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东就像是在报仇似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吻了苏燕希,他才松开她。
他知道这并不关苏燕希的事,可是他看到别的男人对她示好,还送这么贵的晚礼裙,他心里就不舒服!
尤其是他看到那裙子的尺码,和苏燕希的身材非常吻合,他就更郁闷了。
甚至想着他的大宝贝的身材被其他男人偷瞄的场景,心中郁闷得要吐血了。
苏燕希头晕晕的,嘴麻麻的,心中也忌惮着生气的白丘东,她想或许跟那条红色的晚礼裙有关?
苏燕希脑子迅速开动,求生本能让她准确的找到了白丘东生气的敏感点。
回想起昨天苏帼安来过,说要带她去参加盛家的年中酒会一世,她猜可能是苏帼安怕她选不到合适的晚礼裙,到时候去了给他丢脸,所以才选了裙子送过来,然后白丘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安保大概就喊了他带进来!
推测出这一系列后,苏燕希柔柔的挂在白丘东脖子上,顾左右而言他道:“东哥你可别吓我啊,你这么黑脸,是不是我高考成绩不理想?”
“……”白丘东在她一双狡黠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投机,他直接揪着苏燕希来到沙发边,郑兰枝那送回来的被塞过垃圾桶的红色晚礼裙,正优雅的躺在沙发里。
“说罢,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爸来找过我,说叫我陪他去参加一个什么酒会,说我要做投资,就应该出去见见世面,多认识一点人脉。
我想,这该是他送的吧,怕我穿的不和氛围,给他丢脸。”
听着苏燕希认真的解释,白丘东也觉得苏燕希不可能对他撒谎,他感觉得到苏燕希对他的爱意,她心里不可能还有别人,就更加不可能随便收别人送的礼物了,尤其上一会卢照影那事,苏燕希可是跟他承诺过得!
但是白丘东也知道,自己这口子魅力太大,就是出去随便走走,也难免会招蜂引蝶。
想着这些,白丘东气势放弱了些,搂着苏燕希的纤腰道:
“宝贝儿,你没必要绞尽脑汁的想赚钱,我可以养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我不想看你为了赚几个钱在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之间周旋,我更不想让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东哥,你有你的工作,你总不会一直守在我身边的,而且我也不希望我总是烦扰你耽误你的工作。你放心,我知道保护好自己的。”她语气软软轻轻的,是真心承诺,也是表达她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还有话她也没敢直接说出来,只在心里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白丘东这想法很危险啊,她是要做新时代的独立女性的!
白丘东心里已经在她的软言细语中,软成一片,轻轻吻她额头,道:
“倔强的丫头!……你实在要去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确切的地址,而且每隔一定时间就给我打传呼,报告准确地址和行踪。还有就是不许穿这套晚礼裙去,这不是你爸给你买的!”
苏燕希一瞬间觉得很头疼,很棘手啊!
本就是想瞒着白丘东不告诉的,也不知道谁那么烦,送什么晚礼裙?难道她买不起吗!
事到如今,不告知也逃不掉了,苏燕希只得从实交代。
白丘东听完后脸色更沉,他抽手从身后虚空一抓,抓出来一张闪着金粉带着玫瑰香的骚包卡片!
是盛家少爷盛晓阳公子,专门发给苏燕希的邀请卡,还说这套礼服是送给苏燕希的,希望看到她穿着礼服出席。
苏燕希看了邀请卡,顿时哭笑不得,原来她还理解错了,白丘东在意的是邀请卡上出现的名字,以及那个名字的主人送她这套裙子!
“东哥,这真不能怪我啊,我什么都不知情,不过是昨天答应了我爸要跟他去参加酒会而已,谁知道盛晓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他妹妹……哎,总之,我可不认为他是真的好心单纯送我礼服并邀请我去。”
苏燕希挂在白丘东脖子上,踮起脚尖亲了他的脸一口,希望能消消白丘东的火气。
白丘东自然是知道苏燕希为自保,将盛筱唯下的药还给盛筱唯了,但是这事他没说破,苏燕希也没有跟他坦白过,只是他推测出来的。
所以,他也不难理解到,盛晓阳这是包藏祸心、居心不良。
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更加不愿意让苏燕希去了。
“宝贝儿,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别去了吧,好好准备下,等我毕业舞会,带你去我们学校玩,给你介绍一些有意思的人!”白丘东说着,捏着她粉嫩的小脸,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
“不,东哥,我已经知道了盛晓阳有诡,更应该去瞧个究竟,要是他敢作奸犯科,我就把他的罪行拍下来做呈堂证供,好不好?”
她撒娇的样子,活像是一只调皮的小猫儿,明明很不安分,他也舍不得责备她,只能任由她随心而为。
白丘东拧眉考虑着苏燕希提议的可行性,他搂着她坐进沙发里,把她放在腿上。
“我觉得还是不妥,我不放心!要不这样,我给你再找个伴儿,有她跟着你,我也能放心些,到时候真的盛家有什么问题想搞鬼,也能多一个人给我报信,我才能及时赶到我大宝贝儿身边!”
这是白丘东最后的退让了,他对她的溺爱,让他有心想把她藏在屋里,可是却又不忍心折了她的翅膀。
苏燕希问道:“找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见过一面的,现在正在和张清源两人盯梢公墓钱雨琇坟墓呢,一个姑娘家老是待在那种地方也不太好,我下午去找他们,带她过来。”
苏燕希回想着几天前见到的那个姑娘,看上去更像个假小子啊!
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她也能够略微摸到那姑娘一点脾性,是个耿直人。
苏燕希便点了头答应了白丘东的安排。
白丘东顿时眉眼染喜,轻捏她的下巴,又深深的探入她小口中,掠取了一阵,这才放开她。