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新娘的血泣婚礼能够扣除2000hp的伤害,而眼前的地精的hp不过几十点而已,此刻能够阻止血泣婚礼的就只有二种办法,而无论哪一种方法,地精都难逃一死的命运。
第一种便是将地精在被血新娘吸干之前将他射杀。地精会死,而血新娘会因为技能被强行打断而遭受一定的反噬伤害。
第二种就是用驱散魔法对血新娘进行驱散,这样血新娘同样会受到反噬的伤害,而地精会获救,不过因为他此刻身处高空,所以仍然会被摔死。
很快,地精就感受到了痛苦,他觉得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骨头,那痛苦让他不断发出哀嚎声。这哀嚎声引得地面上的地精都停了手,大家纷纷抬起头看着漂浮在天空中,不断挣扎的同伴。
血泣婚礼每秒能扣50hp,只不过才两秒钟的时间,地精就彻底的失去了生命。
只见血雾从他体内涌出,重新成为血新娘。在看这地精已经停止了挣扎,他失去了血雾的束缚,开始垂直的跌落下去。
不过他才刚刚下落,就突然爆裂,化成了一场血雨。
血新娘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血雨,开始阴森的笑了起来。她感受到了力量的召唤,那最恐怖的力量终于解开了封印!
——
哀嚎冥堂:血新娘的终极技能,这可怕的力量因为太过恐怖而被封印起来,血新娘也随之化成了漆黑亡灵在世间游荡。然而当血新娘重新回忆起她是谁的时候,她会让世间10倍的偿还她所经受的怨念,。
哀嚎冥堂会一次性造成大范围的伤害,伤害值为血新娘在血泣婚礼中所吸收的hpx10倍的攻击伤害!伤害范围为100米+吸收伤害的时间x十米的距离!
发动需要开启血泣婚礼,并成功将对方化成血雨。
——
当看到有关哀嚎冥堂的技能介绍的时候,就连邹渲也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
这技能实在是太霸道了,如果满足最大化的要求,那么哀嚎冥堂最多能够造成20000hp的伤害!同时作用范围竟然达到了300米的范围!
这是何等的威力!这技能虽然有诸多限制,可当它能够成功发动的时候,那威力甚至超过了白头龙鹰的爪击!
血雨倾盆而泄,看着面前的血雨,邹渲甚至开始怀疑地精那瘦小的身躯里,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惊人的血量。
血新娘此刻狰狞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四周,这声音渐渐由疯狂逐渐转化成悲切。笑声也逐渐变成了哭泣。
“啊~~~!”
终于,血新娘带着她那满腔的怨气哀嚎起来。下落的血雨开始蒸腾,这些血液之中已经被浸灌了血新娘的诅咒。
“砰!”
所有的血滴都在一瞬间爆裂开。一时之间,地面上的地精全部都化成了一滩滩血水,他们在这强大而又恐怖的力量下,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保留。
地面化成了血池,血池之中只有一个身影还在屹立不倒。他就是黑骨剑舞者!
哀嚎冥堂最大的优点并非在于它那恐怖的杀伤力与攻击范围,而是在于它并非是无差别攻击,这个技能只会对敌对目标产生效果!
血新娘一击之后,自己又重新变回了漆黑亡灵。
这个技能消耗了她全部的力量,她的力量便是仇恨,仇恨维持它的记忆,而如今仇恨暂时消失,她又重新丧失了记忆。也正是失去记忆,所以才能保证血新娘在下次醒来的时候,还会被仇恨所蒙蔽,还能继续毫无顾忌的发泄着她心中积攒的仇恨。
血新娘是可悲的亡灵,她没有属于自己的未来,她只存活在她痛苦的过去中。
在血新娘展示过她的愤怒之后,地面上就已经没有活着的地精。
邹渲看了一下任务的进度,发现杀死的地精数是83只,也就是说还有17只并没有出现在战场上,他们应该还在村落之中。
邹渲向村落走去,黑骨剑舞者紧跟在他的身后。这时阿熊也拖着小灰也跟了上来。
邹渲向小灰瞥了一眼:“战斗结束了,你就舍得过来了?”
“哼,别这么无情。我们不过是不想搅乱这神奇力量的表演罢了。”
邹渲看着小灰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是说……等一下……你们?也就是说你们都知道这一切的变化是因为什么原因?”
“嗯哼,猜对了!”小灰说话越来越流利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像他第一次开口说话时那样,磕磕巴巴十分生硬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还是让她来告诉你吧。”
“她?”邹渲皱皱眉:“卫熙?是你吗?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的。”卫熙开了口,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卫熙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带着炫耀得意的,可不知为什么,卫熙却觉得自己无论怎样也兴奋不起来:也许……啊,好奇怪的感受啊!
卫熙并没有继续猜测原因,但她心里其实有了答案。她刚刚感受到了血新娘的痛苦,她悲怜血新娘的遭遇。
如果女人不同情女人,难道还会奢望男人会去同情吗……
卫熙沉默片刻之后,终于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这其中的神奇听的邹渲是目瞪口呆!
“就因为这本书?”邹渲难以相信这个故事,可如果不去相信的话,又怎么解释召唤出的亡魂一个个都进化成不同样子了呢?
面对现实,邹渲又不得不去相信,只不过这一切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罢了。
几人一同走进了地精村落,在挨个搜索之后,邹渲他们发现了帐篷里有5只母地精以及12只地精幼崽。
加上这些,这个部落正好有100只地精。
这些剩余的地精与刚刚那些地精不同,它们不会反抗!邹渲从它们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反而看到了那里写满了恐惧。
这些地精幼崽还什么都不记得,它们无辜的活着。而那些母地精则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很明显她们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邹渲几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邹渲皱着眉看着这些遗孤,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