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说完,铁门内却陷入了一片沉静中,久久没有回应!
“田伯通,别装死啊!不是就是不是,再怎么装也是没用的!”李澈冷笑道。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仿佛之前哪个有些话唠的田伯通突然消失了。
“我去!这是什么道理?”李澈走到那铁门旁边,将耳朵贴在贴门上,准备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耳朵刚贴到门上,铁门上便传来一个剧烈的撞击声!
“砰~”李澈被那声音震的眼前发黑,耳膜嗡嗡直响,那鹿蜀也被那巨大的撞击声给吓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蹦,将手中握着缚魔绳的李澈也一并向后扯起,冷不丁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你他娘的有病是吧!真该你被关一辈子!”李澈爬起身来,冲着铁门内破口大骂,又转头将鹿蜀也一顿臭骂。
正骂的起劲,那门内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犹如恶鬼地狱一样的尖啸声。
“田伯通,你他娘少装神弄鬼呀!鬼哭鬼叫的害我一身鸡皮疙瘩!”李澈皱眉大喊道。
但那铁门内的田伯通对李澈的话似乎充耳不闻,铁门内接二连三地传来撞击声、尖啸声。
“怎么回事?走火入魔了?”李澈皱眉道,又转头对旁边的鹿蜀道:“以前也这样吗?”
鹿蜀点头。
“经常这样?”
鹿蜀点头。
“每天?”
鹿蜀点头。
“我明白了,看来这石室之内必然布下了什么杀阵或者禁制,我就说么这田伯通的境界应该是太灵级别了,这种高手怎么会被一道石门给困住!”
“还他娘说自己进去的,自己对自己下这种狠手,那还是人吗?说来说去就是想骗我放你出来,你脑子不好使,不代表别人的脑子也不好使!”
“这里这么多石室,照这样的话每个石室里应该都布有强大的禁制或者阵法,难道这岩山真的是什么特殊的法宝吗?如果是真的,那这宝贝可真算的上是绝世的法宝了,只要将敌人引到石室中,任他有多大能耐也出不来!简直就是逃命利器!”
“还是去别处在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收获!”
翻身骑上鹿蜀又回到下面的厅殿,沿着厅殿四周的墙壁,边走边仔细观察,那四周的石壁本就光洁,有隐隐发出柔光,看着有些费眼,转了一圈后没有丝毫收获,只觉得眼干眼涩。
“眼都看花了,如果真如田伯通所说这是一件神器,那一定会有些什么特殊之处,不能就这么放弃,再找找吧!”
揉着眼睛沿着那墙壁再次仔细搜寻。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澈发现墙壁上有一行极细小的文字,若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趴在墙边仔细看去,却发现那一行字完全不认识,扭扭曲曲拐来拐去,只是看上去一行字。
“这是什么东西了?看着不像字呀?但也不像是什么符篆。难道是什么古体字?”
“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拓下来再说!以后请教别人!”
李澈从乾坤袋里面取出笔纸,将毛笔蘸了墨汁,将墙上那一行字涂了一遍,将纸拓在上面将那一行字印了下来!
见那拓完的纸拿过来,看了看,很清晰的将那墙上的纤细文字托了下来。
“嗯!以后要是遇到哪些老家伙们可以问问他们看这是什么意思!”李澈满意地点点头,将那纸上的墨汁吹干,准备叠起来收到!
“咦!”
“我去!”李澈惊奇地发现,随着墨迹的变干,那拓在纸上的字竟然逐渐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澈又托了几次,发现每次随着墨迹的逐渐晾干的过程,那拓在纸上的字都会消失不见。
“看来这行字绝不是简单的一行字!”李澈将纸墨收起来,仔细地观瞧那一行小字。
“既然拓不下来,那就记下来!”像是跟哪行小字较真一样,试图将那歪歪扭扭毫无规律的笔画一一记在心里。
“该死!怎么还记不住呢?”李澈惊奇地发现那行小字看过一圈后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是从来都没见过一般。
一连试了很多次,都是徒劳,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感叹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留在这壁上的,既不让人抄下来,也不让人记下来,是想咋地?”
突然!
李澈翻身奔来起来,冲到那行小字旁边,“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字!”
“是什么人留下的精神烙印也说不定呢!”李澈来到那行小字旁,将神识触向那行小字!
神识接触到那行小字的时候,一股洪流般的信息顺着李澈的神识涌入,庞大的信息量犹如成千上万只五颜六色的蝴蝶在眼前飞舞,随之而来的是脑袋炸裂般的疼痛。
“啊!”李澈痛苦的叫喊一声,感觉脑袋几乎要爆炸,眼前逐渐模糊,竟然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了。
……
李澈悠悠转醒时,见自己正躺在一张简易木床上,挣扎着试图翻个身,刚一有动作便听到旁边有人大喊一声:“快去告诉寨主,木少侠醒了!”
李澈转头望去,见正是之前在张猎户家遇到的那个宁死不屈的虬髯大汉在说话,便皱眉问道:“我这是在你们寨中?”
那虬髯大汉,嘿嘿一笑,道:“可不是嘛!少侠你这一趟足足半个月了,可把我们寨主急坏了!”
二人正说间,便听到门外声音传来,“木少侠,你可算是醒了!”话到人也到了,来人正是清风寨寨主张牧。
进门便直奔李澈的床榻,一把抓住李澈的手,道:“木少侠,你可算是醒了,可急死我了!”
李澈回忆一番,只记得自己晕倒,之后的事情完全不知,便问道:“张大哥,怎么回事?是你救我回来的?”
张牧回首对那虬髯大汉道:“你先出去吧,把周围的人都带走,我要和木少侠说点私事!”
带那虬髯大汉走后,张牧道:“木少侠,在那洞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日我与张猎户听你的嘱咐,挑了一处安全所在藏匿起来一直不敢有动静,直到下午都不见你出来,也不见任何动静!我二人怕你出事,便一起前往那洞口附近探寻。不过我二人都不敢进去!便在洞口处苦等!”
“直至太阳下山都不见你出来,我二人商议便在洞口喊你名字,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你回应!我二人便知你出事了!”
“我二人进洞后便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把我二人吓坏了,还得亏你虽然晕倒,那套在鹿蜀身上的绳子依然紧紧握在手中,那鹿蜀也不曾跑了!”
“我二人知道那地方凶险,也不敢就留,就将你抬出洞外!由那鹿蜀把我们三人驼了回来!”
“张猎户在这住了几日,见不始终不醒,又惦念家中妻儿,便回去了!适才我已经派人骑快马通知他了,想他一会儿就能到!”
李澈听完张牧讲述,才稍稍放下心来,之前一直担心他们二人会中了那田伯通的计,将他给放出来。
“鹿蜀这畜生还算有点人性!它要是跑了,我醒了非得去宰了他!”李澈笑道。
“这家话可真是通人性!寨里的兄弟们都很喜欢它,它也每天更寨中的兄弟们一起学说人话!跟个人似的,真乃是奇兽!”张牧笑道。
“你之前不是说这鹿蜀吃了你寨中不少兄弟么?怎么寨中的兄弟还能与他和睦相处?”李澈皱眉道。
张牧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实不相瞒,木少侠,我那样说是骗你的!我都是为了你加入本寨才出此下策的!”
李澈摇了摇头,眯着眼道:“这倒不打紧,你还有别的事可曾骗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