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话越来越僵,司空嫣然皱了皱眉:
“慕容富,这是第一楼开的慈善会,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司空嫣然想去哪里,跟谁在一起,也不需要你来多嘴。”
只是慕容富丝毫不理会司空嫣然,反倒盯着萧枫面带嘲讽:“我就问你,你见过枪吗?知道枪长什么样吗?”
“知道cqb的全称叫什么吗?”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见过,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在这里叫嚣?”
说完,跟在慕容富身边的那条军犬低吼一声,目中的残忍化成一股想要吞噬萧枫的煞气。
“close quarter battle简称为cqb,翻译过来就是室内近距离战斗。”
萧枫无视掉警犬的吼叫,轻巧答道:“是各**方及警方的突击队、反恐怖特种部队等特勤单位配合当今的环境需要发展出来的一种战斗技巧及战术模式。”
围观的众人一愣:这小子有点水平。
司空嫣然心底有些无奈,知道萧枫又要装逼打脸了。
慕容富见萧枫毫不客气地打脸,眼中划过一丝讶然:“想不到你还有点常识。”
“给你这种小学生都能答出来的题,只是看在嫣然的面子上不想让你丢脸罢了。”
“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有本事说说sauer ssg3000。”
萧枫大笑:“瑞士ssg3000狙击枪,德国sauer公司生产,旋转后拉枪机,5发单排式子弹,口径7.62,5.3kg,扳机力13-17n。”
“原名应该是sig ssg3000的,不过在sig和sauer分家之后,sauer公司就把前缀改成自家名称了。”
说到这里,萧枫看了一眼地上的军犬,微微一笑:“南慕容你那这种常识性问题考我,该不会是你认为的最难的题了吧?”
“胡说!”慕容富心头一颤,连忙否决:“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说实话,前面的数据他都知道,但关于这枪出产的公司和经过,一无所知。
被萧枫一语中的。
萧枫脸上略带讥嘲:“既然这样,那我也就问你几个问题。”
“mp5冲锋枪系列是现在各**事领域常用的冲锋枪,那么我们华夏内陆用的是mp5系列的哪一款?”
慕容富当场懵逼:“这……”
“应该是mp5sfa2!”
“错!”
萧枫伸出一直指头在他面前摇了摇:“华夏内陆只用85、05无声冲锋枪,mp5只有在港城和台城有用。”
“这你都不知道?这可是军事界的常识啊。”
“翔鹤号航空母舰最大排水量和最大航速是多少?”
慕容富闭嘴。
“33200吨和34节啊!”
“海军军事也不知道?”
“苏-47战斗机对空导弹用的r-77、r77pd、r-73、k-74……”
“空军军事又不知道?”
萧枫一脸嫌弃:“还说自己是当兵的?海陆空三军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炊事班的都比你强吧……”
慕容富脸色铁青,强忍着自己心头的怒意。
“既然这些你都不懂的话,那我给你考个简单的。”
萧枫拿出手机打出几行字:殁噎豕屍嘚哅。
“南慕容公子,有本事,把这几个字大声地念出来。”
“你当我没读过书吗!念就念!”
此刻慕容富已经被气的火冒三丈,盯着手机屏幕,张口就念:
“摸、叶、师、师、的、胸……”
众人:“……”
全场一片死寂。
“畜生!”
萧枫大骂一句,指着慕容富怒道:“你连叶小姐的胸都想摸,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他仰着头,对着会场里面大喊:“这里有没有第一楼的小姐姐啊?这里有个禽.兽想要调.戏叶小姐,快把他抓起来赶出去啊!”
妈的!被耍了!
慕容富脸色煞白,指着萧枫,想说什么,但所有话都卡在嘴边,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套路!
全是套路!
司空嫣然很是同情地看了慕容富一眼,心里默默摇了摇头。
谁让你惹这个疯魔的……
……
此刻,会场后方,那珠帘后方的玉手突然一颤,手中还剩一半的茶水差点洒落,烫伤柔荑。
侍奉在旁边的旗袍女子眼中闪过一缕杀机,低骂一句:“混账东西!”
“我去收拾那小子!”
说着,便要掀开珠帘,朝会场中走去。
就在旗袍女子刚准备伸手掀开珠帘的时候,那道慵懒却清丽的声音缓缓传出:“不用。”
旗袍女子不解:“可是姐,那混账小子竟然敢那你做棋。”
“不处理他,姐在那些人面前的颜面……”
“我说了不用。”
女子再次重复一遍,抬手将杯中的茶水倒掉,重新捻了一片茶叶。
醒器血、灸茶、碾茶、煎水、配香……
一气呵成。
仿佛女子不是在煮茶,而是在进行行为艺术一样,光是这一套.动作看下来,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旗袍侍女虽然看了不下千百遍,但每看一遍,都被女子的这种手法给深深地吸引住。
美,已经不能形容其万一。
待到一杯新鲜茶汤烹好,女子没有立刻品味,而是放凉片刻,这才捏起,轻轻抿了一口。
似乎还是不满意,将茶汤倒掉,这才继续开口:
“他这样做,反倒会激怒慕容富,逼迫后者动手。”
“慕容富可不像是那些大家纨绔,能看出来,他有那么两分本事。”
她没有继续煮茶,似乎在思考究竟为什么茶水会不香的原因,声音略显迟疑:“看那小子做的这么游刃有余的样子,我倒是好奇,究竟是底牌,能让他这么有底气。”
旗袍女子点了点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心里却还是为主子的面子着想:“可是姐,那小子那样说你……”
“整个南州,甚至整个江南,想要摸我叶师师胸的人多了去了,但最终,他们也只能口头说说,谁还敢上我叶师师的床?”
“而且你觉得,这世间,真的有谁能比得过那个人?”
旗袍女子身子一震,不再多说。
的确,别说是南州了,整个江南都是那个人的,又有谁敢碰自家主子。
“崔婷,传我令下去。”女子烹茶累了,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允许他们俩打一架,但不准破坏会场的任何东西。”
“是!”
在旗袍女子走出之后,雅间内的女子嘴角勾出一弯弧度:
“挺有意思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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