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娜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说服了我哥哥,你们能否放了我们?”
“当然没问题……只要你哥哥全都招了,我们就去抓人,只要我们抓住了他的那些同党,你哥哥就算是将功赎罪了,我们立刻就会放了他,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李盛不由得心中一动,但却不动声色,看样子,这个小丫头终于服软了。
“好,我听你的,这就劝劝我哥哥……”白羽娜连连点头。
白羽娜连忙对白羽斌苦口婆心地劝了一番,可是,虽然白羽娜说得声泪俱下,白羽斌也听得颇为动容,甚至情不自禁地流淌下了几行热泪,但他却仍然劝妹妹不要参与这件事,他深知背叛神捷军的下场是什么,到时候,别说是他自己,就连他的妹妹都会受到牵连。
彭瑊“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戟指道:“好,姓白的,你小子是个硬骨头……既然你不怕死,老子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不过,老子要让你们付出一点代价,你妹妹以后就是我们的人了,而且,我们要让你亲眼看着。”
彭瑊扫视了一番在场的那几个侍卫,笑道:“弟兄们,你们这两天也很辛苦,跟着本将军来到这个荒郊野外的破院子,为了奖励你们,这个小娘子从现在起就归你们了,你们现在可以先抓阄,按照顺序来……不过,你们可要悠着点啊,我们还要把她带回军营里,让其他的弟兄们也都尝尝她的滋味呢,哈哈哈……”
此言一出,彭瑊手下的那些亲兵们顿时欢呼雀跃,一个个垂涎欲滴地看着白羽娜,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吉州的军队军纪严明,他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不……不要啊,我还是个黄花闺女,求求你,军爷,饶了奴家吧。”白羽娜吓得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颤动不已,就连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彭薇白了彭瑊一眼,道:“叔叔,你想的是什么坏点子啊,好了,你们玩吧,我就不参与了……李公子,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出来,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呢。”
“且慢……”李盛对彭瑊使了个眼色,沉声道:“彭将军,晚辈方才看了看,这个小姑娘确实是个处子,这生平第一次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将军您德高望重,文武双全,这个天赐良机,非您莫属啊……我想,这个白姑娘也不会不同意的。”
“她就是不同意也没有用啊……在这里,彭将军说的算,已经由不得她了!”
“就是!能够将第一次献给彭将军那是她的荣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些侍卫们纷纷起哄,白羽斌惊恐交加,怒目圆睁,道:“你们别欺负她!”
“姓白的,你管得着吗?你要是再呱噪,爷们立刻割掉你的舌头喂狗吃……”
“好了好了,不用跟他逞一时口舌之快,你们赶紧抓阄吧,本将军先让白姑娘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
彭瑊一边说笑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不要……不要啊……”白羽娜虽然是个泼辣的女子,也被吓得哭出声来了。她的身体瑟瑟发抖,一边像拨浪鼓般的摇头,一边在地上一步步地向后面挪动。
这时,有两个有眼力见的亲兵狞笑着向白羽娜扑了过来,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一时间完全动弹不得,白羽娜立刻就绝望了,居然一下子晕了过去。
彭瑊狂笑着骑在了白羽娜的身上,撸起了袖子,道:“你哥哥是个硬骨头,你却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弱女子,这样也好,我们也算是不虚此行啊……”
“住手!你们放开她……我,我招,我全都招了……”白羽斌终于不得不屈服了,他不忍心看着如花似玉的亲妹妹就这么被人蹂躏,成为这些丘八们的奴隶,甚至在将来成为彭玕军队中的营妓,如果那样,他生不如死,他愧对列祖列宗。
听了这句话,彭瑊这才收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挺了那么久,白白地受了一番折磨……说吧,说说你们到底来陈家庄干什么。”
李盛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稍纵即逝的笑容,心道,不用些手段,你小子是不会就范的,任何人都有弱点,果然不出所料,你们兄妹情深,这就是你的软肋……
白羽斌长叹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将关于陈家庄的这次行动原原本本地陈述了一遍,李盛和彭瑊听过之后,思索了片刻,又先后问了白羽斌一些问题,白羽斌毫不隐瞒,又详细地解释了一番,李盛和彭瑊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白羽斌的心理防线此刻已经完全崩溃了,哀求道:“将军,小人方才已经全都说了啊,你们以后去抓我那几个同伙就好了,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妹妹吧。”
彭瑊摆了摆手,吩咐手下道:“给他松绑,伤口包扎一下,暂时关押起来!”
不多时,白羽娜悠悠醒转,猛然回想起此前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却发现自己仍然衣衫整齐,连忙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当她看到眼前的李盛和彭薇,既惊恐又疑惑,有些神经质地失声惊呼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碰我……”
“这都是你们干的好事……看看你们把人家白姑娘吓得……”彭薇嗔怒地白了李盛一眼,看着白羽娜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李盛耸了耸肩,苦笑了一下,看着白羽娜,道:“白姑娘,你终于醒了,方才,你哥哥已经全都招了……我们要跟你哥哥进行合作,去抓另外那两个人,一但他们全都落网,我们就可以放了你们兄妹俩,然后,你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李盛正转身要走,白羽娜忽然又喊了他一声,李盛连忙停下了脚步,不解地看向白羽娜,不知道她还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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