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塞勒涅不由得发出赞叹,这种放在未来都算得上壮观的景象让她真正的受到了震撼,一万两千年她环游了世界各地,从阿尔卑斯的草原到喜马拉雅的山脉,从缅甸丛林到美洲荒野,环游过加勒比海,欣赏过北冰洋,但她从未见过如此的场景,金属与石头的完美结合,古代与未来的碰撞,硬朗的金属棱角反射天顶的灯光,像一件巨大恢弘的艺术品。
“这里的技术大部分来自外星,甚至有一部分来自宇宙中的天神,从最开始创世之初我们就并不孤单,外星的生命隐匿在群星之间,神灵也曾踏足过地球,”加朗斯看着被挡住的天空,“一个怪诞又美妙的世界,只可惜我们还太过渺小........”
深蓝色金字塔的入口是一扇数米后的金属大门,光滑,平整的门面上用古埃及语刻着两列图案,翻译过来的意思是,神居于天座之上,天下太平,当然也可以说,神不为者,人为之。
天启输入掌纹后,大门无声开启,里面是一道黑暗的走廊,两道光线射向深处,走廊的灯随之被激活照应出里面错综复杂的结构。“这里面一层主要是基础设施,”天启仔细向塞勒涅介绍金字塔的结构,“二层以上就是作战区和会议室。”
三人登上高速电梯,几秒后来到了二层主作战大厅,“这里负责整个seele的作战指挥,以及包括探测使徒在内的所有外界活动,”面前是一面高越30米的巨大屏幕,指挥台与屏幕之间是一段全系投影的世界地图,全球的所有城市,森林,山脉,岛屿都标的一清二楚,指挥台上有十几台电脑供人操作,只不过屏幕还是关闭状态,“这些设备暂时还在测试阶段,之后会进行大量的测试以得到数据用来分析和管理。”
看到这加朗斯不得不赞叹天启能力的方便,如果单是他一个人,估计五千年过去了也不一定搞得定这些玩意。
“最近卫星也在量产化制造中,只不过人手有限,我需要更多的变种人来帮助我,而且现在的主体科技环境对我们还是比较困难。”天启的语气很平静,在加朗斯将他强行洗脑后他的执行力近乎几何般的提升,本身已经不朽的他不需要吃饭睡觉,他把这些精力全部投入了建立seele与使徒研究中,有了一位超级变种人的帮助,加朗斯计划的进度就快上了许多。
“上面是议会厅,打算作为未来不朽议会的主要会议地点,”加朗斯打开三层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金色的巨大十字架,十字架正下方是一张黑色石桌,一共四把高椅,分立桌子四方,椅子背后是一个倒立的三角形和七只诡异的眼睛,加朗斯摸着椅子上古埃及风格的装饰,看向大厅单面玻璃外的地下城市说到,“一把我的,一把你的,一把天启的,还有一个没确定是谁,不过总会有人坐上去的。”
“不朽议会,那是什么?”
“我最初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有过设想,如果我现在把地球上那些强大永生的家伙聚在一起,那么在数千年甚至数万年后,我们将会成为怎样的存在,我们的组织将会成为怎样的存在,烟雾虽然刚开始不起眼,但总会有遮蔽天空的那一天。”
其实另一方面来说,加朗斯也必须如此,毕竟在漫威中,或者说在大部分漫画作品中,主角队的成长速度简直就是开挂,人家反派辛辛苦苦几百年,结果主角一个瞪眼,一个染发,一声大吼,不到三页漫画就把反派干的稀烂,尤其是在这个世界里加朗斯最不愿意面对的三个人,凤凰女琴·格蕾,绯红女巫旺达·马克西莫夫,天生挂逼富兰克林。想一想还好是自己下手早不然天启以后也得死在凤凰手里。
“好了是时候去那里了,天启,打开传送门。”
加朗斯挥手,几百年来,他一步步看着这里建成刚开始还有点兴奋,但久而久之也有点审美疲劳了,只有红海下面的那个地方才会让他血脉喷张,那里才是seele的灵魂。
红海中心,海底一万米的地下
“欢迎来到seele最壮观的基地,最终教条。”加朗斯得意的笑,他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每当他接近这里就会这样,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或许是跟下面的那个东西有关.......
塞勒涅思考了下问到,“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么明显的称谓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
“啊,没错,”加朗斯语气一顿,“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之地,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是seele成立的核心宗旨,如果有一天这里失守那么一切就完了。”
三人从空中缓缓降落,慢慢的塞勒涅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人造平台,“这里就是了么?”
“这里我叫它黑之月,”加朗斯从天启递来的触摸板中调出了整个平台的全貌投影,他指着最上面说到,“这里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我们就站在黑之月的正上方,你看到了也只不过是它的一角,它从这个位置直通五千米更深的地下。”
塞勒涅注意到,整个黑之月的外形十分像宫廷的杯子,虽是一个基地无需注意太多外观上的事情,但总感觉这是故意而为之,她指着投影“这个外形,很像杯子难道是故意做的么?”
“没错,你注意到了,确实是我故意做成的,所以我也叫这里黑圣杯,它是一切权利的代表拥有它的人就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当然这里也是使徒的坟墓。”
“使徒,就是那个.....”
“没错,我们马上就会看到了。”
黑之月上方打开了一个圆形的开口,出现的是一个幽深宽阔的金属通道,“中央大垂直沟,它通往了至今为之人类探索到最深的地方——使徒之墓。”
加朗斯咧嘴一笑,“好久不见,我的兄弟,我马上来看你了,”他对着黑暗的深处说到,回应他的是压抑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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