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心剑宗内有一条几百里宽的大河横贯天心剑宗,被称为天心河。
河中养有不少妖兽,如果那天某个妖兽开了灵智,就会有幸被宗派前辈点化,化为人形,成为宗内的弟子,一个正而八经的修士。
不过在没有开灵智前,这些家伙可不认人,所以一些低阶弟子可不敢胡乱向这条河跑,一不小心被吃掉了,那怪谁都没法怪去。
这时河边落下了两个天心剑宗的弟子,一下来就扯开喉咙大喊道:“东方师姐,东方师姐……”
好半天河水突然如沸水一般翻腾,从河中冲出一条几人合抱粗细的红鳞大蛇,一双金色竖瞳看着两人,充满了赤果果的食欲,吓得两人祭起了飞剑。
“红鳞蟒……我……这家伙还没开灵智就已经修到了炼气七层……真让人羡慕……”
“如果开出灵智,怕又是一个白师姐,喂,大蛇我们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去,怎么不听话!”
那红色大蛇可管不两人说什么立时喷出一道红光,一股腥煞之气夹杂在红光之中向着两人冲来。
两人立时祭起飞剑,两道剑光将这红光挡下,但是挡下了红光,却挡不下红光之中的蛇毒炼就的毒煞。
两人立时持咒结印,身上现出一套现出金光的铠甲,金光在飞速黯淡,两人大惊失色:“东方师姐,快叫住这个孽障……”
“好了,小红!”
这时水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那条大红鳞蛇立时不在攻击,缩回水面只露出一个头,贪婪的看着两人。
而水面冒出一阵水声,冒出了一个身着红衣的绝色女子。
她有一双亮若眼辰的双眼,像桃花眼,又像丹凤眼,眼角轻轻上挑,显得攻气十足!
略有些浓的眉毛斜飞入鬓,颅骨也有些圆有些高,但是配在她的脸上却没有半点不谐之处,更增添了她一般女人的所没有的英气。
修长的脖子,加略宽的肩膀更让她看起来大气之极。
那艳红的衣服穿在谁的身上都显得刺眼花哨,但在她的身上却只让她看起霸气十足。
她拍拍那红鳞大蟒的头,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举起葫芦大口豪饮,然后随手一抛扔到河水,大笑道:“便宜你们了!”
说完转头看着岸上的两人。
原本英气十足,气势不逊男人的她,一笑起来却当真一笑百媚生,迷死了人。
河岸上两个天心剑宗弟子吞了口口水,不是为这红衣女子的美色,给他们一万个胆子都不敢打这位主的主意,他们心痛的是那壶酒,那可不是一般的酒,一滴灵酒能补多少元气和灵气啊!
他们都想跳到河中同那些妖兽开始抢了。
东方师姐踏空而行,落到两人身边,身上的水瞬间便蒸发得干干净净,衣服仿佛烫过一般随风飘动,乌黑篷松的长松垂肩而落,真谓之人间绝色。
她眼睛一转,有若星辰闪耀,看着两人道:“在我玩得这么开心的时候,找我干嘛?”
那两天心剑宗弟子立时道:“东方师姐,甲级三号峰有人入驻了?”
东方师姐微微一愣:“是谁?白素素?殷小凤?公孙十四娘……都不是?难道是张不器那几个家伙……”
看着两人的有些愤慨眼神,东方师姐像是一下来是兴趣:“那会是谁?我还真的想不到。”
“本来说是这次剑会上决出甲级三号峰的归属,现在却不声不响的给了谁,是谁那么大脸啊?!”
两个天心剑宗弟子脸上现出一丝愤慨之意:“听王胖子和刘南两人说,是赤霄师伯的弟子,这可是掌门亲自拍板的。”
李青萝只让那两个家伙不要说肖海两人同张小月的关系,没说这些不能不说,这两家伙心情不爽,一瞬间便让这消失传遍了整个天心剑宗。
东方师姐不由捏着自己的头发玩了一两下:“赤霄师伯的弟子?谁都不知道赤霄师伯收了弟子,看来是外边收的。能在宗外修行,回到宗回立时这么受看重,这两家伙看来有些能耐啊!”
一个天心剑宗弟子呸了一声:“有个屁的能耐,听说一个炼气一层,一个炼气二层……”
另一个弟子也道:“掌教这不胡来吗!就凭那两个菜鸟,完全是浪费甲级峰的天地元气嘛!这让我们这些炼气期的弟子怎么想。”
“下次再说粗话,自己掌嘴!”东方师姐的眉毛一轩,竟显出些许杀气来,“可是……不会吧?就算他们是那位金丹长老的私生子也不能这样吧……各位长辈就不怕我们这些炼气境的弟子寒心吗?”
“不过,我相信掌教不会是为了一己之私,这有点意思,让我会会他们吧。你们去给谁谁说一声,明天的剑术课,让我来。”
东方师姐号称天心剑宗炼气弟子剑术第一,由她来亲自上课,不知会有多人挤破了头来听。
……
在剑峰之中,剑峰最接近甲级峰的那一片就是乙级峰。
其中有一座峰看着山明水秀,鸟鸣猿啼不绝于耳,一眼望去仿佛人间仙境。
但一般弟子却是不敢轻易踏足此峰,因为此峰的主人白素素是头白鳞巨蟒化形的妖修。
传闻她在开启了灵智之后曾占山为王,水淹城廓,吞食过往商旅,将方面数百里化为一片绝境!
不过后来宗派筑基长辈路过,将她点化,收为弟子,据说已经收敛了兽性。
但虽然是如此,还是没有多少仆从敢来这个山峰做工。
而这个时候,一个天心剑宗的弟子带着一个仆从落到了山峰之上,看着大门敞开,径直走了进去。
那仆从可是吓得不轻,语带哭腔的道:“刘仙师,小的可不可以不要进去啊!小的自幼流连勾栏,放荡不羁,染上了过花柳,小的肉那可是根本不能吃的……”
他一身修为放到凡间,那也是大宗师的级别,但在天心剑宗,能做个仆从,他已经感到非常之容幸了!
对这位主,他光是听到名头就吓得脚软。
那天心剑宗弟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如果不是有其他事,我带你干嘛?能有幸一睹白师姐仙颜,那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再胡说八道,污了我的耳朵扔到天心河喂鱼!”
两人刚刚走进去,那仆从便看到眼前一条条巨的黑影在风中翻动,吓得立时跪倒在地,说道:“小的自幼流连青楼,踹寡妇门,偷大姑娘的肚兜……”
“喔,你说什么啦……”
一个柔媚的女声响起,音调很怪,尾音拖得很长,仿佛是在唱戏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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