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之中,seele战机
亚伦眼见大屏幕转播的画面有点摸不着头脑。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顺便也跟我说一下,如果不介意的话。”亚伦说完,阿尔德里奇也举手示意。
“我感受不到他与我们的连接,他不是加朗斯大人本人。”欧兰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实我有点眉目了,”欧兰德指着屏幕,“看到了么,他的招式与加朗斯大人相同,但胸口没有深红宇宙的标记,而且也没有与我们的连接,但他能用魔法召唤雷霆,这意味着他拥有加朗斯大人的力量,却没有.......”
“没有他的身体。”尤利尔抢先回答。
“没错,但这说不通对吧,加朗斯大人曾说他的力量根灵魂与身体的紧密结合有关。”
“你的意思是?”尤利尔疑惑的问道。
“我猜他根本就没有实体,他应该是诞生于加朗斯大人的思想中,或者说他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欧兰德的语气十分肯定,她转头看着撒迦利亚希望得到一位预言者的证据。
撒迦利亚坐在椅子上静静思考,双手合十在鼻子前,“别看我,我什么都看不到。”
“真的有这种可能性么?从思想中分裂出另一个人,而且能探测出正常生物的光谱,这怎么看都像是真的,”伯劳摇了摇头,这种关于思想方面的事情他一向不擅长。
“可能的,”撒迦利亚终于出声,“从灵魂的角度来说,但凭借魔法就能将灵魂打出实体,甚至是分成无数的灵魂碎片,理论上来讲,如果一个人的灵魂足够强大就能分裂出另一部分,灵魂与思想共联,如果灵魂足够凝实,思想体在灵魂的支撑下也是有可能展现出近乎真正人体的情况,我曾在很多上古的魔法书里看到过相关内容但从未想过这种情况真的能在地球实现。”
“没错,”欧兰德点头附和道,“地球生物普遍灵魂弱小,想要将灵魂分开都很难,更别提组成实体了,但加朗斯大人不一样,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应该清楚,所谓使徒的灵魂。”
“那就先假定你的猜想,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应该确定这个思想体对真正的加朗斯大人以及我们的组织有什么危害,”尤利尔面向众人,“欧兰德,撒迦利亚,你们能感受到这是加朗斯大人的哪部份思想么?”
“不,不能。”二人异口同声。
“这并不难猜,”沉默许久的伯劳突然出声,“离家出走的永远是最淘气的那个孩子。”
阿尔德里奇趴在欧兰德耳边小声嘀咕,“我的天哪,伯劳竟然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糗事。”
“我听得到。”
“呃,对不起。”
尤利尔手指敲了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既然如此,鉴于事态的严重性,我提议执行塔尔塔罗斯协议。”
“塔尔塔罗斯?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伯劳摸着下巴,“我以为那是防止加朗斯大人暴走时的最后措施,现在就用的话.......”
“没问题的,”撒迦利亚挥舞着魔法,手中的法阵形成了一个绿色三角形,在正中心条条细线构成了一只眼睛,“他由是加朗斯大人的黑暗面构成的,是所有生命的敌对面,这是大人最后的讯息。”
“看来塔尔塔罗斯的建立不无道理,表决吧,我同意启用塔尔塔罗斯。”尤利尔首先举手,随后是伯劳,撒迦利亚,欧兰德,亚伦,阿尔德里奇。
全员通过,六人将自己的戒指插入了主控电脑的钥匙锁,随后是一阵滋滋的电子音,屏幕上一个红色的锁旋转打开,模拟女性的ai月神发出了宣告。
“全员通过,六位始祖的权限已经高于天启大人,正在唤醒塔尔塔罗斯。”
尤利尔对着月神说道,“通知克里奥佩特拉,该她上场了。”
“正在通知守墓者,克里奥佩特拉。”
哧哧哧~
飞船的后方是一整块超大禁区,半米厚的金属大门足有五扇,唯一能够通行这里的是一位在一千年前就死去的女人—克里奥佩特拉。
在解决了天使事件后,加朗斯仅存的意识感到自己终有一天将遏制不住自己使徒的天性,那就是毁灭一切的生命,虽然他确实不会在乎杀人,但也不想活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的孤独星球,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秘密加快了使徒身体的研究。
于是塔尔塔罗斯项目诞生了,但这个项目需要一个人选,一个足以承受使徒灵魂的人选,直到托勒密王朝毁灭的那天,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
“我等待了整整一千年,终于到我出手的时候了。”皇后在大门口输入自己的掌纹,“这群有信任问题的混蛋居然把这种秘宝一直锁在铁箱子里,”她进入密室,走上了最高的楼梯,视线之下是一个足有八十米高的躯体。
“我们又见面了,初号机。”
........
“我不知你想干什么,但这显然不是属于你的战争,黑法老,收手吧,还是说你想挑起阿斯加德与你的战争。”
奥丁十分肯定,如果这个人与自己为敌,那战斗绝对会上升到战争的水平,仅凭刚才的力量,就足以让阿斯加德陷入末日般的战火。
“战争,没错,你确实提醒我了,这就是解决的办法,”黑法老癫狂的冷笑,劳菲甚至觉得这家伙的嘴快要把脸给撕开了。
听着黑法老的狂言,奥丁简直要气炸了,他怒吼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战争是儿戏吗!”
“当然不是,奥丁,战争可是我的武器啊,唯一一种对付我父亲的方法,哼哼哼。”
“你的父亲?”
“没错,你刚才不是提到了么,加朗斯就是我的父亲。”
黑法老看着自己的右拳,“我是诞生于生命本源的概念体,是生命的长子,是他黑暗面的一部分,也是最强大的,我就是生命的恐惧,奥丁,你知道生命他最害怕什么吗?”
奥丁沉默没有回答,但身体中的法力已经做好了随时爆发的准备。
“是孤独,奥丁,你可曾设想一个毫无回应的世界,世界上只有你一人,无论你如何挣扎,何等愤怒,你的呐喊都得不到回应,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现在你给我提供了解决的办法,战争,杀死所有人的战争。”
“你知道么,我真的讨厌这个外表,”话音落下,从黑法老的身体各处冒出巨量密集的雷电束,冻土层爆炸,掀起,直至整个平原和冻结的海面被炸成粉碎。
“吼!!!”
黑红色的从地上半跪而起,他的表皮厚如盔甲,成黑色,眼睛,牙齿以及头上的两只巨大龙角是血红的颜色,身体周围长满了锋利的骨刺,肌肉虬结,身高数十米,走起路来每一步都是地震。
“现在,我是黑法老,名为琐罗亚斯德!”
宇宙,死亡维度
死亡睁开了她的双眼,“你已经无法控制恐惧了么,加朗斯,我说过,没人能一直把守大门的。”
.............
“插入栓就位,解除固定锁,初号机,随时准备发射。”
“好了么,克里奥?”尤利尔在通信器里问道。
“一千年前就准备好了。”
尤利尔皱眉凝视云层下的恐怖闪电,“发射。”
砰!
黑影,入天坠之剑,穿透黑夜,闪光间,击穿地面。
动能带起石块以超音速飞向四方,白色气浪推平地上的所有的岩板突起。
琐罗亚斯德的身后烟雾肆意,本能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回头寻找,并确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掉下来了。
“没想到你才十个小时大就有叛逆期了,是该教训一下。”
淡紫色的双眼在阴影中狰狞,没有情感,不带怜悯,只伴随了低沉的兽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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