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多脑袋大,然而蜡液圆球比他的脑袋更大,鼻子、嘴巴、眼睛连耳洞都给他糊上了,活脱一个白色大圆脑袋,十分喜感。
随着蜡液包裹住脑袋,凯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卡斯都有点担心这个未来四皇不会死在他手上吧?
然而这纯粹是瞎操心,凯多如何只有这点能耐,早就被世界政府玩死了,还能轮到他玩?
还别说,真好玩!!
庞大的身躯不断挣扎着,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就连娜塔沙都停下切割跑过来观看。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剧烈挣扎消耗氧气,恐怕就是鱼都被憋死了。
但凯多居然还在不停的挣扎,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身体上出现了不少小圆孔,应该就是这些小圆孔将废气排除呼吸氧气的吧。
“海陆空最强生物“百兽凯多,应该有鱼人族的血脉,可以通过皮肤直接呼吸吗?
卡斯很想试试如果将他全身包裹,没有了气体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活?但却苦于凯多身躯太过于庞大,没有那么大得量的蜡液将其活埋。
不过这也激发了卡斯内心隐藏的凶性!!
这么多年卡斯一直做不到其他兄弟姐妹那样没心没肺,正是因为他的聪慧得到妈妈的赞赏,同时也远比兄弟姐妹更为惧怕妈妈。
是人都有脾气,今天这一切彻底让卡斯爆发,想要试一试这个弄不死的凯多,到底能不能弄死他。
“来人!!”
“是,卡斯大人!”
卡斯眼中凶光凛凛,笑着说道:“拿两颗恶魔果实来,动物系的就好。”
万国常年收集恶魔果实,自然系当然没有哪个傻瓜会贩卖,妈妈又不喜欢动物系能力者的子女,导致动物系恶魔果实都没被吃。
守卫士兵脸上露出难色,开口劝说道:“卡斯大人!没有妈妈的命令,您看……”
“我让你拿你就去拿,告诉妈妈这是我的请求,其他不用你管!!”卡斯怒声吼道。
守卫士兵见卡斯发怒,慌张无措道:“我…我这就去请示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什么都是妈妈,都得是妈妈说了算,就算子女的财产,子女的小命也都是妈妈说了算。
如果是平时,卡斯还不确定妈妈会不会因为他一个兴趣使然,就给他两颗恶魔果实给别人吃着玩。
但卡斯知道,现在的妈妈可是高兴的很呢,当捡了三十多个亿的投资项目,还拥有了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的技术,怎么能不高兴?
这些都是他这个最聪慧的儿子带给她的,两颗动物系恶魔果实而已,正处在兴头儿上的妈妈,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钱而剥了卡斯这点面子。
没过多久,请示过妈妈后,守卫士兵拿着两颗动物系恶魔果实跑了过来。
鬼才知道守卫士兵此刻的想法,价值两亿的恶魔果实居然玩闹间就浪费掉,与其狗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不如给他吃了还能为夏洛特家族做贡献呢!
“不,不!放开我,饶命啊卡斯大人!”
也不管两颗恶魔果实是什么能力,卡斯通过蜡液和破法棍,一棍子将凯多满口牙全部打碎,抓起守卫士兵和他手中的两颗恶魔果实,顺着凯多的嗓子眼通通扔了进去。
传说中,每颗恶魔果实都寄存着一只恶魔,这只恶魔的能力各有不同,以至于恶魔果实能力者也是千奇百怪。
当然这只是个传奇,没有被证实。
而被无数人证实了的,便是一个人只能吃下一颗恶魔果实,贪心吃下第二颗的人全部爆体而亡无一例外。
恶魔果实是武器,也是一个大杀器,伟大航路拥有很多恶魔果实能力者,信息更为发达的红土大陆更是人尽皆知。
然而在一些贫穷的地区,或者信息十分落后的四海,恶魔果实的存在本就是一种传说。
妈妈常常发疯的时候,卡斯真想在她狂吃不已,甚至连人都吃的诡异病态之际,给她的嘴巴里塞进一颗恶魔果实。
本就是魂魂果实能力者的妈妈,下场绝对是爆体而亡。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那些靠着妈妈的力量,在万国海域享受荣华富贵的兄弟姐妹们,可不会允许卡斯这么做。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
凯多没有丝毫爆体而亡的征兆,反而是挣扎的愈发剧烈。
原著虽然没有提起过凯多的悬赏金是多少,但他旗下“旱灾”杰克都不下十亿贝利,身为大哥的悬赏金怎么也不会低于小弟。
花两亿买两颗恶魔果实,喂他吃下价格最起码能翻五倍,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买卖?
对此卡斯并没觉得奇怪,如果凯多那么容易被弄死,恐怕原著中也就不会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了。
两颗恶魔果实换算成前世购买力,也就不到一千万rmb罢了,相对凯多所破坏的经济,如果能够弄死他两颗恶魔果实的代价并不算大。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吃下两颗恶魔果实还不死的人存在?”居鲁士直到此刻才彻底被震惊。
卡斯像是看货物般看着凯多,微笑开口道:“你真当他是人吗?任何生物吃下两颗恶魔果实都是当场毙命的下场,他不仅不是人,甚至跟正常生物都不一样。”
是啊!
除了恶魔果实能力者,还没听说过什么东西脑袋打碎了自动复原,腿被锯断了自己长出来的。
一年前的“重力岛”打破了万有引力定律,此刻凯多又成功打破了能量守恒定律,连东西都不吃就能长出腿来,卡斯根本就不知道长出这条大腿的能量是从哪里来的。
但随着对这个世界的不断了解,卡斯的三观可以说是被一毁再毁,凯多虽然神奇,比之恶魔果实还是有所不及的。
“玩一会儿就沉海吧!我们弄不死他的!”卡斯摇摇头复杂的叹息道。
对此凯多,卡斯真是有想让他死,又不想他死,这种情绪确实复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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