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给刘娟号了脉以后,道:“她中毒已深,救活的可能不大,待我进去和我娘子商议一下,再做决断。”
班主一听许仙这词有点不对劲,按照小青的说法,许仙应该说,啊,这鹤顶红之毒并没有什么难解的,我这里有解药。
如今许仙说刘娟中毒已深,救过来的可能不大,这让她有点莫名其妙,心想莫非刘娟真的死了?
班主试探着问道:“大夫,刘娟还有救吗?”
许仙有解解鹤顶红之毒的药,可是,要想把死人救活,就必须得去阴曹地府把魂魄追回来,现在许仙没有灵力,这追魂魄的事,他也做不到,只能征求一下小青的意见,道:“班主,请稍等,我回去商议一下再给你回复。”
许仙拉着小青就回到了保安堂,小青着急的说道:“姐夫,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的难看?”
许仙道:“小青,这件事有点蹊跷,我问你,你是如何给红袖添香的班主说这场戏的?”
小青把戏的要点说了之后,道:“姐夫,难道刘娟真的喝了鹤顶红的毒?”
许仙肯定的说道:“正是,刘娟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我有解鹤顶红之毒的药,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让刘娟的鬼魂回到她的身体。”
小青沉着脸,想了一会儿,道:“要让刘娟的魂魄回到她的身体,就必须得去阴曹地府一趟,以我现在的灵力,我根本到不了阴曹地府,我也不是黑白无常的对手,所以,只有姐姐才能够在黑白无常的手中抢回刘娟的鬼魂。”
许仙道:“可是,我娘子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她要是用灵力过多,我怕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可是现在,我们保安堂要是不救刘娟,刘娟就这样成了这场游戏的牺牲品,以后就更没有人信任我们保安堂了。”
许仙道:“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左右为难,要是我的灵力恢复了,这些事情就不会如此的棘手了。”
“官人,你在为什么事发愁呢?”
许仙一看白素贞从后门走了进来,他把事情说了以后,白素贞道:“事情也已经知道了,官人,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只用先救刘娟就是了,至于刘娟的魂魄,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会把她的魂魄带回来的。”
许仙担心的说道:“娘子,你……”
“我没事,我的灵力已经完全恢复,应对黑白无常根本就不是难事。”
许仙道:“娘子,你多加小心。我给你的金牌是东华帝君的,必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给阎王爷看看,他不敢为难你。”
白素贞震惊道:“官人,你说什么?这金牌竟然是东华帝君的?怪不得连玄天老祖都不敢对我怎么样?那好,官人,我知道了,你现在先把刘娟的毒给解了,等我回来。”
“好,我现在就去救刘娟。”
白素贞化成白光消失的时候,许仙和小青已经赶了出去。
门外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
“哎,你说这人真的是中了鹤顶红之毒吗?”
“谁知道,听红袖添香的班主说,她的确是中了鹤顶红的毒。”
“可是这鹤顶红的毒是没有解药的,就连钱塘县最大的庆余堂都不敢接这样的病人,许仙有几个胆子,敢接这样的病人?我看他的保安堂是不想开了。”
“就是,谁接收这样的病人谁倒霉。”
“我看这保安堂说不定还真有点能耐,要是他们真的解了鹤顶红之毒,那这保安堂的医术我觉得是天下第一。”
许仙让人把刘娟的尸体抬到了病房里面,小青让五鬼在四周守护。她和许仙走进了病房。
小青看着僵硬的刘娟,担心的问道:“姐夫,怎么样?她还有救吗?”
许仙给刘娟查看之后,道:“她的脉搏早已停止,血液被鹤顶红凝固,魂魄也不在身体里面,由于死亡时间超过了半个时辰,我也没有把握将她救活。”
“那有了魂魄呢?”
“有了魂魄还要看她的求生意识强不强了。”
许仙用夺命蛊毒在给刘娟解毒。
夺命蛊毒当中还有黑鹰老妖的寒毒,这两种毒在一起可以说能解世间万物的毒,然而这种毒有一个坏处,就是,你不知道用多少的量才能够恰好解毒。
倘若用的多了,会把毒解除了,但是人体中残留的夺命蛊毒的毒便会要了病人的命。倘若用少了,起不到解毒的目的,也会让人丧命。
许仙这些天对《草本真经》和《灵兽真经》又做了详细的研究,最后研究出了一套解毒理论,根据他的解毒理论,很多毒都是可以套用那个公式的,所有的毒的量都是能够计算出来的。
许仙用一克的鹤顶红溶解在水中,然后一点一点的加入,夺命蛊毒,待鹤顶红的颜色恰好变成无色时,许仙称了称剩余的夺命蛊毒的质量,从而得出夺命蛊毒和鹤顶红之间的一个关系。
显然这是正比关系,一个人中的鹤顶红多,就用多一点的夺命蛊毒去解,不过目前最难弄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刘娟究竟中了多少鹤顶红的毒。
许仙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小青道:“姐夫,不如让我用内丹把刘娟体内的鹤顶红给吸了。”
许仙摇摇头,道:“不行,刘娟中的鹤顶红太多,而且发病时间很长,以你的灵力根本就不够,倘若你不能控制你的内丹,你可能会丧命。”
小青道:“姐夫,我不怕死,让我试试吧!”
“我说了,这个方法不行。我不会答应的。”
“姐夫,你不答应,我姐姐回来以后,她也会用自己的内丹救刘娟的。我姐姐扛着大肚子,刚从阴间回来,你再让她用内丹给刘娟救命,她会受不了的。姐夫,你就让我来吧!”
“不管是你还是我娘子,我都不能让你们去冒险,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让我再想想,我肯定有别的办法救刘娟的。”
许仙静静的想了一会儿,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道:“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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