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跆拳道馆的人,林晓实在是懒得接待。
朴东井反应过来顿时就怒了:“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腾龙道馆的学徒也都愤愤不已。
“这家伙太嚣张了!”
“看不起谁呢?”
“一点礼貌都不懂。”
林晓转过头来,摊摊手道:“字面上的意思,黑板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踢馆的话,下午三点而且一起约着来,我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来应对你们,毕竟你们能看到,我有点忙。”
显然一副完全没有把腾龙武馆看在眼里的样子。
此时来看病的大爷大妈也都已经赶过来了,不过都被一群腾龙道馆的学徒给堵在门口了进不去。
“欺人太甚!姓林的,你别给来不要脸……”
朴东井彻底被林晓不以为意的态度给激怒了,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而一直站在武馆门口的林晓突然动了,搓步飞奔,好似在台阶上滑了下来,一掌印出,贴在这朴东井的胸口。
随即便是见到这朴东井,直接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一群学徒之中。
“哎哟……”
“好疼……”
激愤的学徒被砸的头昏脑涨,骚乱了起来。
“馆长,馆长你怎么样了?”
“哎呀!馆长晕过去了!”
“你刚才干了什么?”
等到这些学徒反应过来,便是看到这朴东井寂静无声,软软的摊在地上,都懵逼了。
馆长有多厉害他们都清清楚楚,竟然被这个家伙一下子就给打飞了,还晕过去了。
本身还是叫嚣无比的学徒都不敢说话了,显然冲击不小。
林晓脸色冷凝道:“都是习武之人,比的是手上的功夫,嘴里都给我放干净点,这次只是略施小惩,记住了,既然来我这砸场子,那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下午来,我好好招待,要是不守规矩,按我也不必客气,好自为之吧。”
说完林晓就进屋了。
而这些学徒看到教练都被打晕了,都灰溜溜的走了。
这朴东井来踢馆,带着不少人,周围的街坊邻居,行走的路人也都是看的清楚,纷纷都有点震惊。
“这林馆长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给腾龙道馆的馆长给打晕了?”
“我当时就说了吧,这林馆长是有本事的人!你们还不信!”
“怪不得人家口气大,那是有真本事的!”
……
林晓也自然没有把这腾龙道馆的馆长放在眼里,普通人确实很难提起他的兴趣,该看病看病,该吃饭吃饭。
经过了一天,林东湖三个人虽然还是痛苦无比,泡在药桶里如同尸体,可是显然精神已经好了不少。
第一天的时候三个小子内心是完全绝望的,可是在泡了一天的澡之后竟然发现身上的伤痛全都恢复了,只剩下一些轻微的疼痛,已经可以忍耐了,便是越加的信服林晓,
……
金街搏击俱乐部。
“朴东井竟然被打晕了!草!这高丽棒子果然不靠谱,真是给俱乐部丢人。”
黄星散打馆的罗教练一脸的鄙夷。
“哼!只知道卖弄风骚的家伙,谁不知道那家伙就是靠着一张脸才好招学生,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自由搏击馆的张教练也是嗤之以鼻。
“倒是不能这么说,听他们道馆的学徒描述,说是偷袭所致。”
光武道场的村义先生摇头道。
“哪怕是偷袭,能一掌就把人打晕,也绝非等闲之辈了,咱们怕是小看了这个振兴武馆了。”
短发女人淡淡道。
“那现在怎么办?冯小姐,你是整个金街俱乐部的管理人,这事儿还得你拿主意,毕竟我们可不知道这小子的路数,要是给他打了他再去报警,那可说不清楚,而且据说这小子有点门路。”
村义先生眉头微微皱起。
短发的冯小姐摇头道:“看那个家伙摆出来的架势,应该是传统武术的传人,如果是正常踢馆,应该是不会报警的。”
冯小姐沉吟了片刻:“这样,就等下午三点,咱们一起去会一会他,金街的生意不是谁都能来咬一口。”
……
到了中午的时候,林晓就把看病的大爷大妈都叫走了,经过了几日的诊疗,武馆的名气不怎么样,神医的名声都传遍了不少小区。
林晓也的确小看了大爷大妈的交际能力,有很多甚至都是周边县城闻讯赶来,越来越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啪!”
唐豆拍死一个苍蝇,抱怨道:“你看看你,是不是上午的时候太夸张了,搞得人家踢馆的都不敢来了!”
诸葛强扎着马步,紧咬牙关道:“林子,要不我说你去踢馆吧,挨家挨户走一遍,主动出击,名气一准儿打出去。”
林晓却是微微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本草纲目》:“来了。”
随即便是看到了一群人鱼贯而入。
“林师傅在不在?”
林晓抬了一下眼皮,便是看到了一个穿着柔道道服短发女人,显得利落干练,眼睛明亮而锐利。
“冯秀禾?”
唐豆一愣,随即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短发女人见到唐豆也怔住了,然后便是冷笑道:“我说这武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排场,还能引的伏南野,杨玄宗先生送字,原来是唐家大小姐的产业。”
林晓也是一头雾水,偏头看着唐豆纳闷道:“你俩认识?”
唐豆怒极反笑道:“何止认识,我俩还是大学同学呢!”
随即唐豆趴在林晓耳朵边上,恨声道:“林晓,帮我揍这娘们,狠狠的揍!”
林晓顿时就是有点哭笑不得,合着还是仇人:“打女人?搞得成搞不成?她把你怎么了?”
唐豆咬牙切齿道:“你别管这个,你就说咱们是不是朋友吧,是朋友你就帮我揍她!”
林晓摇头道:“你先说是什么事儿。”
唐豆犹豫了一下,她也知道林晓的性格,终究还是吐口了。
“唐家和冯家都是做地产生意的,平时竞争很激烈,我们俩也从小都不对付,后来也不知道这娘们怎么想的,跑到我的学校上学去了。”
“她小时候生活病在国外治了两年,比我小两届,我大三的时候她上大一,那个时候我参加的是柔道社团,她也进去了,还要找我挑战,我想她一个病秧子,我还能怕她,结果谁知道她在哪学的功夫。”
林晓眼睛睁大了一点:“挨揍了?”
唐豆迟疑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道:“三根肋骨被她摔断了。”
“嗯?”
林晓听到这话,本身有点调笑的心思也没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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