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求败醒来时,已经是半天后的事情。
“刚才,淬炼灵根好像有一点收获,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灵根,实在被折磨了好一顿。”
他不由自嘲了好一会儿。
“算了,什么都不想了,还是喝点灵酒补点力气吧。”
他随便取几坛千年混沌酒,揭开坛盖,直接“咕噜”地喝光。
“现在一身臭汗的,不如先洗一个爽快澡再说。”
嗅着一阵阵酸臭味,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洗完澡了之后,便觉得清爽多了。
“我虽然到过重力室几次,却从未在哪儿玩过,修炼过。现在,不如去看看,说不定对我的体力锻炼有所帮助。”
塔楼的生活区在三楼,练功室、重力室在二楼,走了几步路,便到了。
二楼有练功室、重力室多间,都是用法阵加持过,不怕因为功力过大或爆炸等原因,而遭受意外的损失。
重力室,分为初级重力室,和中级重力室,高级重力室。
“重力室,其实和平常的空室差不多,只是这里出气的口有点多,和脚底下的地板一定设置了诸多的重力设施。”
仔细检查一遍,求败发现这间面积约五十平方米的重力室与平常的空房间基本相近,就是不知道等会开启重力之后,会变得如何。
“还是试试吧!”
根据重力室的操作说明,他向机关开启口放进了一块灵石。根据操作规程,中级以下只需要下品灵石即可,初级,最高级别为十级,即一至十级。
他按一按手中控制器的红点,静候变化。
“嗡嗡”,一会儿,设备响起。
“呼呼呼呼”四周强大的气流澎湃起来,飓风骤然而至,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地带,整个人根本无法站稳,连蹒跚学步都很难做到,更不用说走路了。
“怎么感觉肌肉骤然流失和视力骤然下降,感到了眩晕、沮丧和乏力,出现肠胃气胀!”
求败突然发现身体开始吃不消,出现了一系列不明的病症状。
最后直接被压倒在地上,根本这不是自己能想象的。每一毫秒,就有万千柄风似的刀在割着自己的身体,风吹过,就是数十刀割过剌过,眼睛几乎睁不开,无数股的吹进自己的嘴巴,想合闭也闭不上,牙齿几乎要吹掉下来。
身上的衣服坚持不了三秒,被便撕裂了,彻底地成为了一团烂布团。好在重力室,没有其他的人,否则就会春光乍泄,笑坏街坊。
“这重力模式一开启,无形之中,就像一座大山压有自己的身上,身体很难站直,站好,更好不说运气、出招。”
不到片刻,他呼吸困难,心中便有了一个的结论。
俗话说“举足轻重”,他才真正地感觉到了这句话的重要性,现在是举足“若”重,无比艰巨,身体呀腿部呀就好像是被人浇灌了水泥,全部僵硬,无比较沉重。
不过,好在现在只是开启了一级重力,如果说万一自己体质较差,偏偏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小心或者贪功急进了,选择了越级修炼,还没开始训训练,便被重力室直接“压”扁或者“压”死。
“不行,只能停一停,否则我的胸骨、腰骨、盆腔、手臂、大腿好像要压断、撕裂似的,我……我停!”
用了最后一点点的力量,求败按了一下拳头那紧握着的控制器,停止了重力力场模式。
“唉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呼吸都是无比快乐的事!”
趴在地上好一阵子,他才有慢慢地恢复过来。
“刚才我是灵力不够,如果要强行修炼,完全抗不住一阵子,怎么办呢?噢,对了,我的身体有什么宝物,可以不惧飓风、重力呢?呵呵,有了!”
想了一会儿,求败突然有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发现!
一阶法宝修士隐身甲!
现在,他的身体可有十多件一阶法宝修士隐身甲。此前购买并加工了六件修士隐身甲,每件在内面加了百万年九兰血蟒蟒皮,不仅能隐身,而且能抵抗大部分的物理攻击,如刀剑和暗器等。
现在他手上不仅有两件原品,而且有十六件复制品。
于是,他决定先穿上一件修士隐身甲(复制品)试试。他向机关开启口放进了一块灵石,按了一按手中控制器的红点,开启重力模式。
“嗡嗡”,一会儿,设备又响起。
“呼呼呼呼”四周强大的气流澎湃起来,飓风骤然而至,又一次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地带,整个人根本无法站稳,直接被压倒在地上,根本这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尽管还有飓风割裂皮肤,但是由于修士隐身甲作为保护措施,至少衣服没有撕烂,飓风割裂皮肤也只仅限口唇和眼睛,这是大大减轻了疼痛和难受。
呼吸也基本正常、畅顺,虽然重力、飓风还是存在,和此前那般的受罪情形,根本不是同日而语的。
“虽然不能正常行走,但是坐着、打坐还是可以的!”
既然重力、飓风带来的负面影响减少至最低,求败也舍不得白白放过这样的锻炼机会和环境,因为自己反正就是来挑战的、找苦头吃的!
“此前练过了《逍遥诀》口诀,效果比较明显,不知现在还有没有效果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又开始修练《逍遥诀》口诀。
经过一番的冥想、吐气、闭气之后,他的老朋友——那道散发紫色的雷电又来了,接着免不了一顿的“亲密接触”和“身体交流”。那道雷电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就似万伏雷电电击着他的,每一毫秒就有无数的光芒和光蔓在雷在焦他的脸颊和身体,那种万电穿身的感觉实在强烈,他全身都是剧烈地抖动。
玩够了之后,雷电又倏地穿入他的鼻孔,从此消失了!
本以为这次只有一道考验呢,可以没那么痛苦时,却不料前方出现了五道光芒,一道水光,一道白光,一道半透明光,一道绿光,一道金光,不约而同地扑向他。它们突然变大变粗变长,像道道硕大的彩虹,紧紧缠绵着他,又是缠绕的,又是割肉的,最后折磨了求败好久,似乎五道光芒玩够了,才倏地穿入他的丹田处。
“终于过去了,我好像又捱过了。”
他倒地不起,大口大口地喘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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