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公子虽说喜欢疯玩,但是,我家有的是灵丹妙药,怕个卵!”缪文化脱口应道,还一脸的得意,吊气十足。
“缪少每个月要吃一颗‘生龙活虎丹’,喝两碗黑狗兽血,两盒大补西洋参……”一旁的崔青在卖弄着。
“你大错特错了!”罗天突然一拍桌子,伸筷子在缪文化裤裆部位一点即收。
两个保镖一看,那还了得,当即抡拳就要揍人。
“蠢货!给老子滚到外边去!”缪文化突然火山爆发了似的,冲两个保镖吼道,两个家伙吓得赶紧退到了店门外。
“缪少,罗天的良心大大的坏,开始说你不能玩女人,现在居然想戳坏你的‘命根子’。”一旁的崔青赶紧邀功似的叫道。
“滚外边凉快去!”罗天对这家伙一点好感没有,今天这事儿肯定也是这小子怂恿缪大少过来的。
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就是一脚过去,踹得崔青一个恶狗吃屎扑到了门外。
无独有偶,那家伙居然翻滚进了昨天赵生报道过的临时头鸡窝里。
汪汪!
只不过,这家伙比生哥还倒霉。
昨天关的是山鸡,今天给杜水生买了条黑狗关里头,是一个客人预订的,准备搞烧烤狗肉吃。
结果,两声狗叫传来,崔青吓得惨叫一声,捂着脸跳将出来,脸上全是血,一方狗唇印清晰的印在了他脸颊上。
“缪少缪少,我给狗咬了,全是罗天那王八蛋搞出来的,你可得为我作主啊?”崔青根本就还不明白此刻缪少的心思,捂着脸尖叫着就要往店里冲。
“吗啦八子的!咬一口还不够,烦死了,给老子扔出去再咬几口!”缪大少也是一个超级纨绔,跟罗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即脸一圬,吼道。
两个保镖刚给缪大少凶了一下这气正没处发泄,这下子可是逮到倾泄中了。
伸手一把过来,像提拎鸭子一般拎起崔青就往已经给撞开了笼门的狗笼子里塞。
“啊……放手放手……”
“我的腿,狗哥,别咬别咬,狗爹,爷爷,救命啊……”
那狗笼子虽说不大,但还是能挤得下崔青那猴子般的身板儿,一时惨叫连连。
哈哈哈……
两保镖乐不可支。
“好了,扔街那边垃圾堆去,吵死人了。”罗天摆了摆手。
“小子,你谁谁谁啊,居然想唆使我们?”保镖不干了,凶巴巴瞪着罗天。
“不想看病了是不是?”罗天一拍桌子,霸道十足。
“还不照罗少说的办,是不是想让我炒了你们鱿鱼?”缪文化伸筷子一敲桌子。
“救命啊……救……命……”崔青一边挣扎一边惨叫着给两个不坏好意的保镖提到街对面去了。
“罗少,你刚才伸筷子点我这里……”缪文化伸伸指头指了指自己裆部,一幅虚心求教模样。
“你说呢?”罗天一幅讳莫如深样子摸了一下刚长出点毛的下巴,一脸‘你懂的’味儿。
“这个……”缪大少盯着罗天,貌似还想套罗天的话。
“什么这个那个的,不想搞清楚趁早滚蛋。”罗天火大了,脸一板,就差脸上写着‘我是名医’几个字了。
刚开始时,罗天发现这家伙脸色有点异样,利用前世的经验揣测这小子是不是肾火太旺。
所以,在抓他手时特意的捏在了脉博上,果然有问题。
不过,那也仅仅只是一点猜测。
于是,为了确定,罗天用刻刀激活了世博园中的一代名医‘叶天士’的雕像。
他名叶桂,字天士,号秀岩,清朝医学家。他是中医学史上温病学派的创始人,其声望地位,并不在“金元四大家“之下,也是名贯大江南北的人物。
其著作《温热论》至今仍被临床医家推崇备至,尚有《叶案存真》、《末刻本医案》。
罗天是搞雕刻的,又不是搞医的,当然没听说过他,只不过看到他的雕像手上拿着《末刻本医案》,那肯定跟医学有关系,也就下了刀子。
歪打正着,只见叶天士手上的《末刻本医案》一亮,手好像一抖,那本书在罗天头上敲了一下,顿时,大量医学知识像溃堤的洪流挤入了罗天身体之中。
有了装逼的本钱罗天自然不会放过了,再结合刚才探到的脉向,缪大少的情况也就明晰了起来。
“别介啊罗少,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懂我懂的。”缪大少急得站了起来,而且小跑着拐到了罗天身侧,弯腰侧耳垂目,一幅听话孙子模样。
那是看得一旁的杜馨儿目瞪口呆,不晓得罗天又玩什么把戏,居然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缪大少耍猴似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表面上看去生龙活虎。不过,一到晚上就焉里叭叽的抬不起‘头’了,是不是这样?”看来,这家伙还心存怀疑,罗天干脆简洁明了的捅出来。
杜馨儿再傻这话也能听出一点端倪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脸上悄悄的爬上了两朵小桃花,红艳艳的甚是可人。
不过,女人对这方面的事当然也感兴趣,虽说害羞,但并没有立即就离开。
就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男人看三级片堂而皇之,而女人则是偷偷躲在外边从门缝里看。
“是是……就是这样,可我药吃得不少啊?”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缪大少完全放低了身姿,彻底变成‘孙子’。
“刚才不是说了,就因为你药吃得太多了。
是药三分毒,别以为壮阳的药吃得多就能让你的‘小弟弟’龙精生虎,这种事我早经历过。
其实,有句话怎么说?”罗天双眼轻蔑的看着他,一脸我是‘过来人’,我是‘前辈’范儿的卖起了关子。
“呸!无耻下流!”
杜馨儿再也忍不住了,呸了一口羞红着脸走到了煤气灶前。
不过,那双耳朵还是竖着的,看来,她还是舍不得不听。
“怎么说?我的哥哥,你就赶紧说吧,别噻死弟弟我了。”缪文化给戳中软肋,急不可耐了。
为这事儿,他又不好意思跟家里人说。
只好自己到处跑医院,甚至街边摊找偏方,还求了神棍。
结果,药吃了一大堆,下边那东东倒是越来越没劲。
如果再不能重振雄风,估计就彻底废了。
这对一个纨绔来讲,那估计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恐怖。
“你到医院找‘砖家’还不得挂个号什么的?”罗天似笑非笑,好不容易逮到个冤大头,不狠狠的宰一刀就太对不起自己这‘五毒求败’的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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