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莫墨等三人坐车来到电脑城,花了五千块钱配了一台台式电脑,然后转移到华联超市进行大采购。
三人回到高朝村,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宁兰馨和莫婉晴听到汽车声,赶到家大门,看到莫墨三人从的士后车厢拿出大包小包,略显惊讶。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卖了多少?”宁兰馨看到买回来的东西不少,脸上顿时流露着笑容,看来那狗头金卖出去了,凑近莫耀,急问卖了多少钱。
“已经卖掉了,先把东西搬回家里再说。”莫耀边搬东西边说,心里美滋滋的,要不是这里还有的士司机,早就大吹特吹今天的买卖光荣史了。
宁兰馨“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也帮着搬东西,看着一堆东西,惊喜交加。
莫墨看到站在门口的姐姐有些发愣,从车厢拿出一个书包,欣喜说道:“姐,你的背包,怎么样?”
“哇,这么漂亮,谁买的呀?”莫婉晴看着弟弟双手递过来的天蓝色安踏运动背包,惊喜万分,脸上像是绽放着桃花,一拿到手就爱不释手,抱着书包,旁若无人地蹦蹦跳跳起来。
她哪里有什么书包,平时就是把书装进塑料袋上学,在学校少不了同班同学的嘲笑,但又不敢问父母给她买书包,看着同学都是精致漂亮的书包,哪有不羡慕的。
“当然是我给你买的啦,开森不开森呀,惊喜不惊喜呀?”莫墨乐呵呵地笑,学着港澳那边的人说话,特有喜感。
莫墨那天真漫烂的表情,炯炯有神的双眼半眯着,小嘴咧开大笑,整个人透着一股机灵劲,周围几人都被他逗笑了。
莫婉晴“嗯嗯嗯”猛点几下,满脸笑呵呵。
很快,车厢里的东西都搬回客厅,莫墨父亲付了打车钱,眼见车子离开,自己也回屋。
莫墨莫耀父子采购的东西有点多,除了电脑外,还有每人一套服装,几条烟,几瓶白酒,几箱牛奶果饮,以及常用的生活用品。
宁兰馨看着一堆物品,认真的翻看,微微惊讶,略显心疼地说:“你们买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呀?这是电脑吧,得几千块吧?”
“这堆东西总共花了九千多块钱,其中电脑花了五千,儿子说学习用,他又闹着买手机,又花了二千。哦,对了,那狗头金卖了41万。”莫耀坐在凳子上歇息,与大佬两人吧嗒吧嗒抽着烟,满脸笑容。“怎么这么多?”宁兰馨实在震惊万分。
“说来话长,先吃饭,一会再说。”莫耀笑呵呵,此时肚子饿得发慌。
晚饭后,莫墨大伯绘声绘色述说了今天的经历,几人听得津津有味,而被夸耀的莫墨,似乎无动于衷,坐在沙发上,啃着瓜子听他们唠嗑。
莫墨大伯也提醒了莫墨一家人,不要向其它人谈起赚钱的事,哪怕是亲戚也不能透露,若被问起怎么突然有钱,就说中了刮刮奖就行。
这个时候,莫婉晴才知晓自己弟弟干了件大事,对弟弟崇拜极了,又对他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盯着他看了一会,感觉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呀,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接下来,一家人又讨论如何花这些钱,在莫墨的建议下,决定花二三十万用于加盖第二层楼房、装修和购买新家具。
剩下的十来万,莫墨母亲打算存下来,以备急用。像她说的,两个小孩以后上大学的费用至少有保障了。
莫墨思忖自家简陋的楼房,感慨万端。
他的家,是一栋一层混砖结构楼房,建筑面积约八十平方米,一共三间房,面朝南,装修简陋,中间房子为厅堂,两侧为卧室。还有两间瓦盖厢房毗邻着楼房,各位于楼房东西一侧,与楼房排成一列,一间作为厨房,另一间作为浴室和卫生间。
一扇大门朝南开,楼房四周是一道一米五高的篱笆,就像四堵墙,包围着五间房子和楼房南面一百多平方的大院落。
院落东侧,一棵葡萄的根枝沿着篱笆攀爬蔓延生长,挂着尚未成熟的葡萄;院落西侧,就是一畦菜园,地上长着些时令蔬菜,如青菜、辣椒、空心菜等,绿意盎然,娇嫩欲滴。
以上这一切,就是莫墨小时候遮风避雨的家,在2008年,相对于村中大部分两三层楼房来说,他家实属简陋。
或许在十几年后,这样的院落,在城里算是独门豪院,但在农村,就是贫穷落后的形象。
但是,相对于他前世在金陵市12平方米的租房,这个家让他倍感亲切、温馨。
在前世,父母攒下来的钱都是供着自己和姐姐上学,一直到他大学毕业工作后姐弟寄钱回家,才有钱加盖楼房,装修房子。
如今,自己捡到一块狗头金,卖出41万元,父母不用愁修建房子的事了,也不用愁自己和姐姐上大学的费用,也能把自家欠的债务还清。
自己,悄然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看着父母欣喜的笑容,莫墨欣慰地笑了,特有自豪感。
这些钱,哪怕莫墨知道大城市里房子未来会涨价,但也没提在城里买房子,毕竟父母根在农村,暂时不会想到城里住的。
还不如先改善自家生活再说,往后大有机会赚钱买房,莫墨可不想父母太过于劳累。
莫墨建议父母不打去帮人打工,做点小生意都好,可莫墨父母以对生意一窍不通的理由,都犹豫不决,需要好好想段时间再决定。
“爸妈不做生意,也好!”
莫墨再深入想想,他父母胆小,更没有经商头脑,还真不适合做生意。
莫华在莫墨家聊了一会,尽兴后方回家。
莫耀夫妇回到卧室,整理下从银行取出的现金,商量着一些事。莫墨则趴在父母床上抄纸币的票号。
“儿子,你记这钱的号码干什么?”莫耀看到儿子拿笔抄纸钱的票号,实在好奇。
“赫赫,第一次见过这么多钱,顺便练练字。”莫墨咧出一个笑脸,继续抄号码,每张纸币的票号都是独立的,抄上百纸币票号真费时。
他可没有那么无聊抄票号,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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