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咔……”大概过了两秒钟墙壁上出现一个暗门,翻转过来,出现了一个密室。
“我进去看看,你呆在这里别动。”说着齐旬司向着那里面就立刻“嗖!”的一下钻了进去.
这一边,鬼刀手尸魔看不见鬼炸天,也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但是那种危险依然让它感到恐惧,此时它只能冲着四周的空气一阵的瞎划拉。当然,这是徒劳,每次尸魔在晕乎乎瞎转的时候,身后总会出现一道身影。
“杀圣?次元袭击!”
“黯淡?双重黑岐!”
“密法?七鬼龙门转!”随着身影的出现,鬼炸天的话声也随之出现,而鬼刀手尸魔的身上就会多出数道伤痕。
鬼刀手尸魔根本不知道敌人在哪,敌人会在何时出现,一下子就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之中,自己只有被人挨打的份,自己却拿敌人无可奈何,不由得让它变得更加的暴怒,也许是被打的时间长了,鬼刀手尸魔的眼睛变得一片的通红。
鬼炸天还是处于隐身状态,看到鬼刀手尸魔的后背再次完全的暴露出来,心中一喜,冲过去想着给它致命的一击。
突然,鬼刀手尸魔猛地一回头,青面獠牙般的面孔完全展现在鬼炸天眼前,面部抽搐起来,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怖。
这倒是让鬼炸天下了一大跳,内心里不由得一惊,卧槽!好好的怎么开始抽搐了?
“嘎嘎……咔……”骨骼生长的声音从尸魔的体内传来,鬼刀手尸魔的左右两遍的手臂缩回来体内,取而代之的是八只手,每只手只有两个手指甲。而头顶长出了一些尖刺,浑身上下的血管凸出来,绿色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
“变异了?”鬼炸天惊愕的疑惑自语着。
“吼!”鬼刀手尸魔好像看到了还处在隐术中的鬼炸天,突然趁着鬼炸天愣神时发动了攻击。
“不好!”鬼炸天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三步,可还是被鬼刀手尸魔抓到了衣服,呲啦一声,外套瞬间被撕个粉碎。
“速度好快,我的鬼舞步居然跟不上他的速度了!”鬼炸天的心已下沉到了谷底。
“噶……”鬼刀手尸魔一跃而起,八只手疯狂地舞动起来,朝着鬼炸天猛戳,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根本看不清鬼刀手尸魔的八条胳膊什么时候抬起,什么时候落下,压根来不及挡住攻击,八条手就像蜘蛛的八条腿一样,有节奏的轮番向着鬼炸天猛打。
“草!”郝仁厉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从怀里摸了一把,扔出来一把类似于头发一样的小虫,抛向空中。“柳条蚕丝蛊!”郝仁厉大喝一声,“头发丝”小肉虫居然是一种蚕!蚕丝蛊快速爬上了鬼刀手尸魔的头顶,由于蚕丝蛊身型太小,就是鬼刀手尸魔攻击再快也打不中它们。
蚕丝蛊成群结队的在鬼刀手尸魔的头上挤在一起吐丝,而吐出的蚕丝也像有生命一样死死的勒住鬼刀手尸魔的手臂,使他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干得漂亮。”鬼炸天笑着喊了一声,“就怕我用这招,这鬼刀手尸魔能闪过去,现在好了,就等它动不了呢。”
“鬼影祖师?炼魔血六掌!”鬼炸天飞一般的急速绕到了尸魔身旁飞快的打出了五个巴掌,头顶,脑后,身前,肩旁,脖子。最后一掌轰地一声甩向了尸魔的心脏口,由于是二重体的缘故,鬼刀手尸魔继承了双心尸魔的双心,可这一掌居然打穿了鬼刀手尸魔的身躯,两颗跳动着的巨大的心脏竟然被一同从体内打飞了出来。
“七窍流血!”待第六掌打出后鬼炸天也跟着大叫了一声,话音刚刚落下,鬼刀尸魔惨叫一声,双眼,双耳,两个鼻孔和嘴里哇地一声喷出了墨黑色里带着绿色的鲜血,鬼炸天似乎早就料到,急忙向着一边一闪,鲜血才没有溅到身上。鬼刀手尸魔瞪大了眼睛看着鬼炸天,似乎不甘心这么的死去,但是它还是那么的直挺挺地倒下了,蚕丝蛊见敌人死了,不约而同地爬下来,爬回了郝仁厉的口袋里。
“哇!最后那一手真是太……太……太牛逼了!”郝仁厉看着鬼炸天鼓起掌来。
“牛逼个屁!一世英名差点就栽在这个妖怪的手上了,累死老子了!”鬼炸天长吁了一口气,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问道:“哎?齐哥呢?怎么我就看见他闪了一下就没影了呢?”
“你说齐旬司?对啊,他不是进暗道里了吗?怎么还没有出来?”郝仁厉这才想起齐旬司,不由得回头望向了黑洞洞的暗道口大声的喊道,“齐旬司,你还在里面吗?”
但是暗道里并没有传来齐旬司的回应。
“糟了,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没有听到齐旬司的回应,郝仁厉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立刻就冲进了暗道里,鬼炸天也是一愣,紧跟着郝仁利的身后也钻进了暗道。
暗道不愧是暗道,真是暗,连一丁点的亮光也没有,隐隐约约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空间发出了一丝忽闪忽灭的亮光,好像有人在里面。
“谁在里面!”鬼炸天“砰”地一声撞开了挡在两人面前的那道破损的木门。
房间里,只见齐旬司呆呆的站在那里,脚旁边是一些白色的鲜花,很香……很香……
“齐旬司,你怎么搞的,怎么在这里面待了这么半天?喊你也不回应。”郝仁厉不满的向着齐旬司问道。
但是齐旬司依然没有回答他,仍在那里呆呆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只是在喃喃自语着:“罪恶之花绽放了……”
“罪恶之花?”听见齐旬司的自语,鬼炸天不由得紧张的立刻低头看向齐旬司脚旁的那些白色花朵。“这,这是……”鬼炸天瞪大了双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这些花有什么好奇怪的?”郝仁厉这才发现,白色鲜花上面还有一张羊皮纸,好像是谁扔在上面的。郝仁厉走了过去,捡起羊皮纸看了起来,结果一看也傻眼了。
“这花……”郝仁厉抬起头惊讶的看向齐旬司手里捏着的那朵白色鲜花。
“对。”鬼炸天咬牙切齿道,“你想的没错,这是罂粟花,罪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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