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和任飞回来,再次掀起一个小**,众人又是一阵痛饮,最后能自己坐着的已经寥寥无几,先是杨兴被桑柔几女架走,这货临走时还嚷嚷着换大碗继续,接着是袁方,这货喝得不省人事,结月她们几个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回去。
然后就是任飞,喝得舌头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人听得懂他嚷嚷的是什么,搂着闫月不放手,狠得闫月牙根直痒痒,最后还是桑柔她们帮忙才把这个耍酒疯的二货送回房间。
第二天一早,袁方只觉头痛欲裂,坐起身摇了摇脑袋说:“什么破酒,这么上头。”
听到屋里的动静,欧阳纤雪推门进来,看着还有些摇晃的袁方嗔怪说:“姐夫,你就不能少喝点,昨天晚上吐了好几回,还得我们帮你收拾,真是的,难闻死了。”
袁方歉意一笑:“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随即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身上干净的衣服,捂住胸口说:“谁帮我换的衣服?”
端着解酒汤药进来的霍冰燕轻笑说:“想什么呢,是苏明和关啸云帮你换的。”
袁方松了口气:“哦,还好,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要是被你们几个小丫头片子占了便宜那就亏大了。”
欧阳纤雪撇嘴说:“姐夫你还真够不要脸的,谁想占你便宜了。”
袁方嘿嘿一笑,将一大碗解酒汤灌进肚子,唱出一口气说:“哎,舒服多了,辛苦你们俩了。”
霍冰燕接过空碗:“快点起来吧,殿下等你过去呢。”
袁方一边穿外衣一边问:“啥事?你们咋没叫我呢?”
欧阳纤雪说:“殿下说了,让你睡醒在过去,应该不是什么急事。”
袁方点点头,随便漱了漱口说:“走,过去看看。”
路上,袁方问两女:“军服研究的怎么样了?”
欧阳纤雪眉开眼笑说:“已经差不多了,那几个裁缝正在赶制样品,估计很快就能看到了。”
袁方疑惑问:“不是说做一件盔甲要不少时间吗?怎么这么快?”
霍冰燕解释说:“都说了是样品了,就是先做个差不多的样子,用的材料都是软皮或者布料代替,就是做出来看看效果,没有实用价值,当然快了。”袁方恍然大悟。
袁方走进议事厅,常迅、陈信、尉迟刚、林如、雨晴几人都在,汤剑有些拘束的坐在末位,见袁方来了众人点头示意,算是大过招呼。
杨兴坐在主位正揉着脑袋,见袁方进来就抱怨说:“昨天喝的是什么酒?后劲太大了,我这脑袋都要疼死了。”
袁方郁闷说:“是缴获宁远帝国的酒,我还以为外国酒能好点呢,没想到比咱们的还差。”
杨兴摆摆手转移话题说:“老大,伍伦他们做了个新军服的样品,你帮忙看看行不行。”
袁方点头:“成啊,我正好奇呢,那帮丫头片子到底弄出什么东西出来。”杨兴对尉迟刚说:“钢管,让他们进来吧。”
尉迟刚起身领命,没一会带着一大帮人进来,其中为首的正是五伦。
没有废话,五伦带来的裁缝将连夜赶制的军服展示给众人,袁方围着身穿样品的女裁缝转了好几圈,看向林如和雨晴问:“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如微微皱眉说:“颜色太艳了,显得有些轻浮,不适合做军服。”
雨晴指着裙摆说:“裙子也不好,不如一体的方便,里面的裤子最好是黑色或者深蓝色的。”
杨兴看着花里胡哨的军服样品,持不同意见说:“花花绿绿的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袁方撇嘴说:“殿下,这是军服,不是便装,要严肃,要有杀气,不然打仗的时候敌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一大群蝴蝶飞过来了呢。”
杨兴摊手说:“那你说怎么改。”
袁方沉吟半晌,和林如、雨晴商量了一下,又叫来裁缝对着模特指指点点了老半天,裁缝一个劲的点头表示明白,还绘制了几幅图样,然后退出去按照袁方的意思进行修改。
袁方这次让裁缝做两件样品,一种是女兵的军服,其中包括竖盔,黑色交领直裾袍,衣边领口软皮包裹,红色皮条绑腕,黑色对襟齐膝皮甲,大红色穿甲丝绦,红色宽鞶带,半胫黑皮靴,战刀不变,依旧是原本类似唐刀的战刀。
除了军服,还有马匹的盔甲,包括马头和马身罩半身叠甲,马鞍袋配备金疮药、草纸和水袋,绳索,箭壶等,骑枪挂于鞍旁,整体颜色以黑色为主,暗红色为辅,庄重、严肃、狂放又杀气十足。
另一种军服是男装,忠靖冠、黑色交领直裾袍上衣、双肩至胸口绣金色穷奇图案,黑色皮质束腰鞶带,上嵌紫铜钉,百褶内隐下裙,平绒质地牛筋纳底战靴,衣边领口软皮包裹,齐肘皮质绑腕,雁翎刀,此为普通装备,遇到战事,换上黑色大沿圆顶铁盔,对襟半身皮甲即可。
相比之下,女装的马屁盔甲有些麻烦,男装的刺绣很费工时,而且所用布料比较考究,偏向于华美,而女装的不料相对普通,更注重耐磨实用。
杨兴看着裁缝留下的备用图样良久,满意的点头说:“嗯,这个不错,绝对够严肃,不过这男装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不像军服更像是官服呢?”
袁方笑呵呵的走到杨兴身边耳语几句,杨兴眼睛大亮:“能行?”
袁方使劲点头:“应该能行,咱们现在最缺的是什么?不是银子也不是军队,是情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败,咱们现在两眼一抹黑,对帝都那边什么都不知道,这可不行。”
杨兴沉吟片刻说:“成,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就不参与了。”
袁方苦笑说:“行啊,好人你来当,坏人我去做。”
杨兴嘿嘿一笑:“谁让你是我老大呢。”
袁方撇嘴:“我可没见过哪个老大给小弟当打手的。”杨兴嘿嘿坏笑。
一直束手而立的伍伦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偷偷打量谈笑风生的袁方,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和这个袁大夫搞好关系才行,甚至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把自己的小女儿从中京叫来,至于叫来干什么,其意图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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