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是我的风格!
沧海古月正在翻阅经书,这些都是那金蛟收藏,虽然没有什么极为珍贵的经书,但是也都是万年前的珍藏,万年的时光流逝,有多少东西淹没在时光之中?
这里的不少经书,有许多在如今都已不能见,就算有,也都是那些顶级大寺的珍藏。
沧海古月虽然是仙道修士,但是那经书中蕴含的道理都是想通的,也有一些或是奇闻异事,或是上古密事,只有这些比较古老的经书中,才有记载。
就在她翻阅一本如今已然见不到的经书的时候,那存放经书的书架上突然神光大冒!
她以龙纹宝符将书架之上的禁制关闭,但是不知为何,那禁制阵法突然复苏!
防备不及,沧海古月被那禁制神光迅猛撞击,虽然护身宝物及时挡下大部分威能,但是她还是内府被震伤,后背撞击在一个书架之上,倒地晕了过去。
百里归一哈哈大笑,将木鱼收起,往那处宫殿而去。
洛冰灵浑身有寒螭之气包裹,破开一个宫殿的殿门,那是一处丹殿。
殿中的丹炉,内中的灵火早就熄灭,丹炉冰凉,灵性消散,禁制崩溃,连一件法器都不是。
洛冰灵本就是寒冰一样的女神,脸上始终是一个表情,看不出喜悲。
她见在丹殿之中四处翻找,不时的寻出一粒仍旧存有药效的灵丹。
李玄顺着那条小路走,穿过一个拱门,他便看到百里归一行色匆匆的身影。
李玄皱眉,收敛浑身气机,悄悄的跟上。
百里归一一脚踹开半掩的殿门,在眼光所及之处,沧海古月倒在地上,她的身旁散乱着几本经书。
百里归一一脸激动的走到沧海古月身边,跪爬着蹲在她的身旁。
抬起手,他的右手颤颤巍巍,像是苍老的凡人。
轻轻的触摸在沧海古月换嫩的脸上。从鬓角处,一直摩挲,直到光滑的下巴。
“哈哈哈哈!沧海古月,你这天之骄女,老子是那么的对你好,你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那魔崽子想杀我,你连救都不救我,你这贱人,如今如何,还不是落到我的手上?”
百里归一疯狂大笑,甚至有眼泪流出。
“哼!”他的眼中凝聚着凶光,恶狠狠的说道:“你不仁,休怪老子不义!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因为你,老子错过多少投怀送抱的师妹,今天,你就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吧!”
“沧海古月,你终于是老子的人了!只要将你贞操毁了,你还怎么嫁人?到时候,老子将罪责推到那魔崽子的身上,老子会告诉所有人,老子不会在意你的贞洁已失,因为,我爱你胜过一切!但是,谁能知道,那是老子夺走的!”
百里归一发泄着心中的愤懑,不停的咆哮道!
“到时候,你的父母,你的师尊,还有掌教,都会对我刮目相看,他们会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出于愧疚的补偿,他们会给我倾泻更多的资源!”
“沧海古月,你将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哈哈!”
百里归一的笑声中,充满狂暴,细长的蛇尾将一排排书架拍倒,一本本经书落下,在地上堆积出一张书床来!
他将沧海古月抱起,在书架的深处,整理出一片空地。
百里归一低头,趴在沧海古月的身上闻着,那一股股幽香,冲入他的口鼻之中!
“好香!你知道吗,你身上的香味,每时每刻都在冲击着我的大脑!”
抓起沧海古月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口鼻下,痴迷道:“你还记得你那个因为偷盗灵丹被执法弟子打死的侍女吗?”
“我买通她,替我偷了你的贴身衣物,那是多么迷人的味道!可惜,为了永远不能让你知道,她只能死!”
百里归一张口嘴,伸出舌头,把沧海古月的一截手指含进嘴里。
“你知道宗门中有个跟你有几分相似的师妹吗?后来死在后山,被一群妖狼吃的只剩下骨头。”
“她是我杀的,我强迫她穿上你的衣服,打扮的跟你一样,然后占有了她!”
百里归一放下她的手臂,颤巍巍的双手,解开她腰间的绳带。
然后,将那衣襟拉开,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在肚兜的边缘,露出大片乳白色的肌肤。
“咕咚!”百里归一喉结滑动,吞咽大口的口水。
他伸出手去,手指颤抖,轻轻的在肚兜上一触,如同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我将她关在后山一处洞穴之中,禁锢了修为,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逃了出来,然后被一群妖狼吃了。”
“可惜了,虽然她不是你,只有你的三分相貌,身材肌肤,更是不如你百一!但是只要易容一下,她跟你一模一样,那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了!”
百里归一不再讲述,用同样颤抖的左手死死的攥住右手,然后他顶着沧海古月高耸的肚兜,一咬牙,狠狠的按下,一抓!
“哈哈!”百里归一昂天大笑,手上不停,哪里还会颤抖。
百里归一突然住口,然后手一扯,将她的肚兜撤去,露出内中极为美好,而又不可描述的景色来!
“咕咚!”
百里归一眼中经爆**光,他站起身,慌忙的开始解脱自己的衣服,手慌之下,衣结成了死结,根本就解不开。
“刺啦!”
解不开就撕开!
百里归一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然而,就在他跪下身子,慌忙的脱沧海古月的裤子的时候,后土魔神无声无息的走到的背后,手中的白骨锁心锤重重的砸在百里归一的后脑之上!
百里归一连哼都不哼一声,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李玄走过来,从她脱下的衣物中,翻找出一个储物袋来,至于他的护身玉佩,则是被李玄打入了一朵业火进去。
李玄将沧海古月身上的衣物盖好,将她抱起,就要离开。
不过李玄刚迈出一步,心中一动,一脚踢在百里归一的某处,一缕业火顺着那一踢融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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