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未必按照预想的那样发展,生活总是充满意外。
发生萧凝这么一档子事,萧慕白觉得,如果下一刻,奶奶告诉他萧一舟严文玲要离婚,他也不会感觉有多么意外。这么多年,又不是没看到过他们吵架,每一次吵架,看那架势都要老死不相往来,别说离婚。
当然,这不是说他诅咒父母离婚,只是说今天受到的冲击很大。
他离开那处房子,离开新都嘉园,走着走着,就后面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他一顿足,就看到路灯下萧凝气喘吁吁跑过来。“你跑的好快。”她脸色红润,扶着腰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我不走,留着当电灯泡啊。”萧慕白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你把人家单独留那不合适,回去吧,我有个朋友等着我。”
说着,他指着小区外的宝马,到现在,他不想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男的女的啊?还是个富婆?”萧凝目光扫过去,顿时感到很惊讶。说完,也不忘问他:“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你应该打个电话的。”
“男的。”萧慕白谈一下她的脑瓜子,真不知道一天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到后面,更是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打电话提前通知,能看到今天这一幕吗?你可真行啊萧凝。”
“哥,你不会也……”萧凝看到外面的弗兰克,顿时愣住,瞪大眼睛,回过神才惊讶地问。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萧慕白真是有点无奈,或许就是因为太污太不纯洁,所以才会像现在这个搞出事。“我走了。”他走出小区,直接走到奔驰车前,打开。
“哥,求你,你先别告诉爸妈,行吗?”离开时,萧凝忍不住哀求。
“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萧慕白就发动汽车离开,直到离开后,萧凝看着奔驰车的背影,才发现他今天竟然开一辆奔驰,而且整个人变太多了,跟以前完全两个样。
还有,这个老外是谁。
今天发生太多事,或许是离开的太久,竟然让他有些不适应。上海的生活节奏太快,大街小巷总是那么多人,**点夜生活才开始。不是在马赛的军营,也不是在叙利亚的战场,他有些无所适从。
随便找一家酒店,洗澡,睡觉。
他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似乎时间经历过战场,知道休息时间是多么珍贵,只要休息时间,都不会多余思考浪费精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精神和体力的巅峰状态,随时准备战斗。
这才是一个职业军人的素养。
他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半吊子,但可进步的心却是有的,即使现在是都市,不会有大规模战斗爆发,但他还是不能太过放松,不仅不想,也不能。
早上六点,这一觉醒来,时间还早,他穿着衣服出去,准备跑步。
上海的天亮的比较早,夏天四点多东方渐露鱼肚白,六点多外面的人已经不少了,悠闲散步的大叔大妈们,紧赶慢赶去上班的职场男女们,萧慕白找到一家公园,慢慢在路上跑步。
没过多久,弗兰克也跟着出来,落后他几步,跟在后面跑。
半个多小时跑步结束,他回到酒店洗个冷水澡出来,回到二楼餐桌吃早餐。等结束,再看时间差不多,打开电脑找到资料,发给一个人一封邮件。收件人,是里昂国际,在大中华区的一名hr。
中文名叫艾真真,法文名艾达·阿芒迪娜,一个法国女人。
邮件发送过去没多久,艾真真就回信给他,约定在法国总部赫里斯特资源部长助理交代的事,她已经处理好,并且,会马上给e大外院的杨恩辅导员发回信函。
最后,约定在e大外语学院楼下见面,十点整。
这时,萧慕白才叫着弗兰克,一起出发去学校。
车开着,直接进入校园,最后停在外院大楼前。今天是星期四,实习前的最后一天,萧慕白的事情也要直接搞定,要不然以后关乎论文的事,还有的他麻烦。当然,对现在的他来说,论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麻烦的,是经常需要和指导老师交流,而他又不可能随时在线,随时以研究论文课题的状态在线,老师随时会找出麻烦的。这里是211院校,不是野鸡大学,论文答辩相当严格。
好吧,既然这样,那只能申请在外实习了。
十点整,萧慕白和艾真真见面。他并不认识艾真真,但艾真真认识他,准确地说,是在赫里斯特发给她的公文资料中,看到过他的照片。关于e大学生萧慕白,赴里昂国际总部进行实习的通告。
里昂国际并不如里昂国际机场出名,但它至少也是跨国公司。
“萧先生,你好!”艾真真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开口。
“你好,艾小姐。”见到艾真真,萧慕白直接用法语开口,两人一握手,他直接道:“我们上去吧,事情尽快处理。”
因为赫里斯特部长助理特意吩咐过,因此,艾真真对萧慕白的表现,甚至对她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她只是一个hr,大中华区上海分部的总监,跟总部部长助理天壤之别。
因此,她对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人,习惯地遵从他的强势。
萧慕白看她举止得体,不多嘴开口,习惯遵从命令,对这个法国女人开始有点欣赏,然后直接上楼,抵达二楼法语系的辅导员办公室。
……
因为赫里斯特部长助理特意吩咐过,因此,艾真真对萧慕白的表现,甚至对她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她只是一个hr,大中华区上海分部的总监,跟总部部长助理天壤之别。
因此,她对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人,习惯地遵从他的强势。
萧慕白看她举止得体,不多嘴开口,习惯遵从命令,对这个法国女人开始有点欣赏,然后直接上楼,抵达二楼法语系的辅导员办公室。
因此,她对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人,习惯地遵从他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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