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李导,我是戚微!”戚微主动向李想打招呼。
“恩,你好!不用那么拘谨,叫我李想就好。”李想当然认识她,前世戚微还没和她的欧巴好之前,随便换个台就有她演的电视剧,好女人坏女人都有,反正李想是一个都没完整地看过,不过到底还是混了个脸熟的。
“我看过你在《我型我秀》上的表演,也听过了男才女貌的专辑。我觉得你的声线很适合我的电影主题曲,你能答应来演唱真的太好了。”李想说道。
“我也十分感谢李导能给我这个机会!”
“别那么说,互相帮忙。对了发给你的词曲熟悉了吧?”
“我觉得差不多了!”戚微回答道。
“行,我让江哥带你去找刘灼老师,他负责歌曲的录制,这些我是门外汉,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我还要去忙电影的剪辑。”江哥是光纤音乐部的经理,刘灼就有名多了,后来我是歌手里经常能看到他的身影,既是键盘手,也是音乐制作人。
李想带着杨蜜在澳洲浪了几天,导致堆积了很多的工作,先行版预告片才刚刚剪完,接下来就要开始忙活电影的初剪了,所以他真没多少时间和小改改聊天,能来见个面打声招呼就算是很给戚微面子了。
“李导,您先忙,主题曲我会好好唱的!”什么嘛,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人家就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合适罢了。戚微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许失落。
“那我就先去忙了!”李想转身离开了光纤。
···
《天才枪手》的剪辑堪称剪辑教科书,当初泰国导演纳塔吾·彭皮里亚,也就是枪手的导演,就准备按照动作电影的节奏剪辑这部电影,他的剪辑手法在三场考试的戏份中体现的淋漓尽致,紧张刺激吸引眼球,这是李想需要延续的。屠一然的剪辑节奏偏学院派,所以李想准备亲自剪这三场戏,剩下的在交给屠一然。后世老屠成名还要等到12年,《泰囧》的问世,他才慢慢得到圈内的认可。这一世认识了李想,屠一然无论是名气还是剪辑水平都有了很大的提高,毕竟和李想合作了三部电影了。
剪辑是一项极其枯燥和费时间的工作,但对电影的重要程度又很高,有时候甚至超过了电影拍摄,所以二人也没有丝毫的懈怠。飞翔的剪辑室是按照李想的要求改造而成的,里面除了常规的剪辑室必备设施之外,还在剪辑室外边准备了两张特别舒适的单人床,一个是李想的,一个是公共的,不过暂时归屠一然所有,因为现在工作室就他一个正牌剪辑师。两人谁困了,就去外面休息去,缓过乏来再继续工作。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接近一周的时间,电影的初剪才算告一段落。接下来的精剪就不需要李想参与了,他已经把节奏和基调定了下来,屠一然只需按照他的节奏剪辑就好了。其实按照李想的本意来说,精剪他也希望亲自参与,但一来老屠的能力足够单独完成,其次再有一周就是自己22周岁的生日了。
这次生日,李爸和李妈筹划了好久,地点还是回滨城爷爷奶奶家,毕竟老人家也有将近半年没看到他了。同时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把杨蜜带来一起参加生日派对。李想倒是没所谓,可杨蜜不行,之前只是两人相处,现在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了。
···
7月29日傍晚,naga上院,李想的公寓内。屋子的女主人正在穿花蝴蝶一般地换着各种衣服,展示给男主人看,不用说正式杨蜜和李想。
“你说我穿哪一件好看?”此时杨蜜已经换了十几件了,但仍然不是很满意,毕竟要去见有可能成为自己公公婆婆的人,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穿最好看!”李想翻着白眼吐槽道,刚开始杨蜜换衣服的时候,李想给的建议还挺中肯的,但是随着换的衣服数量开始增加,李想发现了问题的实质,小姐姐不是不知道选哪件衣服,而是她现在很焦虑。
“我也知道我不穿很好看,不是你能不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杨蜜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但马上反应过来李想这是拿她开涮呢。
“蜜蜜,我爸妈人很好的,你完全不用担心见他俩的问题,所以你穿哪一件都可以,真的!”李想站起身,把杨蜜搂进怀里轻声说道。
“我就是怕你父母不接受我,毕竟我之前···”杨蜜没有往下说,抬头瞥了一眼李想,其实那都是借口,杨蜜最担心的还是李想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薄薄的一层。”他终于明白了杨蜜担心的事情,他有些心疼地摸着杨蜜的脸,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现在心里一定特别后悔,所以我真的不介意的,我更怕你因为这件事而觉得矮我一头,那不是我认识的大蜜蜜,那也不是我喜欢的大蜜蜜!”
“小想我真的特别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当初太幼稚,随随便便就委身于人,现在感觉自己好傻!”杨蜜失声痛哭起来。
“没关系的,真的!咱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谁还没有个故事了?你说是吧?”李想安慰着杨蜜。
“你真的不介意?”小姐姐泪眼婆娑地问道。
“当然不介意,我可是新时代的男青年,男女平权的支持者!最讨厌的就是双标狗,自己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却要求别人为他守身如玉,自己乱搞就是风流倜傥,别人有过感情经历就是水性杨花,典型的物化女性。别把我和那帮人比,我觉得恶心!”这就是李想的真实想法,谁也不欠谁的,你介意这些东西,就去找同样介意的人好了,但你认为不介意的人的行为是错的,这就是最大的荒谬了。
“小想···”
“怎么了?”
“我想你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
“那有何难?”李想横抱起小姐姐,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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