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浩枫和张晓晴道别了母亲和薛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薛老的安全。
道别之后,张浩枫带着张晓晴驱车离开了家,回到夏国。在路上张浩枫问贴着张晓晴耳边说"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嗯?"
张晓晴因为耳根受痒,立马离开了,说着"你讨不讨厌,等我们稳定下来在,我不着急。等着你。"
张浩枫听完张晓晴的话,突然感觉心里有了一股暖流,也不在打趣张晓晴了。严肃的说"放心,等我稳定下来一定娶你的。"眼里多了一丝坚定的目光。
听了张浩枫的话,张晓晴脸上也多了一丝幸福的表情。不知不觉两人的心里都坚定着某种信念。也渐渐把彼此收入心底。张浩枫驱车快速的朝着夏国的方向使去。
到了夏国,张浩枫没有及时的回家,而是去了乐敦歌厅想去看看力宏,直接询问一下情况。结果到了之后看到乐敦歌厅的门紧闭着,张浩枫心里生起一丝不安,不由得眉头紧皱。
"浩枫,为什么乐敦歌厅的门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晓晴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先回家再说,看看什么情况在下定论。"
"嗯,走吧。"
张浩枫快速的开车往家里的方向开去,一路上没有停,可以看出张浩枫的心情非常的焦虑。
待到到了家门口,看见力宏和楚离在门外,还有一大群黑衣人。看到这一幕,张浩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那群黑衣人大声的喊到"嘿,干嘛呢,你们是谁啊,在我家门口闹事。"
那些黑衣人都转过头来,都对着张浩枫和张晓晴,一句话也没有说。
"晓晴,你去找力宏和楚离,他们在不济也能保护你,我把他们都解决了。"
张晓晴很听话的嗯了一声,走到力宏和楚离旁边。力宏和楚离两个人也保护起张晓晴,准备好应对随时的突发情况。
力宏对张浩枫大声喊到"浩枫,小心点,他们是天煞的人,武功都不弱,是有备而来的。"
虽然张浩枫不理解是怎么回事,但也认真起来,对天煞的人说"怎么,我没有先惹你们吧,你们为何来招惹我呢?"
"你问的太多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就好。"其中一个为首的黑衣人说着
"哼,怎么,想要杀我?估计费劲,就你们配么。"说着,张浩枫拿出天哭。准备把他们全部杀了。
"配不配,那就试试看。哼。"说罢,为首的黑衣人挥了挥手,后面的人全部朝着张浩枫杀去。张浩枫也不示弱,跑过去,把前面的黑衣人一招毙命,后面的黑衣人也都跑了过来,和张浩枫厮杀着。可是即使他们人再多,张浩枫是武修者对付他们也绰绰有余,过了不一会就解决了除了为首的黑衣人,全部被张浩枫解决了。还没等到张浩枫说话,那个黑衣人就自杀了。
张浩枫检查了一下,也是咬碎嘴里的毒药而死,莫非,,,薛老遭受袭击和天煞有关系?不可能啊,天煞为什么要追杀薛老呢?张浩枫想了想,可是没想通,索性也没有在想,走到力宏等人的身边。
"先别说了,先进屋,一会再说吧。"力宏和楚离点了点头。
进了屋之后,给力宏和楚离楚离伤口之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离开几天,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显然可以看出张浩枫很急切。
力宏刚要说话,楚离在旁边乱叫起来"哎呀,老大,我差点让人打死啊,你的给我做主啊,哎呀。"
听到楚离的哀嚎,所有人都笑了,张浩枫朝着楚离的伤口按去,按的楚离一阵求饶"老大老大老大,疼,轻点轻点,我错了。啊,,,"
"怎么没有看到钱不多?他干嘛去了。"张浩枫问道
教训完楚离,力宏说道"你走了之后,第二天,就有一群陌生人来到乐敦,他们什么也不说就殴打那里的店员。正好钱不多带着楚离去了,看到那样的情景,楚离和钱不多就出手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完事,就来了两个武修者,明显针对钱不多的,我看见情况不妙,就让楚离告诉钱不多先走,钱不多不但没有听,反而杀了过去,结果被打出来了伤。现在在城南郊区呢。唉!"
"你的意思是钱不多被追杀了?他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怎么会这样。"
"那两个人虽然武功都在钱不多之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被偷袭了,走之前留下的纸条说她去城南郊区了。"
张浩枫突然想到,他也因为被追杀才加入进来的,我问他,他也说是天煞的,这么一想,天煞为什么非要做掉钱不多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两个没有什么大碍吧,楚离你现在武功学的怎么样了。"
"钱不多教了我很多,但是后来因为突发事件,也就是现在这件事,他就没了踪影。所以现在比原来长进了不少。"
"那就好,我们吃完饭去找钱不多,他也应该说出他的身世了,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张浩枫嘴角上扬的说道
"晓晴,你去做饭吧,吃了晚饭,我们就行动,动身去城南找钱不多。"
"嗯,好,我这就去了。"
"老大老大,你教我武功吧,不然我怎么保护大嫂啊,你说是不是,是不是。"看着楚离在这耍宝,张浩枫伸出手有按到了楚离的伤口上,疼的楚离又是一顿求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不少。
吃完晚饭,张浩枫借着上厕所的机会给钱不多打了个电话。
"小子,你跑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还和我说一些什么呢?"
"唉,明天你过来找我吧,力宏肯定告诉你了我的位置,明天你来我就会告诉你的。切记今晚不要来,不然我们都完蛋了,一定要记住。"
还没有等到张浩枫说话,钱不多就把电话挂断了,张浩枫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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