不过她决定不对秋明假以辞色,继续哭道:“我如今可该怎么办呢?”
秋明即使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说出我会负起责任来这样的话,要知道眼前的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秋明根本不可能给她任何承诺。秋明想了一会,阴沉着脸道:“为今之计,只能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了。”
何皇后张着泪眼望着他:“如何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秋明道:“外面的太监宫女,可以信得过么?”何皇后渐渐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点点头道:“这些都是本宫的心腹之人,而且天子已经几年没来过长秋宫,应该不会有人出去通风报信。”
秋明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等会我出了这扇宫门,我们两个就再无瓜葛,此事天不知地不知,就算天子问起也是绝不承认,过得几年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何皇后冷眼看着他道:“你奸骗了本宫的身子,就这样想一走了之吗?”
秋明连叫冤枉道:“不是我,是那药,是药的问题。”何皇后冷笑道:“药是谁带进宫来的?你来见本宫,居然身上还带着春药,真是其心可诛。”
秋明见她脸色板起,整个象换了个人一样,偏生又身无寸缕,形成一种视觉上的极大反差,于是涎着脸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如今到底也算有了一点香火情,何必再这么冷冰冰的呢?我可不是专门来见你,而是你把我叫进长秋宫的,我也是受害者哇,只能说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何皇后心中气苦,怒道:“那个什么烛光斧影,你说是不说?”秋明一想,这事真还没有什么好瞒她的,于是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何皇后怒道:“好个合肥侯,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死觊觎至尊之位,此贼不除,我儿永无宁日。”她又对秋明道:“你一定要赶在合肥侯之前拿到金匮,断了他的心思。将来我儿若是得登大宝,定是”,她忽然羞红着脸垂下头:“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秋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微臣告退。”何皇后却又叫住了他:“以后,以后你要是再到洛阳,不妨先到长秋宫里坐坐。记着带上你的金锁固精丸。”秋明愕然。
从长秋宫出来,已是满天星斗,让人有恍若隔世之感。两个小宫女红着脸把秋明送出了宫,秋明被凉风一吹,自己也是清醒了不少,胆战心惊地逃回了家。
一回到蔡府,秋明立刻托病不起,陈琳来莺儿几次来访,他都是避而不见,渐渐地也就没有人上门了。
过了几天,门外忽传曹操到了,秋明猛的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跑到前厅,看见曹操正一脸凝重地等着自己。
秋明试探着问了一句:“孟德此来,可有要事?”曹操不满地道:“你要我做事,事先也得要问过我一声吧,为何先报到天子那里?”他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秋明:“天子已经对我说明了,此行惟你马首是瞻,你准备何日动身?”
秋明接过一看,锦囊之中一块刻着“如朕亲临”的金牌熠熠生辉,他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地道:“天子厚恩,秋明当粉身以报。不过此事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务必一次成功。孟德你先去多准备一些摸金符吧。”
曹操不解道:“何谓摸金符?”
秋明心说,这个摸金符不是你先弄出来的么,我哪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大致给曹操解释了一下,不外乎一些符纸包着的穿山甲爪子,曹操半信半疑,自去准备了。
秋明本打算只带蔡文姬前去陈留,不过出了何皇后这事,他当真不敢把貂蝉两个再留在洛阳城里。于是除了留下孙乾继续打点私邸之事,从邓州出来的一干人又要再次上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