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了。一副牌里竟然出了5张j,这无疑是有人出千。
只不过,出千的究竟是胡心洁,还是洛南在贼喊捉贼?
胡心洁一副泫然欲泪的样子,满满的都是委屈,轻声说:“人家是第一个开牌的。”
大家又看着洛南。洛南是最后开牌的,若说在这一局里有人做了手脚,他的嫌疑更大。
但他今晚已经输了30亿,赢家却是胡心洁,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不是胡心洁出千都说不过去。
洛南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大家自然有判断,不用他急着辩解什么。他只是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胡心洁。
胡心洁勉强笑着,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九爷。何九爷将他的三张牌抓在手中,轻轻地敲着桌子,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想掺和进来。虽然他是今晚输得第二多的,要说心里没想法肯定不可能,但他这时却沉得住气。
即使对这些身价动辄几十亿、几百亿的土豪来说,输赢几个亿也不是小事,所以发现桌上出现了5张j,他们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不过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做事讲个章程,也不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风度还是要的。
每个人都在等其他人先开口,气氛一时僵了起来。
何九爷敲着桌子,终于慢悠悠地开口:“胡小姐,虽然不可能让你脱衣接受检查,但你是不是想个什么办法自证一下清白呢?”
胡心洁撅着性感的嘴唇,娇媚地白了何九爷一眼,楚楚可怜地说:“就算要人家脱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呢,不过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九爷你打算亲自动手吗?”
何九爷哈哈一笑:“我就算要脱你的衣服,也得是关在小房间里,慢慢地,一件一件脱,边脱边欣赏嘛。”
他又看看洛南:“洛兄弟,你怎么说?”
洛南眉都不抬一下:“这把牌出了5个j,自然不能作数。”
林姿雅在他背后有些急,鼓着腮帮子说:“前辈,你可是拿了豹子耶!豹子,多么难得啊!”
“无所谓,”洛南扫了胡心洁一眼,“之前就算了,从此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胡小姐,你胆子很大,我都说了让你别把袖子里的牌拿出来,你竟敢不听。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再留情,你好自为之。”
胡心洁勉强娇笑:“人家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呢。”
林姿雅冷笑:“总不可能是这副牌出了问题,出厂的时候就多了一张j吧。”
“谁知道呢,”胡心洁娇笑,“总之人家问心无愧。”她心里也很疑惑。确实她是出千了,弄了一张方片j,凑成了同花顺。
但另一张方片j不该在洛南手上。
昨晚她就在苟千秋的安排下和香港吉发集团的李聿嘉见了面,两人有一些秘密约定。
她很确定的,另一张方片j应该是在李聿嘉手上,而李聿嘉刚才已经弃了牌的。也就是说,刚才这一局,不是出现了5张j,而是6张。其中有3张方片j。
是洛南也做了手脚?胡心洁疑惑不已。
按理说,打到这份上,这牌局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但输了30个亿的洛南都没有罢手的意思,其余人也充满好奇,想看事态会如何发展,所以竟然都选择继续打下去。
荷官换了一副新牌,再次发牌。
胡心洁决定消停一阵,先避避风头,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并没有再使手段。
当然她的牌技本身就很高,又善于察言观色,所以还是赢多输少。
洛南仍然每把都不看牌跟到封顶,单纯地将一切交给运气,有输有赢,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又输了7个多亿。
他的神念大半都在注意胡心洁,一旦发现她的小动作,这次他将毫不留情地直接拆穿,抓现行。
胡心洁心里也很焦急。如果这样子下去,想赢掉洛南的两百亿,得花多长时间啊?
刚才洛南拆穿她,是真的看穿她了,还是凑巧?
他的威胁,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口头威胁而已?
无数个念头在她心里头转啊转的。
又一局开始。上一把是李聿嘉赢了,这把他坐庄,看了看牌后,丢了1个筹码:“1000万吧。”
同时他也做出了暗示,胡心洁顿时对他手中的牌了如指掌。
林总看了看牌,微微一笑,弃了。
洛南仍然不看牌,丢出5个筹码,淡淡地说:“5000万。”
胡心洁看了看自己的牌,有些疑虑。红心10,红心j,梅花8。如果把梅花8换成红心9或是红心q,这把的赢面就很大。
她偷偷瞥一眼洛南,见洛南似乎在闭目养神,便大着胆子说:“跟了!”
她左手抛出10个筹码,右手则隐蔽地动作着。
正在此时,洛南猛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句:“动手!”
站在他身后的林姿宜突然拔出腰间没开刃的软剑,刺出,软剑在瞬间便穿越了整张桌子的距离,快得像闪电让人无法做出反应,剑尖毫不费劲地挑破了胡心洁的几层衣袖,露出她光滑洁白如莲藕般的手臂。
胡心洁惊叫一声,纸牌飞散,那张刚刚被她替换掉的梅花8和其他几张备用牌都洒落在桌上。
众人没来得及反应,但是看到这一幕后,都是毫不掩饰地用鄙夷、愤怒的目光瞪着胡心洁。
胡心洁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些敌视的目光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林姿宜的软剑示威般地从她的嘴唇前半分削过,封住了她后面的话。
洛南淡淡地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话音一落,他立刻凝聚神识,运转真气。
下一个瞬间,胡心洁发现自己置身于茫茫海上,浑身浸泡在冰冷幽蓝的海水里。在她眼前不远处,洛南正踏浪而行,神态悠闲。她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自己已经身在彀中,生死操于人手。
她奋力划了几下,狼狈地恳求:“前辈……”
声音未落,一个至少有十层楼高的巨浪打来,将她狠狠地压入海水里,咸得发苦的海水从她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涌入她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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