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负责?负责....张浩然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这tm什么年代了,难不成这小妞儿还是初吻?额...我也是啊。
“这个...终身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哈哈哈,我与姑娘萍水相逢,刚才只因情况危急,才多多冒犯...”张浩然准备打个哈哈先将少女稳住再说。
“我知道我丑...你是不是嫌弃我啊...”不料少女听到张浩然不答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大有一言不合就开闸的意思...
“行行行,负责负责。”张浩然有些见不得女孩子哭,身材这么好,反正脸也不算丑...现在化妆术这么强大,应该没关系吧。反正像我这样啥都没有的24k纯**丝,还能吃亏?张浩然却是不知道他刚才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心脏处此时有一条肉眼几乎很难察觉的蛊虫蛰伏在那里,如果刚才要是他敢不答应,或者一走了之,蛊虫就会立即展开攻击,让他命丧当场。
“其实我这也是为你好。”少女感觉张浩然答应得有些勉强,于是道。
“我知道是为我好,毕竟我这样的人很难找到对象的...原谅我这一身不羁放纵爱自由。好吧,说人话就是:没车没房没存款。”张浩然有些无语,感觉少女说话有点直白。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跟我在一起你很有可能会死。”少女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啥?!小妞儿你这威胁也太突如其来了吧!你这是逼婚啊。”张浩然有些吐血道,这小妞儿是强盗逻辑啊。
“因为我是苗疆的人,父亲在我年幼时便在我身体里种下噬心蛊毒,倘若以后有男人碰了我,却不对我负责,蛊毒便会发作,啃食他的心脏。”少女略带歉意的瞄了一眼张浩然道。
其实蓝娇还有一句话出于一些顾忌没有对张浩然说,噬心蛊毒本是一公一母,名叫合欢蛊,一只现在在张浩然的心脏里,还有一只则留在蓝娇的心脏里,两者之间会互相吸引,中蛊之人也会互生爱恋,是从古到今大门大派联姻时常用的手段。
“我靠,不是吧!那你快给我把它取出来啊。”张浩然并没有怀疑少女话的真实性,毕竟今天的招鬼符隐身符哪一个又不是让普通人匪夷所思?不过想到有个虫子在身体里随时要他的命,就感觉心里有些发毛的对少女道。
“取我肯定是取不出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你跟我去苗疆见我父亲...算了,其实也没事啦,只要你不会不要我,这个蛊毒就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少女说道。
“行,都这么晚了,跑了一晚上也累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歇脚吧。”张浩然跑了这么久,也有些疲倦了。对着少女道。其实关于蛊毒的事情张浩然觉得只要不会要命就行,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让女孩带他去苗疆解蛊。
少女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一路无话,来到一家不算太高档的酒店门前,两人推门走了进去。
“你好,两位,请问是要住宿吗?我们这里有188的双人标间,288的...”前台服务小姐礼貌的问道。
“我们...”张浩然刚想说话,却被少女打断。
“我们要一间双人标间。”少女对着服务小姐说道。
“握草,双人标间,这小妞儿不会是...我可是守身如玉的...老处男啊...”张浩然不禁有些邪恶的想道。
“好的,请两位出示一下身份证件,谢谢。”前台小姐对张浩然二人说道。
“身份证...我没有啊...”张浩然想到老骗子没给自己办身份证,就觉得相当的无语,这把老子往黑户整啊。
“请问一张身份证就可以吧?用我的吧。”少女掏出身份证交给服务小姐。
“蓝娇,姓蓝吗?好少的姓氏,咦?我眼花了?”张浩然忍不住揉了揉眼角,不可思议的看向服务小姐手中的那张身份证。那身份证上的照片,脸上像白玉一样洁白无瑕,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再转眼看看身边的蓝娇,脸上的红斑却让她跟照片上判若两人。这尼玛身份证都可以美颜?
“你好,小姐,请缴费,一共是238加押金。”还好最近查的不严,服务小姐看到照片轮廓大致一样,也没有故意刁难二人。
不过没有刁难,不代表他们就没事了。
“你有钱吗?我身上没钱了。”张浩然转头看向身边的蓝娇。
“我...我也没钱啊...我以为你有的。”蓝娇也转头看向张浩然。
四目相望,大眼瞪小眼...满满的全是尴尬。
“这两个人是逗比吧!没钱来开什么房,这男的出来约会还不带钱!不行,以后谈男朋友一定要看清楚,免得被这样的男人骗到”服务小姐脸上依然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心里却不由嘀咕道。
“要不还是算了吧。咱们...走吧。”蓝娇倒是显得对这件事很淡然。对着身旁的张浩然道。
张浩然也的却有些无语,拉着接过身份证的蓝娇就准备离开。
“这位兄弟是碰到什么难事了?**一刻值千金啊,没带钱没关系,兄弟我有啊!”就在二人打算放弃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对着张浩然道。
“你是?”张浩然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这人明显一身非主流打扮,黄色的长发遮住耳朵,斜刘海遮住一只眼睛,一身松松垮垮的体恤外加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牛仔裤,上面还带着几根铁链子。典型的葬爱家族成员之一啊。
“在下史地分,人称葬爱家族...劲舞q2群堂主!一看兄台的装扮就知道是同道中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你俩开房!我请客!”黄毛青年对着张浩然豪情万丈般说道。
“史蒂芬?我靠。还是个国际友人?”张浩然对着黄毛青年问道。
张浩然并没有对黄毛青年口中的那句同道中人有任何疑问,毕竟他身背长剑,腰挂葫芦,头发比黄毛青年还长一些。论奇葩程度怕是比黄毛青年有过之无不及,至少张浩然是这么认为的。
“不不不,我是中国人。我姓史,名字是我爷爷取的,我爷爷革命以前是地主,后来改革开放,地被分配给农民了,他心痛得不行,后来我妈生我,取名字的时候,我爷爷就非要管我叫史地分。我爸一听觉得很洋气,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史地分也感觉这个名字很洋气,有些自豪的对张浩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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