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河边,袁方双手插在袖子里,看着几个后勤兵卖力的刨冰,咋咋呼呼的一通乱指挥,后来实在受不了那些笨蛋,亲自动手,结果,这货一顿乱挖,河面的冰层松动,袁方一头栽进河里,还好那些后勤兵早有准备,用搭勾将其捞了上来,然后,袁方就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因为袁方的悍不畏死,弄开了一大片冰层,那些后勤兵倒是因为这个弄了不少大鱼,特意给袁方送了两条表示感谢,还诚心的邀请下次一起去捕鱼,其用心极为险恶,嗯,最少袁方是这么想的。
浑身湿漉漉的袁方被冻得鼻涕横流,那家伙,真是一步一个脚印,没个脚印都能保存好长时间,好不容易回到住处,袁方二话不说,直接拿了几件欢喜的衣服冲向浴池,他已经冷得不行了,急需洗个热水澡驱寒。
杨兴出来透气,远远的就看到狼狈不已的袁方急匆匆的不知道怎么了,好奇的迎上去问:“您老这是又去哪野去了?出了这么多的汗。”
袁方狂翻白眼,这是汗吗?不过袁方当然不会说自己掉冰窟窿里这种丢人的事,索性借坡下驴说:“哦,没啥,刚才锻炼了一下,这不,正要去洗澡呢吗。殿下这么清闲?要不一起去泡个澡?我给您好好搓搓。”
杨兴摆手说:“算了,你自己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前不久,袁方和杨兴去洗澡,无意中提起搓澡的事情,杨兴当时很感兴趣,就让袁方给自己搓搓试试,袁方也很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创意’,当仁不让,但他却不知道,搓澡这个工作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他这个愣头青不管不顾,等杨兴躺好了就是一顿猛搓,其结果就是用力过猛,直接将杨兴从板床上搓了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从那以后,杨兴就决定再也不和袁方一起去洗澡了,就算一起洗,也绝对不让他帮忙搓澡。
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袁方心情大好,吹着口哨走出浴池,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桑柔和结月的身影,以为她们回去了,又见四周无人,索性扯着嗓子一顿野兽派狂嚎:“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呀嘛真高兴。”正唱得起劲,身后传来桑柔的笑声,吓了袁方一跳。
回头看去,不知道桑柔和结月从哪冒出来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袁方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怎么样?好听吗?”
桑柔撇嘴说:“姐夫,调子好可以,就是你唱的不好听。”
结月好奇问:“姐夫,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袁方黑着脸说:“刚才听高兴的,现在不高兴了。”说完,端着盆往住处走,桑柔和结月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将洗好的衣服晾在衣架上,然后笑呵呵的凑到桑柔和结月近前,对桑柔说:“刚才你说我唱得不好听,那你唱首歌听听,我看看你唱得好不好?”
桑柔闻言大囧,俏脸一片绯红,连连摆手说:“我,我可不会唱。”
袁方不依不饶说:“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有军歌吗?难道那个你也不会唱?”
桑柔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那,那是大家一起唱的,我一个人可唱不出来。”
袁方又看向结月:“要不你们俩一块唱?”结月使劲摇头,表示拒绝。
袁方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咱们仨一起唱,我起个头,你们跟着我哈。”
也不管两女是不是答应,袁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鬼哭狼嚎,还一边对桑柔和结月招手示意她们一起,桑柔和结月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有袁方这个凑不要脸的诱导,两女渐渐的也放开了,先是跟着一起哼哼,然后跟着一起嚎叫,最后嗓子都快冒烟了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袁方用极度沙哑的声音摆手说:“不行了,嗓子都喊破了,在唱下去就变哑巴了。”
灌了一大口水,嗓子好受了一点,袁方看着两女说:“没看出来呀,你们唱得不错嘛,不过就是这军歌有点太沉闷了,不欢快也没有杀气,太平淡了。”
桑柔眨巴着大眼睛说:“军歌不都是这样的吗?”
袁方鄙夷说:“军歌就应该体现军人的风范,战场的肃杀,最好能激发军人的铁血,气势如虹那种,那样打起仗来才带劲。”
桑柔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姐夫,要不你给我们编一首你说的那样的军歌吧,我也觉得以前的那个挺没劲的。”
结月满脸期待的说:“是啊姐夫,我看你刚才唱的那个调调就挺不错的。”袁方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可以有,于是靠在床边陷入沉思,翻找脑海中的记忆,看看那首歌适合。
良久,袁方的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有了,我想起一首非常适合你们的歌。”
桑柔迫不及待的问:“什么样的歌?姐夫你倒是快说呀。”
袁方灌了口水:“我唱一遍给你们听吧,你们看看成不成。”说着,袁方清了清嗓子,用低沉压抑的声音唱道:“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皇家亲卫军我们是主人,妇女得翻身妇女得翻身,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袁方看向两女征询意见,却发现两女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自己。
袁方挠挠头,讪笑说:“看来是不行了,没事,我再想想别的。”
结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袁方说:“姐夫,不用想了,就这个吧。”
袁方试探问:“真的?能行?”
结月十分肯定的点头:“真的,能行。”
桑柔也跟着使劲点头,又好奇的问:“姐夫,这歌词实在太好了,太适合我们了,可是,花木兰是谁呀?”
袁方的歌被认可,虽然是剽窃来的,但也同样很开心,耐心的将花木兰的事迹给两女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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