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若无人热wen的狂澜和吴启哲,不管是剩余的三大金刚,还是朱芷怡,春音,秋律等人都非常默契不打算再次交手。
倒是全金峰频频向鹤以杉抛媚眼,让他非常不是滋味,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良久,热wen中的两人才分开。
狂澜看了眼众人,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绯红,那朱chun也是水灵灵的,乌黑发凉的眸子更是多了一股子以往所没有的生气。
“澜儿,把阿娣放了吧。”吴启哲凑到狂澜耳边轻声说道。
“听你的。”狂澜直接答应道,现在她既然已经找到了吴启哲,自然不用为了解脱,在去伤害其他女子。
“就算你真的是启哲大哥前世的妻子,我也要问,你为什么要抢来这么多无辜女子,对她们施以酷刑?”春音不顾秋律的阻拦直接问道。
狂澜的脸上不由泛起伤心的神色,接着便把那天婚宴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到来,自己被劫走成为了燕儿灵持,经受了十八般酷刑,却侥幸的活了下来。
虽然狂澜说的平静异常,但在众人听来,却都不禁为她感到难过。
听完狂澜述说完一切,才知道她从山下抢亲也是为了让自己解脱,虽然她真的很可怜,但把酷刑施加在别的女子身上的做法还是让朱芷怡,春音秋律等人难以接受。
“我知道,我的双手沾满血腥,造了太多的杀孽。”狂澜目光灼灼的看着吴启哲,眼睛里似乎只有对方,也只在乎对方,缓缓开口道:“我只想知道,即便这样,你还愿意承认我这个妻子吗?”
“当然。”吴启哲紧了紧环在狂澜腰上的手臂:“往事如烟,就让她随风飘走吧,逝者已逝,在去追究是非对错已经没有意义。”
春音还想说什么,却不忍心去反驳,狂澜等了三百年才等到和自己的丈夫再相见,自己真的要去拆散他们吗?
朱芷怡虽然对吴启哲的说辞还是有些怀疑,却没有直接问出来,毕竟可以把一场灾祸消弭于无形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狂澜以后不会在下山抢亲了。
至于其他,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酸溜溜的,这个狂澜竟然是启哲大哥三百前的妻子,听上去虽然叫人感动,却又有些觉得不现实。
而且狂澜一出场就抢了吴启哲正妻之位,让朱芷怡的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有你这句话,我就再无所求了。”狂澜靠在吴启哲肩上,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大当家,那我们....”裘鸿啸第一个站了出来。
狂澜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山去吧,今后这戎武帮就不存在了。”
“是,大当家。”裘鸿啸可不敢再说什么报仇的事,又不是不想活了,眼见狂澜和这粉面公子哥的亲/热/劲,自己要再说霍老大的事情,估计非得被大卸八块不可。
“大当家,我要留下,今后鞍前马后,我就跟定你老人家了。”全金峰跪倒在地抱拳道,目光却若有若无的瞄向鹤以杉。
“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以后不准在做那些烧杀抢掠的事情。”狂澜提醒道。
“是,大当家。”全金峰欢天喜地的起身,径直朝鹤以杉走去。
鹤以杉东奔西窜不断躲闪,却被全金峰紧紧的跟在后面,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想甩都甩不掉。惹得众女又是一阵轻笑。
“大当家,今后我就跟在你身边,当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吧,这样你身边也能有个贴心伺候你的人。”娄秀英低眉顺眼,说的无比真诚,心里想的什么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并不是真的像当个伺候人的丫鬟,而是能随时看到吴启哲,想到那天酒楼里的场景,凭着自己服侍男人的手段,没准今后两人还能再续前缘呢!
当然她的这点小心思可不敢说出口,明目张胆的强大当家的男人,她又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那就依你吧。”狂澜没在去看娄秀英,现在她的一双眸子只容得下吴启哲一个人,至于手下心里有着些什么心思,她也难得在揣测。
“那我们就下山吧,早点把阿娣送下山去和曲楠团聚,她伤的不轻也需要及时治疗。”春音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娣说道。
狂澜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放在吴启哲身上,显然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狂澜倚靠在吴启哲怀里,春音的心里就觉得格外的不舒服。
秋律心里也是怪怪的,看着狂澜贴在吴启哲怀里,就像是平常看到有男子想要轻/薄春儿一般,有些不高兴,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那好,我们就下山吧。”吴启哲最后拍板道。
“既然来了,有何必这么快就离开。”一阵雄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泥黎殿。
“是谁?”朱芷怡凝神戒备道。
一道蓝色的身影徒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单雨童。”朱芷怡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鹤以杉也是诧异的看着对方:“单雨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单老弟,你怎么不请自来?”狂澜同样目光不善的看着单雨童。
春音秋律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帅气,却觉得他外表太过美丽,甚至美丽的不像男人,吴启哲充满男儿气概的俊朗帅气,反而更加有魅力。
“狂澜,你难道忘了,三百年前就是这个负心人突然离你而去,你父母才会惨死。”单雨童指着吴启哲正气凌然道。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追究。”狂澜目光深情的望着吴启哲,随即看着单雨童冷冷的说道:“要说我最大的仇人其实应该是离枯才对。”
单雨童脸色一变,他自然知道狂澜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本来想让狂澜把仇恨转嫁到吴启哲身上,但看来还是有些行不通。
“离枯?”朱芷怡疑惑道:“你说的是我们御灵团的创始人离枯大师吗?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怎么会是你的仇人?”
“离枯,德高望重?”狂澜脸上划过一抹冷笑:“他就是个伪君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离枯大师一生都在为度化世间灵愿而不断努力,如果没有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灵徒所祸害,我不准你污蔑他。”朱芷怡双眉紧蹙道。
听到朱芷怡的这番说辞,一旁的单雨童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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