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的人。
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认为淞沪会战打到今天,不管是鬼子,还是,都有些精疲力竭了。
只要炸掉鬼子运送军火的军火补给船,鬼子便无弹药补给可用。没有弹药,鬼子肯定不会再向发起进攻,这样便可以拖鬼子一个月,时间一到,也就等于粉碎了鬼子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嚣张言论。
反对的人。
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
那就是之前的飞蛾计划,已经以失败而告终,派出执行飞蛾计划的敢死队队员,亦也全部战死。
为今之计。
不是将之前已经失败了的飞蛾计划重新提上日程,而是要思考怎么才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保住上海,从而粉碎鬼子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嚣张言论。
双方各说各有理,谁也说不服谁,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其实不管支持的人,还是反对的人,其根結只有一个。
那就是人!
能打能战的可用之人!
如果有可用之人,想必在场的诸位将军们,也不至于争论的如此面红耳赤。
一方想要炸毁鬼子的军火补给船,从而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一方却心疼人。
严格说起来,也不是心疼人,而是却是无人可用,不然也不会明确反对重提飞蛾计划了,而是如支持飞蛾计划那些人一样,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了。
正因为无人可用,反对飞蛾计划的那些人才认为己方在飞蛾计划失败过一次之后,鬼子肯定已经有所警醒,对于己方军火补给船的防卫是异常严密的。这种情况下去执行炸毁鬼子军火船的飞蛾计划,无异于自寻死路。应该将有限的人,用在有用的地方,而不是为了一个明知道完不成的任务,去白白去送死。
恐怕狗娃子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在与高手战士练习刀法的时候,竟然意外地躺枪了,成了双方将军们争论的焦点。
将狗娃子列为争论焦点的,是重新将飞蛾计划提上日程的一位将军。
这位将军仿佛与薛.岳将军极其不对付,他在听了薛.岳将军反对飞蛾计划的数个理由后,突然将矛头指向了正在与高手战士一起练刀,对此事情毫不知情的狗娃子。
“铁门桥奇迹我想在座得诸位都应该知道吧?”那位与薛.岳将军不怎么对付的将军,嘴角泛起一丝看不出好,也看不出坏的笑容,道:“一个能够带领百多战士,依靠有利地形,阻击一个大队鬼子四天五夜,并且将其歼灭,还缴获了鬼子大队军旗的人,肯定能够执行好飞蛾计划的。”
“黑老鬼,你什么意思?”听了黑脸将军这番话,薛.岳将军当场就坐不住了,用手拍了一下桌面,随后指着黑脸将军质问道。
“薛将军,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认为应该将飞蛾计划交给这个带领百多战士,创下铁门桥奇迹的年轻人来执行,我想他应该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的,我们要给年轻人机会,好让他们多立战功。”黑脸将军并没有因薛将军指着自己鼻子质问自己就恼火,相反还笑了一下,“淞沪会战打到今天,我们已经疲了,鬼子也倦了,但大体来说,还是鬼子占了上风的,我认为,要想以逸待劳的完成校长交给我们的任务,只有将鬼子运送补给的军火船给炸沉,一旦鬼子没有了弹药补给,自然也不会在向我们发起攻击,相反,我们还可以趁着鬼子弹药不足的战机,全面反攻,将登陆的小鬼子赶下海吗。”
“黑老鬼,既然你这么说,怎么不派你的新三团去执行这个任务?”薛将军忽的眯缝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转移话题般的道了一句。
他口里的新三团,是黑脸将军的嫡系精锐三团,事到如今,这个新三团一直没有被黑脸将军派上战场。
“新三团已经被暂调到一师,与其一起增援罗店了。”坐在最中间的陈.诚将军,插嘴道了一句。
在淞沪会战进行了两个月后,陈.诚将军接替校长,成了淞沪会战的最高总指挥。
今天是他上任之后,组织的第一次会议,而且陈.诚将军心里,也是比较认可飞蛾计划这个作战任务的。
不为别的。
只为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中日双方关于上海的问题。
陈.诚将军比在座的众人,多知道一点内幕,晓得是真的有些撑不下去了,也不是撑不下去了,而是事到如今,鬼子已经上钩了。
既然鬼子上钩了,自然要为接下来的长期作战而考虑了,总不能将所有的精锐部队全都折损在上海这个地方吧?
真要是这么做了。
国家恐怕也就要亡了。
鉴于这些因素。
校长才决定让陈.诚将军担任淞沪会战总指挥,同时将一部分精锐部队抽调到长沙、常德、武汉等地。
说白了。
在淞沪会战进行到两个月的时候,校长已经开始考虑后面战役的部署了。
这些话。
这些事情是不能跟在座的诸位说的。
因此陈.诚将军给飞蛾计划这件事盖棺定论了。
也就是说,飞蛾计划肯定是要执行的,而且百分之百是由创下了铁门桥奇迹的狗娃子来带队执行。
这件事。
还是将军副官来通知狗娃子,狗娃子才晓得了此事。
此时此刻。
在听了这件事情后,狗娃子真的是感慨万千,之前他就是飞蛾计划敢死队当中的一员,本来是要与那些队员一起执行任务的。但是因为将军的赏识,在执行飞蛾计划敢死队队员临出发之际,一道火线任命书从天而降的砸在了狗娃子的头上,在将狗娃子一跃提升成上尉连长的同时,也将他从死亡的边缘给揪了回来,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跟飞蛾计划有了交集。
没想到。
转了一圈后,又成了飞蛾计划的执行人。
只不过这一次,狗娃子是飞蛾计划敢死队的带队人,之前仅仅是个飞蛾计划敢死队队员而已。
或许是出于感慨的缘故,狗娃子的脸上,泛起了一股无法用言语来道明的怪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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