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的事?”老乡直摇头,“那我们更不敢去乡巴佬了,就老大他妈看钱比命还重的性子,这头我们在乡巴佬吃快活了,那头他妈把他往死里打,我们这不是害他吗?”
在场的几位,都知道简慷的爷爷医术高,也都带着或是介绍自家亲人朋友去简慷家里求过医,即使没有亲眼见简慷挨他妈妈的打,也听别人说起过。
有人催简燧:“你就先说是什么事吧,能帮得了忙的我们一定帮,吃饭的事再说。”
简爷爷医术高明,大医院看不了的病,到了简爷爷那里,不一定药到病除吧,最起码不会如医生说的那样没有希望,有些很多年的痼疾,吃过简爷爷给开的药后,健康如常人。
而且简爷爷看病不要钱,煎药只收老药的钱,可以说在场每个人都受过简爷爷的恩惠,间接地,他们也就欠着简慷的情,只要是简慷的事,他们都会义不容辞。
问题是,简慷很少开口求他们办事,欠人情没机会还,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简燧这才说正题:“你们也知道,老大喜欢一个女孩,就是他曾经向你们打听过的那个,最近老大被一个问题搞得很困扰,不弄清楚状况,老大心里总有个疙瘩。”
“老大这是动了真心了?”有人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多漂亮女孩追老大,老大不理,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那女孩如果不是因为脸色特殊,扔到人群里都认不出。”
之前简慷向他们打听沃琳的情况时,他们都以为简慷只是一时好奇,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简慷还惦记着沃琳,这让他们想不通。
听到沃琳被老乡这样评价,简燧心里有些生气,可他此时正是求人的时候,也只能先压下怒气,嬉笑:“老大心里怎么想的,只有老大自己知道,有爷爷在,病痛那还算个事?”
这倒是,老乡追问简燧到底是什么事让简慷心里有疙瘩。
“有人说了一堆诋毁姐姐的话,老大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和姐姐有什么过节……”
要复述简慷的话,不可避免要说出聂老师的污言秽语,简燧打心底不想提沃琳的名字,更不想再以“那个女孩”为称呼,干脆以姐姐代替,反正他年纪小,老乡们能意会他说的是谁。
简燧把简慷的话复述一遍,总之就一个目的,查清楚那人是谁,说的事情有多少水分。
有关水分这事简慷没有吩咐他,以他对简慷的了解,简慷肯定想知道,他自己也想知道。
“嗨,不就是打听个人吗,用不了一周,一切给你办得妥妥帖帖。”老乡没把这当回事。
做为本土人士,老乡就是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办起事来方便的很,夸张点说,他们就是想知道学校里的耗子具体有多少只公的多少只母的,恐怕也难不住他们。
简燧拜托几位:“不过兄弟们得低调点,别让老大知道这事,这可是我自作主张来找你们帮忙的,你们也知道,老大能不给兄弟添麻烦,尽量不惊动兄弟们。”
“这个当然,”老乡满口答应,“我们哥几个保证把事情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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