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战,对于大多数波兰士兵来说,是十分陌生的,因为这个时代的战争很少有敌人会在失去城墙堡垒的外围防御体系后,坚持在房屋街巷间继续战斗,巷战对进攻方来说是一场惨烈的消耗,但对于守城方来说又何尝不是血腥的绞肉机?
更何况,在巷战中,进攻方的士兵天然的心理上存在优势,因为他们觉得城防已破,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反观守城方的士兵,则在城破之际,惶惶不安的为杀一个或几个敌人士兵拼搏,丝毫看不到取胜的希望,此消彼长之下,巷战中守城士兵的士气自然无法跟攻城方相提并论,自然而然的,激烈的巷战也就打不起来,即便守城的指挥官们想要进行这种让敌人流尽鲜血的巷战。
正因如此,古时候的战役中很少发生城中的巷战,兵力上往往占据弱势的防守方,最大的士气心里依靠是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高大的城墙,而不是一排排低矮的民居!
可惜,波兰士兵们并不知道,在太平军士卒眼中,这方面的心里劣势完全不存在,而且太平军比即将取胜的波兰士兵士气更加高昂!
克雷什托夫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带队从主干道攻向贝舍夫小镇城镇中心广场时,大队人马总是会受到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骚扰,太平军士卒人手一把甚至两把火枪,在巷战中可以依托房屋的视野遮蔽轻而易举的接近波兰士兵开火,把波兰士兵打的心惊胆颤。
克雷什托夫知道这种状态下,就算波兰翼骑兵死光了也未必能全面占领贝舍夫小镇彻底歼灭太平军,他只好无奈的下达了烧城的决定。
历史上各大攻城战中之所以城市总是会被燃起冲天大火,不是因为进攻方嗜杀成性喜欢点房子玩,而是为了方面进攻清除‘障碍物’罢了,这种方式虽然不人道,但胜在有效,这就足够了!
守城方一般也知晓这一点,所以往往会在城破之际放弃抵抗逃离,避免家乡城市毁于一旦。
当然,异地作战的军队士兵就毫无顾忌了,死的不是一个国家的同胞,士兵们毫无心理压力……
光是烧毁民居是远远不够的,太平军士卒不是傻子,他们知道退出火灾重区重新构建防线,火攻不是无敌的,有很多东西火焰根本无法引燃。
因此,克雷什托夫还要分出大量的波兰步兵进攻其他方向的太平军火枪兵,遏制对方骚扰自己主攻路线的企图。
但这样一来,跟随克雷什托夫主攻贝舍夫小镇城镇中心的兵力就大大减少了,为了保证攻击力度,克雷什托夫将绝大多数波兰翼骑兵集中在了自己身边主攻。
激烈的枪声随着波兰军队全面进入,逐渐铺展开来,由于小镇街巷的复杂性和无规律性,波兰士兵很快与小队机动战斗的太平军资深火枪兵穿插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战着。
一直呆在贝舍夫小镇中的波兰妇孺奴隶终于迎来了属于她们的灾难!
一伙数十人,由波兰雇佣兵和民兵组成的步卒,拿着各式武器无头苍蝇般突破到了太平军安置波兰军妓的建筑群,他们在轻松解决了守在外面的几个波兰叛徒后,在数间房屋中发现了成群身上只穿着几块布料的波兰女子。
满脸硝烟和灰尘的波兰大兵们,一个接着一个拥挤在房门口,看着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波兰女子,目中充满了怪异与男性本能的渴望。
士兵们不禁望向带队的那个基层小军官,一名老资格佣兵出身的老兵油子,士兵群中陡然发出一声渴望的诉求:“长官,贝舍夫小镇马上就要被我们占领了,按照惯例,这些女子至少也有我们这队人的一份,兄弟们打了这么久的仗,也该放松放松了吧。”
“就是就是,现在周围已经没有那群鞑靼狗子兵,等其他部队过来了,我们可就要排队了,不如趁早哥几个先乐呵乐呵,反正这些女子已经被太平军那群鞑靼祸害过了,也不差多伺候一批老爷们。”
“长官,时间有限,咱是不是该抓紧享受一番?”
…………
在这个时代中,欧陆与东方一样,女子地位极低,并且欧陆没有东方的儒家思想束缚女子的节操观念,所以更加开放一些,所以说,这些波兰士兵并不认为凌辱了这些同胞女子后,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战乱中,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很多东西实际上已经成为了常态。
这名雇佣兵头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最近又是行军又是打仗的,别说女人了,连头母猪都看不到,当然憋得紧,在士兵们的鼓噪下,哪里还顾忌那么多?
“好!咱这队人就先尝尝鲜,等其他部队过来了,让他们站在后面排队观战!”
话音刚落,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顿时爆发,波兰士兵们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扑进了那群尖叫的波兰女子中。
这类事情在贝舍夫小镇中活下来的波兰女子身上屡屡发生,受限于这个时代士兵们的思想‘觉悟’,他们在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第一时间都是渴求发泄而不是当一名绅士,毕竟这个时代里,绅士属于高等知识分子和预备役文职贵族的称呼,这群大头兵哪里懂得那些礼节?
他们拥有的只是人性最原始的**冲动罢了。
在一处波兰士兵肆虐蹂躏的房间中,卡巴斯基的无头尸体静静的躺在一侧,人头滚落在一旁,面容刚好正对着在卡巴斯基妻子身上施暴的波兰士兵,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观摩着这场活春宫。
卡巴斯基没有背弃自己的诺言,他死在了自己家人前面!
不远处的另一栋房屋中,汉姆斯邦德痛哭流涕的被两名波兰民兵踩在地上,拿着枪托狠命的砸击着,这两名波兰民兵不是为了大义在惩戒叛徒,只是单纯的享受殴打虐待的乐趣罢了。
在两名波兰民兵兴致消减的差不多时,其中一名波兰民兵拔出随身的匕首,噗的一声从汉姆斯邦德后脑勺插了进去,结束了他叛徒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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