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我只问一句:敢接我一拳?
天空族一个个面面相觑,那黑色的羽毛触目惊心,胆小的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仿佛世界的末日真的是来临了。
祭祀萨摩一个闪身,已经从宗祠当中出来,落在了地面上,将这些人踩在了脚下的同时,还向剩余那些搞不清楚情况的族人说明了这一股力量的强大,同时一道道黑色的气息也是让这些族人迅速的成长成为了超级天空人1。
“啊,真是太美妙了!”祭祀萨摩的形态再次有了变化,他的翅膀从漆黑如墨变成了深红色,翅膀的幅度也是增大到了数十米,铺天盖地,犹如上古的神鸟一般的骇人。
感受到力量的增强,天空族的人都是跪伏了下来。
“哈哈,我是天空族的神,神明!从今以后,我就叫做天空神!”祭祀萨摩仰天大笑着,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可以将这个世界都踩在脚下,让自己成为整个世界的神,然后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到那个时候,才是人生中的巅峰啊!
“不,您不应该仅仅是天空神,您应该是整个星球的神,唯一的神,您,就是神,神就是您!”祭祀萨摩的追随者连忙拍道。
很显然,这一下马屁拍的祭祀萨摩很是舒服,他不住的哈哈大笑着。
地面上,那些摔倒的天空族高层,包括王族在内,受伤都不是很重,这也是祭祀萨摩手下留情的原因所在。不过王族也有王族的尊严,还有着对祭祀萨摩理念的质疑,因此,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还没有表态。
“在我的神力之下,你们还不屈服吗?”祭祀萨摩冷哼,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天空族都降伏不了,还谈什么降伏整个世界?
一边说着,祭祀萨摩的黑色气息一边在四处扩散,那种浓重的威压让众人都是一个个抬不起头来。
“嘿嘿,慢慢的增加信徒,我的力量还可以增强!”祭祀萨摩心中暗爽。
就在这个时候,阿克塞尔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羽毛也是掉落了下来,那可以洞穿任何钢板的羽毛,居然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你!?”祭祀萨摩惊呆了,这可是超过了两倍音速的羽毛啊,还有着自己的那种黑色不明能量的轰击,居然半点事都没有?
“你,不怎么样。”阿克塞尔摇头,像是很有一些不满意,微微叹息了一声,对祭祀萨摩的战斗力表示了失望。
此时,斯诺杰还被羽毛钉在地上,毕竟对于外族人,萨摩没有留手的理由。那黑色的能量气息缠绕,让她暂时无法动弹,只能够用眼神支持她的主人,“主人小心,他很强啊!”
“哼,让你嚣张!”今天,就是萨摩立威的时刻,必须将他的神威传播出去,不战而屈人之兵!
与此同时,萨摩的翅膀合拢,猛然间展开,一道乌黑的光芒爆出直奔阿克塞尔的面门。
“小心!”斯诺杰惊呼,这一道乌光太恐怖了,使用光束炮作为攻击手段的她很清楚,这一道乌光比起她全力发射光束炮还要强大数倍!就算是一个超大型的避难所级别的合金骨架混凝土工事也会在一瞬间被摧毁!
“你就是喷泉的走狗罢了,还什么自称为神?笑话!”阿克塞尔冷笑,右手的铁拳向着前方猛烈的轰出,顿时,一股圆锥形的气浪从天而起,那乌黑色的光柱打在了这一股气浪上,顿时被撞击的粉碎,就如同时那惊涛拍在了岸边,粉碎的没有丝毫的悬念!
“什么?”祭祀萨摩惊恐的看着前方,自己全力一击之下,居然被对方直接给粉碎了?最可怕的是,那一道气浪还奔着自己来了,不行,自己还不想死啊,还想要醒掌盛世权,醉卧美人膝啊!
“轰...”
那恐怖的气浪席卷过祭祀萨摩的身体,顿时吹的连渣都不剩,最终更是一拳轰击在了远处高山的山顶,顿时将那个巨大无比的山顶给直接削掉,从一个尖尖的山头,变成了一个平平的平头山。
“啊!?”天空族的人一个个像是见鬼了一样的看着前方,所有人都是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大大的瞪着,一个个都是不可置信。
太可怕了。
另一座山距离这里恐怕也有十多公里吧,这等于说是一拳把十多公里外的一座山脑袋给削了啊!
这...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神吗?
天空族一个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太可怕了,人的力量居然可以强大到这个地步吗?
躺在原地的斯诺杰头上的刘海飞扬,连她也是无比惊骇的看着那一拳的恐怖,继而微微低下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我永远也无法猜测道,主人,究竟有多么的强大。我...眼界还是太狭隘了...”
“斯诺杰,你怎么样?”阿克塞尔问道。
“死不了。”斯诺杰答道。
“你们都在原地不要动。”阿克塞尔抬步向着宗祠里面走去,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阻拦。
很快,就进入了其中,来到了那个雕像背后的喷泉旁边。
雕像的背后,原本只是简单的石板而已,这个时候有十多块石板给掀开,露出了一个空洞的洞窟,里面不断的有白色的粒子飞出,紧跟着也有细胞飞出来想要攻击阿克塞尔,却是被阿克塞尔一把捏爆。
“你是谁?”阿克塞尔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我可以带给你巨大无比的力量。”一个声音响起,一道乌光从那喷泉当中升起,化作了一个乌黑色的果实。
“呵呵,怪人细胞果实?”阿克塞尔冷笑,看来,每一个喷泉都有着不同的果实,但大体都是将普通人类或者异族便化成为怪人,在变化的过程中,让怪人变得强大。
那乌黑色的果实还没有靠近阿克塞尔的身体,顿时被阿克塞尔身体周围的那些气流给撕碎,连渣都看不到。
果实被摧毁,那个存在并没有狂怒,只是沉默。
“我只问一句,你敢用真身,接我一拳吗?”阿克塞尔沉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