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测试后,狩魔猎人的血液对于女巫来说,似乎从能屏蔽灵能的药物变成了能恢复女巫活力的补品。
盯着另外几个玩家看珍稀动物的眼神,实习政委用更具侵略性的目光一一瞪了回去,唯有维托丽雅,徐逸尘毫无办法。
吹着流氓哨的女武士,时不时的用异样的目光剽着爱菲拉尔和狩魔猎人两个人:“啧啧,真假唐三藏啊。”
有一个能理解新华夏文化的外国友人,真的是神烦啊。
至于魔形女,看在阿尔特雅的面子上,狩魔猎人打算把这些绿皮的头颅处理完了再去解放她。之前爱菲拉尔对她下达的命令是:“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黑。”
为了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多安静一会,狩魔猎人选择性的遗忘了保持金鸡独立的魔形女,和看守她的塞莉斯泰因。
一百多个绿皮兽人的脑袋被堆积在了一起,民兵们正用所剩不多的基斯里夫除臭剂冲洗着这些污染源。
淡蓝色的液体从京观的顶部泼洒上去,从底部洇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灰黑色泛着白沫的泥浆了。
能直面饥荒异种那腐蚀性体液的狩魔猎人,也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片污染区。恐怕这些绿皮活着的时候,根本没有洗澡这个概念,也许在同等体格的情况下它们是依靠谁更臭来决定谁是老大?
不仅仅是徐逸尘,除了那个倒霉的被选出来干这个活的可怜民兵,所有人都离这堆绿皮的脑袋远远的。如果不是这里的人都是参与过和畸变体的战斗,恐怕连靠近这些头颅和尸体的勇气都没有。
要知道这些人在前几天,还只是街头的混混,帮派分子,某个人的丈夫,父亲,现在他们已经可以拎着兽人的脑袋仔细冲洗了。
“我们什么时候带着这些脑袋进城?”女武士用一根棍子挑着铁霸王的脑袋,戳在准备好的石灰堆里,似乎想做一些防腐处理。
“你最好先把血放干净。”狩魔猎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法糙的不行的女武士,指点了一下首级防腐的要领,最终他放弃了:“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咱们也不需要这玩意保鲜多久。”
其实狩魔猎人也不知道这些绿皮的尸体会不会腐烂,在基斯里夫人的说明书上可没写这方面内容,可能因为在他们那边的战场上根本不需要防腐的手段。
曼奇尼对那个赛里斯人传授的简易防腐手段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些知识可不是在游戏中学习的,正规军也不会叫你如何处理一具尸体。这个沉默的佣兵控制自己情绪,不去想象对方这些知识是如何熟练起来的。
带着自己的手下将剩余没有用处的尸体堆成了一座小山,曼奇尼用火把引燃了尸体堆。那桶绿皮专用助燃剂的效果不错,几乎在一瞬间,尸体堆上就燃起了两米多高的火焰,绿色的皮肤和肌肉在火焰中卷曲融化,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绿皮特有的恶臭混合着蛋白质被烤熟的味道,让跟着曼奇尼的几个佣兵不禁咽了咽嗓子,黑色的浓烟随着风被吹向了安东尼大港的方向。
与此同时在距离安东尼大港将近五十公里的野外,一支由五个人组成的队伍正在朝着安东尼大港的方向前进。
“李叔,你说在安东尼城里,会不会有咱们的人?”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很像武僧唐三藏的年轻赛里斯人啃着自己的干粮,边吃东西边看向旁边一个十分老成的男人。
“我再强调一次,我只是看起来老,我只有三十二岁。”被称为李叔的男人似乎很无奈:“和尚,你再这么喊我小心下次受伤了我把你的药给换成辣椒粉。”
“得了吧李叔,如果真有辣椒粉的话,你早就下在锅里了,你才舍不得浪费呢。”在一个树下,一个战士打扮的人调侃道。他背后两把近一米长的阔刃交叉背在身后,十分抢眼。
“你说的对,要是真有辣椒粉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上一锅上好的胡辣汤,保准你们把舌头都吞到肚子里去。”李叔似乎想起来记忆中美食的味道,咽了口口水,实际上另外两个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就着想象中的美食,最先开口的和尚三口两口就把手中的馒头吃了下去:“我去放放风,把银替回来,最近林子里的绿皮越来越多了,都小心点。”
“不用了,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穿着清凉,披肩短发,将自己的脸隐藏在黑色面具之后的妹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身材娇小的女孩,背后携带一只几乎可比肩狩魔猎人那把炎形大剑的武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武僧憨厚的笑了笑没回应,转身消失在林子里,接替对方的工作,继续在营地周围警戒。
一个一直隐藏在阴影中的阴沉男子摘掉了自己的兜帽,他刚才就站在距离武僧不远的树旁,但是在他发出声音之前,却毫无存在感:“有什么发现么银?”
这个声音如同金属般冰冷,让名为银的少女不禁打了个冷战。作为杀手世家出身的原住民刺客,银尽管年龄不大,但是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暗杀类型职业者,用玩家的话说这个少女是隐藏职业的继承者。
但是自从这帮从故土乘船前来的家伙抵达月影村之后,一直以来作为天之骄子的银备受打击。
两个星期就成为唐三藏大师入室弟子的封无一;一上来就打败了月影村守卫的战士王越;就是那个奇怪的大叔,也善用一柄钉头锤,配合上盾牌,和绿皮都能大战三百回合,要知道他现在其实是村庄里的大夫。
还有就是那个说话阴冷阴冷的杨越凡,一个雨夜里突然从黑森林中独自出现,随他而来的还有绿皮就要进攻月影村的消息,以及一长串的绿皮耳朵。
也不知道村庄长老们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相信了他的话,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银早就动手拆穿那副假正经的面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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